三八妇女节征文6篇
【篇一】
三八妇女节给妈妈画画
刚结婚时,我对婆婆印象很差,明明家里经济条件很好,堪称十里八乡的首富,却不肯多掏一分钱,让我和老公举行了一个简单而寒酸的婚礼,使得我在同事和亲友面前丢尽了脸。
结婚后,婆婆更是变本加厉,明知道到我们两口子经济不宽裕,却从不肯伸出援手,让我们两个人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不仅如此,婆婆还规定,从我们结婚那天起,她和公公的生活费、医药费都要我们两个负担,谁让她供老公读大学了呢?她认为孝敬他们二老都是应该的。后来,儿子出生了,家里的经济更是捉襟见肘,有一次,孩子奶粉钱不够了,我鼓足勇气跟婆婆借了五十元钱,第二个月刚开工资,婆婆就堵在单位门口要我还钱,我那天掏出五十元钱还给她,然后含泪回了家跟老公哭诉,老公也很无奈,只能劝我说:“我妈年轻时就这样,对我们几个儿女都狠的下心,小学的时候每天回到家都要干农活,不然就不给零花钱,对我们兄妹几个,从来不娇惯一分。”这是不娇惯吗?这明明是冷酷无情。为了给儿子挣奶粉钱,老公节假日甚至去给别人打零工,春天的时候去稻田里插秧、挑苗,把肩膀压的起了一大堆大水泡......灯下,我一边给老公敷药一边恨恨地想:这样的婆婆不要也罢,等她老了我
绝对不会养她!几年后,公公去世了,老公担心婆婆一个人孤单,让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住,她却不肯,自己开了一家食杂店,每天忙着进货卖货,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我的妈妈和婆婆正好相反,十足的慈母,对我和弟弟简直宠上了天。弟弟二十多岁了,什么也不想干,整天就在家扛着鱼竿四处钓鱼。地里的庄稼活妈妈是决不允许弟弟碰一分的。用妈妈的话说:“我年轻时受了太多的苦,绝不让我的儿女在受这样的苦,宁肯我自己苦点累点,也不让孩子遭罪。”好在我考上大学,很快有了工作,不再让妈妈操心。弟弟却不爱学习,干什么工作也没长性,总是拈轻怕重。每次我一训斥弟弟,妈妈就阻拦说:“他还小呢,等结了婚有人管就好了。”
一转眼,弟弟二十多了,十里八村的人一打听弟弟在家不爱干活,都不愿意给介绍对象,妈妈这才有了危机感,开始考虑多买些耕地让弟弟的种。弟弟没干过这些活,到最后还得妈妈爸爸陪着每天去地里干活,看着日益憔悴的父母,我简直不知该说些什么。二十六岁那年冬天,弟弟终于结了婚,这下妈妈开心了,从以前只宠弟弟变成了连弟媳妇一起宠,从弟弟结婚开始,就不让弟媳妇干活,弟弟缺啥,妈妈立即去买,从不让弟弟花钱。弟媳妇生了孩子,妈妈更是乐开了花,孩子没日没夜的抱着,不让弟媳妇了累一丝一毫,足足
让她做了四十五天的月子才下地。用妈妈的话说:“你弟弟媳妇就算是石头,我也会把她捂热了,我就不信,人都是有良心的,我这么对她,她还能不孝顺?”每每回娘家,看到弟媳妇躺在床上玩手机,七十多岁的妈妈在厨房里满头大汗的忙碌,我就劝妈妈:“你这么大年纪了,身体也不好,不用什么都替他们做。”妈妈从来不听,依然忙前忙后乐此不疲。
去年冬天,婆婆因为高血压住院了了,我和老公赶到医院,婆婆已经办完了住院手续,正在接受检查。我拿出银行卡准备去交费,婆婆却阻止说:“不用了,我手里还有钱,我和你爸爸以前就说过,等我们老了生病了,先花自己的积蓄,实在没有再跟儿女要,你们的小家又要还房贷,又要供孩子上学,也不宽裕呀。”婆婆看出我眼中的诧异,笑着解释说:“我从小就没爹没妈,一切都靠自己,知道生活不易呀。你们刚结婚那会儿,我看你们花钱大手大脚的,怕你们不知道过日子的艰难,所以才让你好好摔打摔打,现在你们日子越过越好,我也就放心了,再说我这几年开食杂店也没少挣钱,不能再要你们的钱了。”我紧紧的握着婆婆的手,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不久,妈妈也病了,到了医院,我看到弟弟一个人在,弟媳妇没了踪影。刚想问,就见爸爸冲我直眨眼睛。我压下心底的疑惑,跟爸爸来到走廊,问:“咋就弟弟自己呢?他媳妇呢?
”爸爸紧蹙着眉头说:“她说她没干过伺候人的活,不肯来......”我忍着心头的火气,说:“那我请几天假吧,在这儿照顾妈妈。”爸爸点点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爸你有事儿啊?”爸爸说:“你带钱了吗?你妈这病得花好几万,我手里的钱不够。”“不够?”怎么可能呢?爸爸是退休教师,每月工资四千多元,再加上家里有耕地,每年承包出去也是一笔收入,算上我每月给的生活费,不会事到临头,连几万元都拿不出吧?爸爸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小声解释说:“年前你弟弟非要买车,我拿了十三万个给他买车了。”见我不吭声,爸爸又说:“你侄子从出生到现在的奶粉钱一直是我承包,上幼儿园的学费一年就两万多,再加上一家五口的生活费,你弟弟去年要开烧烤店,我和你妈给买的冰柜、消毒柜,前年你弟弟要开饺子馆,我和你妈给租的店面,你弟媳妇说骑自行车累,我又给她买了个电动车......”看着爸爸嗫嚅的小声说着,我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只好交了住院费,在医院照顾妈妈。
半个月后,母亲出院了,我把她送回家,看到了冷锅冷灶的,心里更寒了。我悄悄对她说:“要不你和爸爸搬出来单过吧。”没想到妈妈立刻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行不行,我可舍不得离开我的大孙子,再说你弟媳妇啥也不会做,我搬走了,家务活都得你弟弟干......”看到妈妈固执的样子,我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回到家后,我跟老公感慨道:“当年婆婆对咱俩不管不顾的,咱们奋斗了这么多年,日子越过越红火。再看我弟弟,处处依靠我爸妈,到现在还不能独立顶门过日子,这对美式婆婆中式妈,倒是给咱们上了一堂生动的家庭教育课!”
【篇二】
此刻,我的眼前一片五彩缤纷:苞谷黃了,辣椒红了,田里栽秧,绿了,稻谷晒场,金了;小鸡跳了,小狗跑了,爷爷编篓编出雀羽了,奶奶绣花绣出花瓣儿了;小鸟在枝头欢唱了,牛车吱吱呀呀走远了……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扑面而来,那是熟悉也陌生的味道,好闻极了。而我最喜欢的,是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沿着它,好像既可以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边,也可以一直走一直走,走进往昔,走进乡村田间地头,再走进一条条乡间小路,走进浓浓的乡愁……
走着走着,就走进了李水仙的世界。
李水仙,这个听起来虽略有些“土”气的名字,还是让人不由地想到黄庭坚“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的水仙花,以及侠女秋瑾的诗:“洛浦凌波女,临风倦眼开。瓣疑是玉卧室门对门好不好
盏,根是谪瑶台。嫩白应欺雪,清香不让梅。余生有花癖,对此日徘徊”。她那细腻的笔触,充满了诗意的温暖,想来这该是一个温婉、娴静、美丽的女子吧?
小学周记
初见她时,在临街二楼一间小屋。正值春天,木格窗外,开得正盛的樱花、海棠在春风里招摇,落英缤纷,好不热闹。她静静地坐在临窗桌子前,低着头,像在想心事。见到我,她只笑了笑,打了个招呼,没动。我坐了下来,这才发现她身边放着一付拐杖。这让我十分意外,她怎么了?她有怎样的故事?我心里充满了各种疑问。
报关行业她长得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很普通,普通到没有什么让人注意的地方,和“水仙花”的意象也截然不同。但就她那淡淡一笑,恍如窗外掠过的春风,让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她的声音很轻,语速不快也不慢,恰好能听清——
四十多年前,她出生在昆明官渡区一个普通农民家里。父母的疼爱,原以为会让她的童年很快乐。一岁时,她患上了小儿麻痹症,还没学会走路,就不能好好走路了。如果不是这场病,她的人生也许会和村里其他女孩子一样,读上几年书,帮家里做做活计,再个好婆家,嫁人,生孩子。从懂事起,她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一样。这种不一样,让她特别羡慕那些每天背着书包去上学的小伙伴。说是小伙伴,其实也只能说是同龄的孩子,她
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和伙伴。别人玩躲猫猫、跳皮筋时,她只能在家里听着门外的打闹声,没人愿意跟她一起玩。一开始,她也吵着要出去玩。可父亲只叹口气,把她抱起来,一言不发。
大清朝一个字一个字从她嘴里缓缓飘落,让我想起窗外那纷扬的花瓣。春天,花都开了呢。
不能出去玩,渐渐地,她不再哭闹,喜欢上了画画。家里墙上贴着满满当当的画,她就照着画。她拿个泥块,在家里地上画,在墙上画,到处画。最喜欢画的是仙女,这或许是每个小女孩从小就有的梦。身体的残疾,并不妨碍她对生活充满幻想与向往。
李水仙的幸运,是父亲从没有放弃过她。每天从田里干活回来,来不及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抱起她,看看她画的画,再教上几笔,她觉得满足极了。每天沉浸在画画的乐趣中,生活变得充实有意义起来,父亲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
十九岁那年,她到了市残联美术工艺厂,先学做根雕,后来又跟着厂里专门从广西美院请来的专业画家学画工笔画。老师的要求极其严格,很多同事吃不了那个苦,慢慢就放弃了。老师一笔一画地教,她一笔一画地学。有时候,为了画出线条的弹性,几天都在反复
琢磨,反复画线。她学得很认真,很努力——有梦的人生,从来都是这样。在工艺美术厂那段时间,她每天沉浸在画画的愉悦中,生命似乎也在无形中变得丰满起来。很多时候,一个小小角落,就是一个世界。美好的日子总是不长久,1993年工艺美术厂倒闭了,明媚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混沌。到2000年,恰逢区文化馆培训民间画,她第一次接触到了民间画。从工笔画的精细,到民间画的粗犷,一开始,她怎么也转不过那个弯,而她又是一个内心浪漫、细腻、温柔的人。
她第一幅作品《小院子》几经周折完成后,竟意外地获了奖,这让她充满了信心。童年的回忆,像一粒小小的种子,被一缕阳光唤醒,开始慢慢生长……从此,只要一拿起笔,家乡的山水、田园风光,常见的人和事,一幕幕都会浮现出来,变成一幅幅过去与现在,现实与想象,尽在眼前。过去与未来才是永恒的,人生的质感与趣味所在。她的每一幅画都是她曾经的生活,她的画既保留了国画的留白风格,又吸取了民间画的彩运用,画面清新自然,乡土味重,凸现出了民间画的纯真、自然、稚拙与清新。以这样一种方式表达内心,原来是一件如此愉快的事情。或许有意,或许无意,她的画面干净、清雅,总让人想起她的名字。那淡淡的冷调,宛如一道薄如蝉翼的阳光,淡淡地洒下来,照亮了往日的情怀。
不知为何,在某一个瞬间,竟然起一片青苔来。
那片青苔长在一垄矮墙上,厚厚的青苔毛绒绒的,像一片绿草地,一根根细细密密的“松针”,顶着星星点点的白小花,后来才知道,那就是苔花。香草美人,无不是人与自然的缠绵。青苔,总是生长在万千世界的最低层,总是长在那些不起眼的地方,那些最让人想不到的地方。袁枚有诗《苔》:“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可不是像极了李水仙?
眼前这女人,低调、简单、朴素,虽不像水仙花的清丽高雅,但那瘦瘦的、有些变形的身躯,无形中却让人感到一种生命力,那是一种由内向外的力量。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信,足以让我抛开初见她时的不安、怜悯。我的面前,她就是一个健康、阳光的女人,我甚至暗暗有些惭愧。
一片青苔,何其卑微?何其清美?苔花再小,也旖旎,也芬芳,也敢和牡丹争艳。生命有长有短,生活有苦有甜,人生有完美,也有残缺,有多少人默默无闻地活了一辈子,就像苔花一样,最寻常的人生,虽然渺小,尽管困苦,往往有着最长久的生命。他们自生自落,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滋生着故事。
那一片盎然凝绿的青苔,是长在大自然里的,也是长在李水仙心里的。当然,还有我的心里。
【篇三】
智圆行方又是一场梦,还是关于您。
梦里并不觉得痛,因为都是您慈爱的眼神,关切的话语。醒来才发现那痛深深地印在心里,即便多年了仍旧无法抹去。二十多年的疼爱与呵护在心里如烙印般深刻,最近并没有太多想念,您却频繁入梦,是您想我了吗?清明节刚回去看过您的,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可是我仍然无法忘记那个可怕的噩梦---愚人节那天,老天爷和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您永远的离开了我。
那时候我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没有几天,突然接到妈妈的电话“赶紧回来,你爸出车祸了。”我不知道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当时看见血肉模糊的爸爸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里,一句话都不能说,已经轻度昏迷。医生尽力抢救,也不过维持了爸爸两周的生命---伤势太重,并发症频频出现,无力挽救,永远的走了。我的哭喊,我的呼唤,我的歇斯底里,都
若昨天,这世间,再也没有了疼爱我的您,那种连呼吸都会痛的痛,深入骨髓,让我畏惧到好多年都不敢回头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