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爱情外一篇优美散文

  我是比较自恋的人,呵,其实自恋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整体的线索捋下去,貌似没有值得自恋的理由和资本。心里喜欢就这样做了,觉得没有过多的偏离时候,通常按自己的内心感觉去做人做事,这是我的个性。顺其自然没有半分刻意掩藏和过分夸张,我内心喜爱自己这样由心而发的自然本性,至少我还没有因为世俗的这些看法和眼光改变我自己,这些年烽烟过去之后,有些东西依然还在。
  那日朋友小聚,表弟朋友说起他新谈的女友,好似世上再也没有这样美丽的人儿了,溢美之词在我们耳旁挥之不去,让我们自愧不如黯然失。心里有着好奇和几分小女人的嫉妒心里,心里想着该是怎么样一个美人,让他眼高于顶的一个男人啧啧赞美之声不绝于口,脸上都是幸福的光华。
  几天后参加亲属的婚礼我们几个再聚,有幸看到了他称之为仙女的女子,我们几个女友互换了眼神,唉呀妈呀,心里念叨着阿门,深呼吸抚平胸口再深呼吸。实在算不上倾城绝,只是不至于难看,中人之姿罢了,脸上傲然挺立几颗战斗力顽强的痘痘,薄薄单眼皮,一米五多点的身高,有点小鸟依人的状态贴在表弟身上,而表弟一眼又一眼看着他身边的小女人,眼睛里
都是深情,无数的柔情蜜意呀。让我们旁边的人都甜的发冷。半刻间,我懂了,这是因为爱情,只有爱情来的时候,看对方才是这样光芒万丈,应了那句“不为你多好,就因为你是你”。
  想当初,旁边邻居家的大学生一米八高的身材,小伙子英俊的不得了,领回来的女友像个小娃娃,简直不般配到了极点,有时着急时候女孩还会磕巴,然后就涨红了脸,男孩子用手捏着女孩的脸颊说,你结巴怎么会这么可爱,我震撼得无语,爱情都不是我们旁观者的以为,而是当事人最真实的感受,当我们都认为不可能和不可思议的时候,他们就那么爱了,山河浩荡般。
  更是当初宝玉初见黛玉,就傻掉了,爱得不行,可是林黛玉完美吗,除了哭哭啼啼的整日小忧伤,还有比她更小性子的人吗?动不动就生气了,宝玉这个大家捧在手心的宝贝,还是要低三下四的去哄黛玉开心,袭人不漂亮吗?宝钗不倾城吗?身边那些花花草草不美艳吗?其实都好,但是爱情就是这样,就是她呀,万般不好都没办法,谁说不行都没招数,来的时候只有臣服。
  还有许仙内个娘们气十足的男人,哪里好,白素贞爱的死去活来,硬是把自己身家性命全搭进去了,还在说至死不渝。
  原来爱情可以让人这么光彩夺目,因为爱一个人对方在自己眼里美到绝艳千般皆好。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一直在和自己恋爱着,做这样美好的事情。由此解释了我自恋的原因,解释了我不完美,可是我依然很爱自己的所有困惑,表弟爱着痘痘女,宝玉爱着黛玉,我爱着我自己,被爱着的人不完美呀,是呀,不完美,可是有爱又嫌弃世俗什么,一切都因为有了爱,在眼里就是花好月圆的灿烂。
  想到这,此刻我嘴角微笑,我这一个人的爱情哟,让我在自己眼里美丽了这么多年,优秀了这么多年,不曾厌弃,这便是最好的爱情吧,因为我笃定的相信我自己,我不会抛弃自己,我不会喜新厌旧,我不会嫌弃自己人老珠黄艳西去,我会好好的爱着自己的年老与年轻,我会慢慢的在时间长河里面陪着自己,守护着自己,恋着自己,不让这爱的颜褪去。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爱情呢?我们都要学会这世间最恒久远与最坚固的爱情,一个人的爱情,就是自己爱着自己,恋着自己。
  由此,自恋是不是真的很美丽。我对镜又看了自己的小眼睛,高颧骨,胖脸颊,黄头发,还是爱呀,这就是爱情眼中的倾城,我倾自己的城,无关其他。
  源于我极其喜欢戴一些叮当的饰品。朋友说我琳琅满目,像杨惠珊手下的琉璃铃铛一样流光溢彩叮叮当当,呵,是这样的,“流光溢彩”这句溢美之词有些夸张,但是叮当悦耳的声音
确实是从我身上传出。老公也说我像个铃铛般的小女人,带着清脆声音走入别人的视线。其实是小女儿的心思浓烈,虽然也长成大女人模样,并随着岁月的风烟俱净正逐渐老去。但心中那份小女子的情怀犹唯不减,更随岁月浓烈起来。
  颈上、发间、耳朵、甚至脚踝也不放过,我真成了行走的铃铛,另类、大胆又张扬。只是在众多饰物中我很少在腕间佩戴饰品。除了手表,手链和一些饰物我从不往上面罗列。我一直相信它在等候一次遇见,遇见一个和我有着缘分的物件,然后生生世世直至我死,它都一直陪伴着我。有着属于我的灵性和气息,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在此之前,我愿手腕上永远的空闲着,或许就是那句宁缺毋滥。为此,我愿等待,用我全部的耐心与青春,只等与它遇见。
  静默时候想过,它可能是一块玉镯,青翠或者绯红,里面有着一条游丝的线,便是那个镯子的灵魂在里面游走。也或许是一个银光闪闪的银饰,上面篆刻着岁月瘢痕,深深浅浅,纵横交错间都是古意。也许它们有着薄凉,我愿意用整个生命陪伴着它,直至它和我的生命一同变暖融为一体。从手臂鲜藕般的光鲜到苍老般粗糙瘫软,它随时间的眼阅读一个女子些许薄凉的生命史诗。
  期待着遇见,就这样心生期待着,也心生欢喜,只为遇见。
散文爱情  正午的阳光好晃眼,睡意恍惚间,就梦见一个身着唐装的女子,眼神落寞的坐在庵堂的木凳子上。身后是一个年长的女尼,一把快剪落地尘缘,唐装的女子泪盈满睫,纤长的手指不停的转动着腕间上的玉镯,一缕柔美的青丝随风凌乱在地,玉镯也从唐装女子手上脱落,粉碎,女子的泪应声而落。
  醒来后无限的伤感,多么奢侈的梦境和想象,我连一件饰品都不放过,都想让它填满故事和沧桑的片段。试图让它有着不一样的内容和片段,在玉镯的每一次轮回间寻见自己的前世今生,独自于那些凄美里面徘徊。后来笑笑,无奈的苦笑,我是个活的多不不切实际的女子,满眼满心的古意,永远有着那么多不切实际的虚幻。总是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面独自游走,读那一片忧伤的灿烂。
  若有缘遇见,还是让我扔掉那些伤感吧,寻得见一个温暖的饰物挂在手臂之间,希望把自己也修炼成为温暖的载体,和它相得益彰温婉配温婉。直至把自己豢养成温润如玉的女子,在走红尘过后淡定的于风雨中巧笑嫣然。
  此生当真遇见,你陪我坐在时光的摇椅上,手执半卷经书,读上古的春秋,弹一首楚曲,腕间的你安详躺在时光的变迁中,读着我日渐苍老的容颜。举目远眺,抬手轻轻掖下耳边一缕青丝,遥望天边夕阳如火,棚户人家袅袅炊烟。就醉在这些凡尘俗世里面,轻轻抚摸着腕
上跳跃的灵魂,回首一段前尘旧事,往事都已随烟散去。真好,岁月风烟散去之后,又回到生命初始的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