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清明到散文〔精选8篇〕
篇1:又是一年清明到经典散文
    丝丝细雨携带着忧伤的雪花,像天女撒下的花瓣,是那样的圣洁,那样的庄重。它们飞舞着,旋转着,轻轻落地后瞬间消逝。随之,一层淡淡的雾气弥漫在大地上,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远处,缕缕青烟飘向天空,烟雾中寄托着对亲人诚挚的祝福和无尽的哀思……
    每年清明,天空都是这样忧郁,都是这样晦暗,人的心情也异常的凝重,面对旷野里那一座座新旧的坟茔,思念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溢出,无言的悲哀,像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人的心上,使人喘不过气来。
    人死后平时祭祀、或是逢年过节都要烧纸,为他们寄去哀思和祝愿。也是给活着的人一种心理上的填补和慰藉。
    祭祖,是因为思念,也是因为感恩。然而,清明节的祭祀,人们所表达的不仅仅是对逝者的
思念,还有个人无法实现的和在现实中未到达的愿望等,想借祭祀祖宗、长辈,来求得心理上的抚慰和平衡。
    每年的清明节,无论是明媚的春光,还是阴霾的日子,我心底那份悲悯的情怀,会静静地回放在我的生活中,印在我的心坎上,也镶嵌在那座有父辈们长眠于此的黑土地里……
    俗话说,阴阳两间两重天,天上人间难相见。正是这两重天的界限,才让人生出了无限的悲伤和悔恨;是天上人间的阻隔,才使人感到了痛心的惋惜和失去的珍贵。
    那一座一座的坟茔里,一圈一圈的人中,对亲人祭祀的方式根本一致,但从人们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出,此时此刻,人人所表达的心愿各不相同。他们当中有诚心纪念祖辈的,也有真心祈求平安的,也有把未来和希望寄托给先辈的,更有甚者把自己人生的失误强加给长眠于地下的亲人的。
    每逢节日,我按家乡的风俗习惯,上坟祭拜祖先,焚香烧纸,送去我对亲人们的思念之情。只是清明节,又将这种情感推向了极致。
    今年我们家族祭祀的方式与往年有所不同,不仅增加了祭祀的新内容,仪式也显得非常庄
严隆重,还给人一种无可言状的神秘感。
    清明节前夕,丈夫家族中的老大,我们的哥嫂从省城返回故土,商议着上坟祭祀的事宜。
    侍弄了一辈子土地的哥嫂,一生养育了三个子女。他们累死累活,在黑土地里勤耕苦耙供两个儿子上了大学,期盼儿子毕业后能自食其力。体谅父母苦心的小儿子毕业后勤奋吃苦,凭自己的智慧和特长,打拼出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前几年他成家后,变卖了老家的房屋,将土地承包给别人,把父母接到了省城。但从小性格内向、孤僻的大儿子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明确的人生目标,至今仍然不到适合自己的工作,婚姻大事更是无着无落。
    可怜天下父母心。哥嫂虽然对他们的大儿子失去了信心,但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这些年来,对儿子的所作所为他们束手无策,但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他们还是有所期盼的,盼望儿子能醒悟,期盼儿子有个好的归宿。他们怀着愧疚的心情在清明节的浓烟里,在祖宗面前,为儿子讨个未来。他们双膝跪地,燃烧着一叠叠纸钱,嘴里嘀咕着,似乎在跟亡灵们对话。那黄的纸钱,随着跳跃的火苗,化为灰烬,最终成为一股青烟飘向空中。逐渐消失……
    哥嫂眼里含着泪花,心情沉重,跪在祖坟前面,迟迟不愿起来。
    墓碑前面的石桌上摆放着贡品,往年只有各式的糕点和面包,各样的水果,酒水等。而今年的贡品丰富多了,除了各种糕点、水果,按家乡风俗蒸了大贡样、小贡样〔一种面食〕,还拉来一只活羊,让它也站在坟头前,等待主人为它做祈祷,意思是让祖宗快乐,让坟包里的祖辈明白,今天后人们所做的一切,是让祖宗的在天之灵保佑后人的平安,实现后人未了的心愿等。这些繁琐的手续过后,专门的人走近羊的身边,捋着羊身上柔顺的毛,拍拍羊肥壮的身体,众人帮助猛地一下把羊按倒在地,锋利的尖刀刺进了羊的体内。羊痛苦地蜷缩着身子,蹄子乱蹬,扑腾着,挣扎着,血咕咚咕咚涌出,染红了坟茔周围一缕一缕枯槁的蒿草,渗进了厚厚的黑土地。
    刚刚还活奔乱跳的一只羊,转眼的功夫被剥皮剖腹,掏出了五脏六腑,将那颗血淋淋的心,供在了祖宗的坟头上。
    默默无语的'旷野里,在这块熟悉的土地上,凝视着先人们的栖息地,我感到时光在凝固,思想在凝固,记忆在凝固。
    其实虽然哥嫂这些年一直住在省城,但他们每年清明节都来祭祀。只是年年一样的清明,今年却是不一样的祭拜。
    不知我们的祖宗们能否看到我们的祭拜,能否理解哥嫂的这片苦心,这样的祭祀能否让哥搜的愿望得以实现,能否让他们无法释怀的心得以释然。
    祭拜仪式刚刚结束,空中又飘起了零星的雪花,她们细碎的足音带来了春的气息,留下了清明节的凝重;她们卸下了一路的风尘,将爱意覆盖在尘土飞扬的乡间山野。
    大地上弥漫的烟雾还未散尽,坟头上飘动的黄纸像是对清风诉说着什么,寂静荒凉的大地在烟雾缭绕中,焕发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景象。面对一座座坟包,人们表现出的种种虔诚的祭拜祖宗的方式,只是给活着的人一种永久的心理抚慰。
    篇2:又是一年清明到散文
    又是一年清明到散文450字
    又是一年芳草绿,又是一年清明到。清明,这个千年的节日,寄托着多少后人对先祖的思念,这思念像泰山一样千古不移,像大海一样万里无疆。
    缕缕的春风吹落了一树的梨花,洁白的梨花飘落到了山岗,飘落到了田野,融入了芳香的
泥土。这洁白的梨花是后人对先祖寄去的书信吧,要不为什么他总是年年此时开又年年此时落?
    纷纷的细雨,沾湿了发梢、沾湿了衣角、沾湿了面额。这纷纷的细雨是思念的泪水吧?要不为什么他如此温柔、如此涟涟、如此缠绵,又如此牵情。
    涓涓的小溪,静静的.流淌,滋润着河边的小草、百花,岸边的杨柳已发出了嫩芽,枝梢已有了暖意。小溪千古不改流向,从西山流来,向东方流去,他把人们的思念带入了河、带入了江、带入了海。
    在先祖的坟前洒下一杯陈酿,敬上三株清香,摆上一叠新纸,点燃一堆旧柴,让烈焰向苍天燃烧。熊熊的烈焰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这声响告诉后人谁是动力,谁是英雄,谁是脊梁。
    清明时节,雨也纷纷,泪也纷纷。
    篇3:又是一年清明到作文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今年的清明节,也如这首小诗的意境。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一切笼罩着淡淡忧伤,清明节那天,我站在爷爷的坟前,一想起往日爷爷对我的疼爱,而如今却与我天人永隔,悲伤就涌上心头。
    “走了有八年吧!〞我仰头叹道,“七年前的那一天,你还记得吗?〞走在雨中,我自言自语。
    那一年,我才五六岁,不太懂事。有一天,我和小伙伴在玩耍途中不小心打下了一个蜂窝,我们拼命的跑,但还是被叮到了,刹时,一股钻心的疼痛从伤口涌上心头,年幼的我大哭起来。忙碌中的大人们被我的哭声惊了过来,爷爷赶忙放下手中的活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伤口,轻轻地抚摸着,并抚慰道:“乖孙子,不哭,我帮你报仇去。〞
    不一会儿,你拿着一个烧得发糊的蜂窝放在我面前,过了一会儿,我的疼痛好了许多,走到你面前,看见你的手上,有和我一样显目的大红包,我摸了摸,你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但我没注意到。你强忍着疼,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溺爱地说到:“孩子,现在好了吧!不哭了,
不哭了,去那边玩吧!〞我走时忍不住回头,却只看见你那佝偻的背影。这个背影从此被刻入我的脑海深处,无法抹去。
    然而,好景不长,你患上了重病,在长时间受病痛的折磨下,终于,你摆脱了痛苦,永远的离开了我。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地球仿彿停止了转动,悲伤和痛苦涌上心头。
    隆,一声雷响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看着爸爸在帮坟添新土,添完土后,然后烧纸钱,一阵浓烟随即升起,最后,随着爸爸放的鞭炮的响声,我回头望向爷爷的坟墓:再见了,爷爷,明年的今天我们会再来看你。
    祭拜完,小雨还在下着,我收拢雨伞,任凭雨水从头上肆意流下,淋湿衣襟。
    篇4:又是一年清明到作文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我在二年级时就会背了这首诗,却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欲断魂,直到今天我才明白。
    又是一年清明时,妈妈带着我去扫墓,纪念已故的外婆。走在乡村泥泞的道路让我感到不
舒服,紧张的气氛与阴沉沉的天气使我感到呼吸困难,我跟着大人有节奏地走着,不一会儿就到了外婆的坟前。那是一方矮矮的坟墓,坟前的墓碑上有一张外婆的照片。照片上,外婆的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美丽、温柔而慈祥。久久地凝望着这张照片,我想起了自己与外婆的点点滴滴。
    在我的印象中,外婆特别爱笑。两眼一眯,嘴角上扬,很是好看。我小的时候就住在外婆家,与外婆一起生活。外婆在田间干活,给蔬菜浇水,我也拿起水壶,在地上用水洒出了一个笑脸。我指着笑脸对外婆说:看!菜地笑了,菜地笑了!外婆站在一旁露出了美丽、温柔而慈祥的笑容。
    外婆还会给我做我最喜欢的炸油条,她炸出来的油条,香香的、脆脆的、软软的,回味起来就和外婆的笑一样。每次外婆给我炸油条,我都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外婆总是站在一旁,露出美丽、温柔而慈祥的笑容看我吃。
    与外婆在一起的时光是快乐的,同样是短暂的。我4岁时,爸妈接我去城里上幼儿园。从那时候起,我和外婆就不常见面了,只有每逢五一的时候,才会去看看外婆,我一年才能见一次我亲爱的外婆。我每一次去都比上一次懂事,我会帮外婆清扫卫生、洗衣服,外婆看在
眼里,喜在心里,同样露出美丽、温柔而慈祥的笑容。可是现在我外婆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我亲爱的外婆啊,我们何时能相见?您为什么不再对我笑了呢?为什么不再给我炸油条了呢?我把一束花放在外婆的墓前,花朵绽开的笑容与外婆的笑容一样美丽、温柔而慈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是一年清明时,我终于知道明白了
    篇5:又是一年清明到作文
    一提起清明,总会想到李牧的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又是一年清明时    欲断魂——小学时,语文老师总是会说这三个字是全诗的诗眼,仅用三个字表现出了行人的悲伤,哀愁的情绪。假设是把这三个字放在古时候可能会更恰当,而放在现代,那就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