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老舍记老舍对狄更斯写作风格的批判继承
摘要:英国大家狄更斯与中国二十世纪文人老舍的联系是密不可分的。此文着眼于阅读两位文豪的《我这一辈子》和《艰难时世》两部作品,在人道主义精神、讽刺幽默的手法、“笑与泪”的流变以及悲剧性的差异上感受其中批判继承的关系的奥妙。
关键词:狄更斯;老舍;《我这一辈子》;《艰难时世》
同作为文人,狄更斯同老舍都将目光投射于底层人物,用幽默讽刺的语言表达内心对于政治现实的重视与抨击,作为笔尖上的“斗士”向社会死水投下重弹。著名文学批评家约翰·罗斯金曾评价:“狄更斯在自己所有著作中的主旨和意图都是完全正确的,所有关注社会问题的人都应该对他的每一本书,尤其是《艰难时世》加以仔细的研读。”而《我这一辈子》是一纸站在巡警的角度向旧社会发起的控诉书。老舍在受到狄更斯的影响下,继承发展总结出自己的写作风格。
一、人道主义的变异发展
不难发现两位文人都在揭露现实黑暗中流泻出人道主义情怀。相比于狄更斯将人道主义作为
和缓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矛盾冲突的工具,老舍则更加坚定地投入到对底层人物的同情与对旧社会的完全否定中去。
狄更斯秉持着他的“人类之爱”的核心观点,端起强调人类的公共属性的大,主张“改良主义”。他明显表达出用道德感化的力量以达到对社会黑暗颠覆的目的的幻想,通过用“圣人”的爱,关怀感化“恶人”。在《艰难时世》中,西丝便是“圣人”的化身。在父亲离去后,她被迫住入资产阶级的家庭——庞德贝家中,好比光明坠落黑暗。在教条化的逆境中,西丝受尽天性的折磨与被泯灭。但她坚守本心,甚至在格雷戈林家中以和谐关系的纽带存在,以圣人的姿态照亮黑暗。她帮助他人回人性的温暖。正如法国文艺批评家丹纳曾说过:“狄更斯的小说可以归结为一句话:行善与爱。”“圣人”形象的存在感化“悔过者”,从而达到人性的还原。狄更斯用他的“感化精神”树立起主观化的人道主义精神,通过悬崖勒马迷途知返以及改良主义,将讽刺溶解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