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时起,受到攻击后我的刺痛感和恐惧感以及不适感加剧到了惶惶不可终日的程度?这几个词或许不该并列使用,但那种不适又和前面二者有着天然的区别。正如每件事都会往最坏的方向思考那样,担忧成为了思考习惯带给人沉重的枷锁,纠结和煎熬如影随形,似乎没有什么事可以被轻松自如地解决。
起点又在何处?如果追溯到足球方面,是在发表某些评论后,受到观点不同者的猛烈攻击抑或无情嘲讽,而某些时候这样的观点基数较大,受到的负面影响也会随之放大。而那些阴影挥之不去,或许更多还是自己性格所致,因为同时在现实中遭遇的某些事,也带给人同样的枷锁感。所以另一个起点或许是无人倾诉,在这样的情况下负面情绪无从发泄也难以排解,会带给人更加深重的灾难。性格的改变导向负面的堆积,而这些终究在某个节点爆发,于是再也不评论,让关于足球的所有都归于沉寂。同时即使连完全没有倾向性且用词温和的文章,也不可避免地会被攻击,所以那些纠结是否有意义也是值得怀疑的,最后看到那些评论除了笑意外已经什么也没有,大概一切都挺可笑的。
这样充满顿挫感的起手段落并不规整。情绪爆发节点的时刻,是某次对恩宗齐进行评价后,被
是我不好一个无知球迷盲目地攻击,并且将我所列举的事实全部以可笑的方式进行反驳。即便是这样的人,也会带给我情绪相当相当长时间的负面影响。那么对于这样不讲理也没有办法沟通的人的攻击,究竟有什么愤怒的必要?现在看来是完全没有,但实际上完全无法视若无物。而内疚方面的爆发时刻,则是某次发表错误科普评论后的自我崩溃,而一遍遍苍白的道歉显得徒劳,留下的只有堆积的后悔与痛苦。所以自己做错了什么其实自己也很清楚,因而在自己任性地做了不合理的事情的时候坦然面对。那么什么是合理,什么又是不合理?又没人能够定义了。大约是这两个节点合力推向了最后的离去,随之而去的还有最后的热情。那么在不同的夏日,执着的对象已经改变,却依旧还是以最细微的方式害怕着失去,那样的过敏式纠结与痛苦由来已久。所以那些情感也不并不只是在受攻击后才会出现,而有的时候他们出现的原因只是因为自我攻击而已,往自己的心内开的无数,打出了如此残破但又不致死的定期愈合的伤口。
清冷的早晨摇晃着不那么刺骨的风,昨日颇少的晚餐量呼唤着下一份进食,并不饥肠辘辘却有些浑身乏力,稍加添置衣物让身躯的温度得以留存,冬天要来了,或者这座城市原本就没有春天和秋天,吵闹的蚊在铺天盖地的登革热标语逐渐被人遗忘的情况下悠悠地拉开了冬天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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