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啸西风》书影
《白马啸西风》,金庸的中篇武侠小说,描写了哈萨克人和汉人之间的情仇,主人公是一位名叫李文秀的汉族姑娘,父母因带着高昌地图被强盗追迫而死,单独留下李文秀在哈萨克族中被旅居大漠的汉人计老人抚养长大,并与几个哈萨克部族青年的感情故事,字数不长的这样一部小说,里边记述了多组复杂的恋情,是金庸以女性的视觉所写的一篇小说,很好的刻画了女性的心理。
作品简介
  《白马啸西风》是一部中篇武侠小说,著于1961年,作者是当代著名作家金庸,现收录在《金庸作品集》中。描写了汉族女子李文秀,在新疆哈萨克部族与几个青年的感情故事。
编辑本段故事简介
  吕梁三杰霍元龙、史仲俊、陈达海为抢夺一幅埋藏宝物的高昌迷宫图,
《白马啸西风》
带人与师妹上官虹及其夫白马李三交手。由于寡不敌众,李三夫妇一直跑到回疆,仍没摆脱追踪,夫妻顽强抗敌,手刃数名强敌后,李三战死,上官虹使计杀死史仲俊后自杀身亡。白马带着他们七岁的女儿李文秀跑入沙漠,遇见大风沙,吹至哈萨克人的居住区,被这里唯一的汉人计老人收养。霍元龙和陈达海不到李文秀,对村中老弱病残妇的哈萨克人进行屠杀掠夺,引起哈萨克人的仇恨。李文秀自此后与叶老丈一同生活,并与哈萨克第一勇士苏鲁克的儿子苏普结为好友。   一次他们一同玩时遇见一头大狼,二人合力杀死大狼。苏鲁克因不在家时妻子被霍元龙等所害,从而仇恨所有的汉人,阻止苏普与李文秀来
往;李文秀见苏普挨父亲的毒打,把他送给自己的狼皮送到哈萨克美丽的少女阿曼的门口,再也不见苏普。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文秀变成了大姑娘,她偷偷观看苏普与人比武摔跤,却发现了阿曼对苏普的爱情,伤心而走,被一直在回疆寻她的霍元龙手下之人发现。李文秀想起父母的仇恨,欲将他们带入戈壁之中,同归于尽,却巧遇隐藏在此的一指震江南华辉,在他的指导下,用毒针杀死围追的敌人,并帮助华辉挖出背上的毒针,拜他为师。两年时间,李文秀不时去华辉处学艺,已成为武林高手。这日苏普与阿曼为避冰雪来到计老人家中,碰巧陈达海也来这里。一个询问儿时的伙伴,一个追查当年的汉族小姑娘,动起手来,苏普被陈达海所伤,李文秀此时女扮男装,打败陈达海,救出阿曼,还给苏普。众人为追逃走的陈达海,来到迷宫,遇见躲在这里的华辉。他原是哈萨克人,本叫瓦耳拉齐,因在追求阿曼母亲时败给她的父亲,从而逃往中原,学得一身武功,并教了个汉人徒弟马家骏——也就是一直假扮计老人的人。华辉为了报复哈萨克人,曾让马家骏在井水中下毒,马家骏不忍心,先下手刺伤他,自此他就在此保护迷宫。如今师徒二人一场激战,双双伤重丧命。所谓迷宫之中的宝物,都是中原到处可见的纸、笔、围棋、七弦琴等等。   李文秀为关怀、照料自己的两位亲人的死而伤心,更为自己所爱的苏普爱别人而伤心,她只有骑着白马,回到中原,今后的路,还不知道向何方。
作者简介
求学生涯
  金庸(1924年2月6日—),香港“大紫荆勋贤”
《白马啸西风》
。原名查良镛(zhā liáng yōng,英:Louis Cha),江西省婺源县人,出生于浙江海宁,当代著名作家、新闻学家、企业家、社会活动家,《香港基本法》主要起草人之一。金庸是新
派武侠小说最杰出的代表作家,被普遍誉为武侠小说作家的“泰山北斗”,更有金迷们尊称其为“金大侠”或“查大侠”。金庸生于1924年,血型O,祖籍为江西省婺源县,出生在浙江海宁,查家为当地望族,历史上最鼎盛期为清康熙年间,以查慎行为首叔侄七人同任清朝翰林后全族人分入汉族八旗,现代查氏家族还有两位知名人物,南开大学教授查良铮穆旦)(四十年代九叶派代表诗人,翻译家),台湾学术界风云人物、司法部长查良钊。出自海宁的著名人物还有王国维和徐志摩。徐志摩是金庸的表兄。其先祖查继佐是“明史案”最早向当局告发人之一。金庸祖父查沧珊是“丹阳教案”的当事人。1937年,金庸考入衢州一中离开家乡海宁。1939年金庸15岁时曾经和同学一起编写了一本指导学生升初中的参考书《给投考初中者》,畅销内地,这是此类书籍在中国第一次出版,也是金庸出版的第一本书。1941年日军攻到浙江,金庸进入联合高中,那时他17岁,临毕业时因为写讽刺黑板报《阿丽丝漫游记》被开除。另一说是写情书。1944年考入重庆国立政治大学外文系,因对国民党职业学生不满投诉被勒令退学,一度进入中央图书馆工作,后转入苏州东吴大学(今苏州大学)学习国际法。抗战胜利后回杭州进《东南日报》做记者,1948年在数千人参加的考试中脱颖而出,进入《大公报》,做编辑和收听英语国际电讯广播当翻译。不久《大公报》香港版复刊,金庸南下到香港。
开始创作
  1950年,《大公报》所属《新晚报》创刊,金庸调任副刊编辑,主持《下午茶座》栏目,也做翻译、记者工作,与梁羽生(原名陈文统)一个办公桌,写过不少文艺小品和影评(笔名姚馥兰和林欢)。姚馥兰的意思是英文的Your friend.(你的朋友)。1955年开写《书剑恩仇录》,在《大公报》与梁羽生、陈凡百剑堂主)开设《三剑楼随笔》,成为专栏作家。1957年进入长城电影公司,专职为编剧,写过《绝代佳人》、《兰花花》、《不要离开我》、《三恋》、《小鸽子姑娘》、《午夜琴声》等剧本,合导过《有女怀春》、《王老虎抢亲》(所用笔名为林欢)。建国不久,金庸为了实现外交家的理想来到北京,但由于种种原因而失望地回到香港,从而开始了武侠小说的创作。1959年离开长城电影公司,与中学同学沈宝新合资创办《明报》,任主编兼社长历35年,期间又创办《明报月刊》、《明报周刊》、新加坡《新明日报》及马来西亚《新明日报》等。金庸任董事长期间,《明报》成为香港最有影响的报纸之一,有人把它比喻成香港的《泰晤士报》。其对中国时局的预测和分析,是其它报纸不能比拟的。《明报月刊》则是华人世界最文人化的刊物,其对大中华关怀,深受全世界华人好评。
封笔之后
  从五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金庸共写武侠小说15部,1972年宣布封笔,开始修订工作。1981年后金庸数次回大陆,先后受到领导人的接见,1985年任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1986年被任命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政治体制”小组港方负责人,1989年辞去基本法委员职务,卸任《明报》社长职务,1992年到英国牛津大学访问学者,1994年辞去《明报》企业董事局主席职务。1999~2005年任浙江大学人文学院院长。金庸博学多才。就武侠小说方面,金庸阅历丰富,知识渊博,文思敏捷,眼光独到。他继承古典武侠小说之精华,开创了形式独特、情节曲折、描写细腻且深具人性和豪情侠义的新派武侠小说先河。举凡历史、政治、古代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电影等都有研究,作品中琴棋书画、诗词典章、天文历算、阴阳五行、奇门遁甲、儒道佛学均有涉猎,金庸还是香港著名的政论家、企业家、报人,曾获法国总统“荣誉军团骑士”勋章,英国牛津大学董事会成员及两所学院荣誉院士,多家大学名誉博士。金庸一支笔写武侠,一支笔纵论时局,享誉香江;少年游侠,中年游艺,老年游仙;为文可以风行一世,为商可以富比陶朱,为政可以参国论要:金庸一生的传奇,可谓多姿多彩之至。佛学对金庸的影响很大。在他的文学作品中处处可见金庸中庸平和的风格。
作品思想
小说并不侧重武功的描写,似乎表达一种意念:人人追求的东西,往往并不一定珍贵;而把握住自己所有的幸福,才是人世间难得的境界。这个让人唏嘘的故事,说穿了便觉其中无奈,正如李文秀所说:“你心里真正喜欢的,偏偏得不到,别人硬要给你的,就算好得不得了,我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其实,与其说这是对高昌地图的感慨,不如说是对“情”字的总结。所爱不能爱,所求不能求,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大多数人感情悲剧的根源就在于此。
作品赏析
感情故事
  中篇小说《白马啸西风》反映的是一个汉族女子李文秀,在新疆哈萨克部族与几个青年的感情故事。字数不长的这样一小说,里边记述了多组复杂的恋情。我们可以看到里面拥有一系列的单相思式的恋情。其中最让大家注意的是汉族女子李文秀的恋情,李文秀爱的人不爱李文秀,有人爱李文秀,李文秀不知道,或者不爱他。当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阿秀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她只是默默为苏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不和阿曼去争苏普。这种女子,世间少有啊!她不会向别的女子一样,疯狂的要死要活、
疯狂的拆散别人、疯狂的要和大家同归于尽。她选择了自己认为最完美的方法,也得到了大家的怜悯和赞同。   小说最后有这么一句话点醒大家:“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这将是人类永恒的悲哀,无论你有多么先进的科学技术都是无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你有钱、你有权、你可以去杀人,但是人家就是不喜欢你,你有什么办法?你应该是什么办法都没有的,任何人遇到这个都是一种悲哀,这是一切文化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们可以用它来思考爱情,但更可以用它来思考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故事。
小说主干
  从事情的主干上说。这部小说的主干并不是在于武人的故事,而在于主人公李文秀的儿女情怀身上。所以大家在评论这部小说的时候都会认为是“与在其武而在于其情”。李文秀随着父母(即白马李三与金银小剑三娘子)被吕梁三杰等六十多人追杀,自甘凉道直至新疆,白马李三及金银小剑上官虹先后死去,留下了李文秀孤身一人漂泊于回疆哈萨克草原之中,被一孤居在这里的汉族人收养了起来,从此慢慢地习惯了回疆的生活,也喜爱上了哈萨克牧人的简陋却欢乐的生活。尤其与哈萨克第一勇士苏鲁克之子苏普年龄相当,两小无
猜,青梅竹马而暗生情愫,自此李文秀在一片情网之中嬉戏挣扎、欢乐煎熬。这样的生事,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更本就没受什么汉族文化的熏陶,所以思想很似开放,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来说当然容易爱上人,在说又没得到过父母的关爱,所以容易爱上一个人,还是爱的死心塌地的,这也是必然的。所以说是环境造就了李文秀的悲剧。
注定的悲剧结局
  书中有一句话最能体现李文秀终究是悲剧的结局:李文秀轻轻的道:“师父,你得不到心爱的人,就将她杀死。我得不到心爱的人,却不忍心让他给人杀了。”
《白马啸西风》
为此,推动小说情节发展的动力,亦即使李文秀不惜一切地冲进迷宫的动力就是一个“情”字。而李文秀与瓦耳立齐对待得不到的情人的态度及其人品高下真是很分明矣。有趣的是,马家骏是为了李文秀而来;李文秀是为了苏普而来;苏普则是为了阿曼而来——阿曼被瓦耳立齐抓进了迷宫。而瓦耳立齐之所以抓阿曼,就是因为阿曼的妈妈雅丽仙当年正是瓦耳立齐的心上人!——迷宫是物质的迷宫,却决非人类情感的迷宫。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个“情”。   有为“情”杀人的,为“情”拼命的,为“情”而送命的,小说中,却有为“情”而救命的——只是被救者并不知道。“有情皆孽”原本是佛家的禅语。所谓“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正是佛经所云。   李文秀与苏普是青梅竹马暗生情愫。以至于苏普见恶狼扑小向文秀之际不惜舍身杀狼并且将狼皮送给了文秀——按照哈萨克部族的规矩,一男子将自己第一件重要猎物送给一个女孩子,便意味着“定情”——然而不幸的是,苏普的妈妈与哥哥都是被汉人强盗陈达海等所杀,以至于英勇而又鲁莽的苏普克对所有的汉人都恨上了,认为“汉人无好人”。当然他得知儿子为汉人女子杀狼并且将狼皮送给了汉人姑娘时,不禁将苏普毒打了一顿。这时的文秀年龄还小,有关儿女情事也似乎无师自通或是半通半不通,同时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的情事陷入了一种难以解脱的绝境之中。这是一种两难的境地。其结果,是文秀将狼皮偷偷地放在了哈萨克最美丽的女孩子阿曼的门口一一说起来,
苏普与阿曼的相爱正是深爱苏普的文秀一手促成——从而救了苏普的性命,但却葬送了自己的恋情。这真是令人伤感的一幕。不仅仅如此,当苏普来她询问此事的时候,她竟然说“从此不要见你了”并且躲在门板之后掩面哭泣。也许我们大家可以说文秀尚且不懂得真正的爱情,也许,这便是真正的无私与纯情的爱情:甘愿为自己的爱人牺牲一切。从而,苏普再也没有叫到文秀了而是自然的爱上了阿曼。   其实这段恋情悲剧情节的发生早就是注定了的。一:客观原因是出于苏鲁克对“汉人”的根深蒂固的偏见;二:是苏普对李文秀的感情并非象文秀对苏普的感情那样向着爱请方面发展,而是停滞在“两小无猜”的阶段。苏普真正的爱情乃是对美丽的阿曼的忠贞的陪伴。苏普心中的文秀,固然是永远值得纪念与记忆的儿时玩伴,但却非至死不变的男女恋情。这是人永远无法排遣的伤感与悲哀啊!历史与人生常常如此不遂人意,甚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之奈何?
没有结局的故事
  《白马啸西风》结尾:白马带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白马啸西风》
一个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看完之后,只有一种感觉,惆怅。淡淡的哀愁,带着女主角那一点点的执拗与倔强。世界上,很多的事情,不是你付出多少,就可以收回多少,感情尤其如此。爱的悲剧由此而发生,你爱他而他不爱你,这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阿紫对萧峰,郭襄对中篇小说杨过,令狐冲对岳灵珊,多少故事从这里开始,有结果的,没结果的,让人心痛。李文秀深爱苏普,但她知道苏普的爱不属于她,背地里,她流下多少眼泪,暗自吞下多少苦果。看着心上的人与另一个女孩情丝相缠,看着心上人把自己视为陌路,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她却始终不说。她帮助这对情侣,救助自己的“情敌”,最后,她选择了离开。离
开,会有好姻缘等着她吗?“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更何况以李文秀的聪明慧洁,未来并不是不可期盼的。可是,我们的女主角好痴,好执着。“可是我偏不喜欢。”余味不尽,意味深长。
淡而无味的武侠情节
  小说
《白马啸西风》
家的所谓「内功」也者,说穿了,无非便是对世界与人生深切的体验与感悟,是对人性与历史独特的识见与思索。如若我们把《白马啸西风》仅仅当作一部武侠小说来读,如若我
们仅仅是要在武侠小说中寻求紧张刺激、曲折与悬念、传奇与神话,那么,乍看起来,这部《白马啸西风》的确是难以使人满足。它虽然也还「好看」,但毕竟不是那么「够味」,不是那么紧张、那样刺激、那么曲折和奇绝,总之一句话是不够「热闹」。如果我们按照常规的武侠小说的「招式」与「套路」来要求这部小说,我们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部武侠小说──书中既无不得了的「武」,更少真正的「侠」,而其中若干「江湖人物」只不过像是戏剧中的「跑龙套的」,将「正主儿」引上场来便无其他的作用──书中的主角李文秀只是一位落难回疆的汉族少女,原本不会武功,而即便是后来机缘凑巧,使她学得一身武艺,但她也决不想到要持此闯荡江湖并「扬名立万」,其心耿耿,虽亦不忘父母大仇,至少不希望自己被仇人所杀,而她之学武的真正目的,乃是想凭此夺得情郎,并就此过上最凡俗的牧人生活。以这样的一位人物作为作品的主角,你要说该小说并非武侠小说,自无不可。更何况,书中所写的故事,虽开头结尾影影绰绰地出现了江湖人物夺宝,弄得神秘紧张、以死相搏,而小说正文的大部分内容则是出乎意料的是些世俗民情、小儿小女、喝酒跳舞、讲古放牧的故事——所有的这一切,在欲求紧张热闹、刺激曲折的读者看来,自是平平无奇,淡而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