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
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耳光改变世界;诺奖天掉馅饼
写过“耳光改变世界”之后,我一直在苦思下联。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不顾及中国人一向最爱重的面子,耳光凶狠地猛抽;放什么厥词“中国在未来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内,无法给世界提供任何新思想”。这怎能不叫我耿耿于怀,夜听风声千竹万叶寝食难安。我忍性有限,别再苛求我非得遵从中华古训:“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我就是要有力地反击他们这类有眼不识金镶玉的外国驴子,回敬他们365个响彻云霄的大耳光,变化出七七四十九路经典“棒法”;还要运作出排山倒海式“降龙十八掌”,势必叫他们成为粉齑,以便制成人肉馅饼,或者“天津狗不理包子”,有仇有恨的中国人都来咬上一口。
当然,我老师虽小,可是我有大志
向,我可是不学韩德强。韩教授耳光的是皇城底下的七旬“老朽”匹夫,此举太有点范进老丈人的“英豪味”,此举太有点“自己家人打自家人”的“窝里横”。家庭暴力的野蛮行为千万要不得。我不耳光则已,我若耳光就单单耳光那些出言不逊的外国驴子,而且绝对比他们畜生得还要畜生。眼看是他们外国在经济滑坡、信仰缺失,在文化颓废,创作进入低谷,奇缺振聋发聩的优秀作品。却要转移视线,把屎盆子往咱中国人头上扣。我不揍他们,枉负给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地球村。
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诺奖之难难于上青天”,只是他们魔幻师使用的“障眼法”。难道他们尽出文学大师,我们就尽出文学二流子?单单中国的作家队伍开过去就比他们欧洲个别国家人口多,难道就荡平不了区区一个五百万人口的瑞典小国?还慢说阵容尤其庞大的中国教师队伍,我们教师也是知识分子。“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不
信我们中国文化完胜不过他们自以为是的西方。
啥他们诺奖,他们外国人自己都承认诺奖一定程度上更是一个绯闻奖。外国驴子还在作秀什么圣神处女?也只有他们“红眼绿鼻子,四只毛蹄子”的欧美,才是枯竭的文学冬天、思想冬天,才是“山中没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时候。他们才是“屁股指挥脑袋”的典范,指手划脚个啥,早就该挨揍。
我为什么还没有耳光他们呢?伟大领袖教导说:“要文斗,不要武斗。”亲手耳光外国驴子,不好,会玷污我手的清白,更会授人以柄,进一步丑化、进一步攻击我们龙的传人。二千五百年前的《孙子兵法》是全世界的智慧篇,先人们说“不战而屈人之兵”,还说“以夷制夷”。我在叫他们外国人耳光他们外国驴子,我要看他们外国驴子怎样把倾吐在地的唾沫给我一点一滴地舔起来,我要伫立在巍巍峨峨的万里长城之上,隔岸观火,自管解愁消恨,自管偷
着乐。
不,是明着乐,普天同庆地乐,岂不妙哉,岂不悠哉?
这不,瑞典文学院终于替我出掌了!他们这可爱的瑞典文学院啊,把201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郑重其事地授予新中国本土作家莫言同志。莫言不是第一个获此殊荣的华人,此次也不是中国诺贝尔情节的首次“破蛋”。实力就是实力,谎言就是谎言,莫言就是莫言,中国的就是世界的,毋庸置疑。耳光啊,这就是耳光。看哪个外国驴子还再瞎叫唤“中国无法给世界提供任何新思想”?
我们中国人“落笔摇诺奖,笑傲凌西犬。”瑞典文学院此次声称中国作家莫言的作品“将现实与幻想、历史与社会角度结合在一起”、“在中国传统文学和口头文学中寻到一个出发点。”就国际意义上讲,诺贝尔文学奖的“新科状元”莫言同志的作品,无疑是行为放荡、精神颓废、思想低靡的外国驴子们一粒蓝的小丸子----文学“伟哥”。
莫言获奖想想看,“日常生活中,我可以是孙子、懦夫,是可怜虫;但是写小说时,我是贼胆包天,胆包天,狗胆包天”这样一个经常同中国“风沙”周旋,努力说出真相的莫言同志。那些评委们到底看中了他什么呢?一方面像刘翔奥奖一样,莫言文字征服了诺奖评委;另一方面,说明中国文学思潮大踏步进入世界,冲击着世界,改变着世界?
想想看,“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我可爱的祖国有的可不是一个莫言。不是“孙子、懦夫、可怜虫”,不会“贼胆包天,胆包天,狗胆包天”,比莫言更莫言的肯定还很多。《德国之声》传出声音说:“莫言故事荒诞离奇,翻来覆去讲男人女人,讲性与犯罪,这非常令人难看,是不需要思想的----”他这是在耳光诺奖呢,还是在替有思想的中国人鸣冤?
乖乖,一个没有多少思想的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