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请别来我——砚泽篇(上)
第一幕  酒吧
(音乐从响亮变背景,音乐声人声喧哗
裴卓飞:(喝酒)(平静的)砚泽,你是个很不错的床伴。
砚泽:(自嘲)也仅仅只是床伴。
裴卓飞:(冷漠)大家都是成年人,当初说过好聚好散,虽然我也并不想断掉这层关系,可最近公司里已经有人在背地里议论我的性取向不明,我马上就要升经理了,不想因为这种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你明白么?
砚泽:(平淡)嗯,我知道了。(喝酒,把杯子放到吧台上)(笑)最后这顿算你请吧?
裴卓飞:(爽快)没问题!(满意的)砚泽,你果然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还以为……
砚泽:(嘲笑)还以为我会缠着你不放?(起身)(冷漠)放心吧裴卓飞,(加重语气)我不会!
第二幕  林阳高中
(下课闹铃,喧哗人声吵闹)
混混恶魔哥哥饶了我A(愤愤):阿泰,海城高中的刀疤昨天欺负了阿毅的妹妹,兄弟的妹妹被欺负,咱可不能不理。
阿泰:(怒骂)靠!那个刀疤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他妈的,老子今晚一定要去废了他!
混混B:(义愤填膺)我也去,敢欺负我们兄弟,让他知道知道我们林阳高中的利害!
(众人喧哗响应)
(啤酒瓶子砸过,玻璃碎裂巨响。黎飞走来,众人喧哗声停。)
黎飞:(骂)!你们当老子不存在是不是!刀疤欺负了阿毅他妹,那阿毅呢?自己的妹妹被欺负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当老子这里是什么?是他妈的福利院?!
混混B:(畏惧)阿飞,阿毅你也知道,他是咱们里面最胆小的。
混混A:(讨好)是啊阿飞,而且他瘦不啦叽的,打架肯定不如咱们阿飞老大么。
黎飞:(愤愤)!阿毅,你给老子滚出来!
(吴子毅走上前)
吴子毅:(畏惧)老大,我……
(一巴掌甩到吴子毅头上)
黎飞:(怒)吴子毅,你要再这样孬种下去,就不要在我阿飞手下混,滚回学校做你的乖学生!
吴子毅:(慌张)别!老大,当初要不是跟着你混,我还一直被学校的同学欺负。我知道我没用,可是我(吞吐)……我……
黎飞:(来气)!看你这样我就想扁你,我当初是脑袋坏掉了才会帮你,像你这种扶不上墙的烂泥,早死对社会也是一种贡献!
吴子毅:(抽泣)老大……对……对不起……
黎飞:(严厉)吴子毅,老子告诉你,你再这个样子,被人欺负死也是活该!我黎飞要跟你一样,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人活着要靠自己,你要还是个男人,还想做个好哥哥,就自己去给你妹妹报仇。你要是不敢,那我阿飞帮你这一次,但从今往后,(狠厉)你再敢跟着我,我就废了你!
吴子毅:我……(顿了顿,下定决心)(决绝)好!老大!我去!
(跑走)
阿泰:(担心)阿飞,不会闹出人命吧?
黎飞:(自信轻笑)怕什么?我阿飞的手下不会有呆瓜,阿毅要做就该自己把握分寸,他要真闹出了人命,也是他活该,鲁莽的人,我阿飞可不要。(嚣张)你们也别愣着了,走!看热闹去!
(众人喧哗响应,脚步声离去.
第三幕  酒吧
(紧凑的节奏,喧哗的人声舞步声)
某男A:(口哨声)跳得好!(低声问身边的同伴)那个穿牛仔裤,火红头发的是谁啊?长得真他妈的正点,舞跳得也够劲,我都想泡他了。
某男B:(惶恐)呸!你不要命啦?你知道那是谁吗?
某男A:(不以为然)难道还能是什么惹不起的太子爷?太子爷会来这种格调的酒吧?
某男B:(没好气)滚你的!他叫黎飞,是林阳高中的老大。在这一片都是有名的狠角,当初有个不长眼的把他当成MB,差点被他阉了。那种狠可不是装出来的,敢打他的主意,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某男A:(畏惧)这样啊,那我可真没这胆子。
(舞曲结束,换音乐。)
黎飞:(坐到吧台边)给我杯冰水!(喝水)(出口气)爽!这才是跳舞啊。上个周末韩老大让我去他那家灯芯看了两天,差点没把我憋死。也只有莫哥喜欢那种高级酒吧,我是再
也不去了。
酒保:(调侃)你能和莫哥比么?莫哥可是研究生,还在美国进修过两年。你就一小混混,高中还没毕业毛都没长齐呢。你去灯芯,那就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整个一土包子。
黎飞:(愤愤)所以我才说憋得慌么。那天来了个老外,对我叽里咕噜一顿说,我当时就想拿个酒瓶子砸他脸上,他哪只眼睛看出我懂鸟语了?!
(众人哄笑)
(手机铃响)
酒保:(提醒)黎飞,你手机响了。
黎飞:(没好气)我知道。
酒保:怎么不接?脸还这么难看,(猜测)难道是你家老头的?
黎飞:(怒)什么我家老头的,是老不死的。操!难得的好心情都被他破坏了,走了!
(推门离去)
第四幕  酒吧外的巷子里
(酒吧喧哗声变闷,可间或加猫叫声&踢翻垃圾桶声,独自一人行走在巷子里。)
(急促脚步声至,被一人撞到)
黎飞:(扶住人)(不耐)的谁啊!
砚泽:(虚弱慌张)对……对不起……
(脚步声追赶)
(拉住砚泽)
流氓:(得意)跑什么啊?跑得掉吗?给老子过来!
(拖走几步)
砚泽:(挣扎)不要!放开!不要碰我!
(撕碎衣料)
流氓:(不耐)操!装什么清纯,到这种地方不都是来乐子的。吃了药就乖乖让老子干,再动,老子干完把你仍到场子里让人轮!
(两声重器击打身体)
流氓:(痛)啊!
(倒地)
(丢下钢管)
黎飞:(嚣张)妈的,敢在我阿飞面前称老子,真是活腻歪了。(扶起砚泽)诶,你没事吧?
砚泽:(喘息)(哀求):拜托……拜托你……把我……把我扔到……车上去……
(车钥匙打开车门,把砚泽带进去)
黎飞:你自己忍着等药性过了赶快离开这吧,老子先走了。
砚泽:(喘息)(拉住手腕)别走!
黎飞:(惊)你干嘛?(被拖进车里)
(车门关上)
黎飞:(怒)靠!老子救了你就不错了!你还想怎么样?厄……(呼吸乱了)你……你干嘛。
(衣料摩擦)
砚泽:(喘息)给我……给我……啊……
黎飞:(微微喘息)(强迫自己冷静)别扭了!你也不想就这样被我上了吧。我用手帮你解决。(愤愤),老子今天亏大发了!
(衣料摩擦,喘息)
(平静)
黎飞:(松口气)行了。
砚泽:(愧疚,羞涩)抱歉……
黎飞:不用,老子自愿意帮你的。不过奉劝你一句,瞧你挺有钱的样子,有钱就去灯芯之类的地方,那儿安全,别不怕死的到这里来,否则被轮了也是活该。
(打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离开)
砚泽:(喃喃)对不起……谢谢你……
第五幕  韩庄隐家门外
(脚步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