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韵味
【第1篇】
【桂花树的韵味】
青葱的斜树枝上挂着几缕斜阳。
天空蔚蓝,清风徐来,暖暖的,和着不知名的花香,在微微香甜的空气中荡漾。
“是桂花开了吧?”我两眼顿时炯炯如星,还不等姥姥回答,我如箭般冲了出来,寻着香味而至。 竟 发现一大片桂花树林。
一簇簇、一团团、一朵朵、一片片的桂花同时开放,你欢我笑,我似乎听见了桂花们的对话。你一句,我一语,又像一支百花齐唱的欢歌。我痴痴地站在那里,一声苍老的责怪打破了幻想:“傻丫头!吓死我了!你跑那么快干嘛?差点儿跑丢了!”我转身,瞧见姥姥满脸的嗔怪,朝她扮了个鬼脸,姥姥笑了。
满树的桂花也笑了,身后是一片欢声笑语的海洋。
我走过去故意讨好:“姥姥,你看,这里这么多桂花,你不是每年夏天都要酿桂花茶吗?”姥姥敲敲我的脑袋:“是泡桂花茶!傻丫头……”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但姥姥却一直欣赏着那一片桂花的海洋。
桂花很小,但千万朵桂花却是力量庞大的。一片花海,散发着迷人的香,又有着令人着迷的粲粲黄。
姥姥动作娴熟地摘了一大篮桂花,回家将桂花洗了洗,便用沸水浸泡。不一会儿,热腾腾的热气冒出来,我一口气喝了好几杯。姥姥笑着:“慢点喝,当真是‘牛饮’呢!”姥姥自己却不喝,只静静地在一旁看着,我端了一杯给姥姥,她出手挡回:“你喝吧,我从小在这桂花村里喝的桂花茶可不比你少,腻了。”我却不信,姥姥是真腻了?为何眼里分明有着渴求?姥姥若是真的厌倦了桂花村的生活,为何总不愿进城,年年都待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小村庄?我知道,她放不下……
那些小巧琳珑的桂花好像给了我答案。
她不愿走,不愿离开一年四季飘香的花,不想离开这安静的平凡,更不愿离开这个生她养
她的地方。我只能将这种“不愿”理解为一种割舍不断的情结。但我认为,是桂花村那迷人、朴实、素净、古典的韵味吧。
姥姥素来喜欢安静,不是爱热闹的人。我想,在她的情怀里,朴实无华是最能吸引她的。
这个小小的桂花村,竟有如此韵味,那是其它地方所没有的朴素、干净。
姥姥也是如此,默默地做着桂花,朴实无华,却悄悄尽着自己的责任,付出一生。
小巧的黄桂花,守护着桂花村。
我把婆婆拉下水 偶有清风,它便乘着风,迎风送香……
【第2篇】
【清溪村的韵味】
夏日炎炎。
门前的小溪缓缓流淌。溪水,没有一点杂质。我在地上折着纸船,婆婆在一旁看着我。
我习惯性地嘟嘟嘴,大声喊道:“好了好了,折完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在婆婆面前炫耀。
婆婆布满疼爱的眼中闪过一丝开心,笑骂道:“折个纸船都炫耀,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了?”我挠挠头,吐了吐舌头,嘀咕着:“也就才六岁而已啊。”婆婆弹了弹我的头,说:“是是是,还没长大。”突然,婆婆一拍大腿站起身来,说:“对了,还没打水,等会儿做饭。”我急忙说:“对,我也很口渴。”
小溪,闪耀着点点光泽。
婆婆说:“那你快去帮我大水。”我无奈地笑笑,说。“我一个人提不动啊。”婆婆摆摆手,边去拿水桶,说:“好,我陪你去。”我牵着婆婆粗糙的手,往小溪边走去。到了,我立刻冲向溪边,趴在了地上,头偏着,喝着溪水。婆婆蹲下来,拍拍我的背,说:“慢点儿,有这么口渴吗?”我抬起头,擦擦嘴角的水,笑了笑。随即拿过水桶,说:“婆婆我来帮你。”婆婆站起来,满目慈祥地说:“好吧,你帮我吧。”
把桶按在溪中,溪水顿时涌进桶中,清澈、纯净。
接满了,我把桶慢慢提起,放在地上。婆婆表扬我道:“不错,能帮忙了。”我得意地笑笑。心中也突生了个想法,不禁问婆婆“这小溪怎么这么干净啊?干净得连水都可以直接喝,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婆婆说:“告诉你没问题,我们边走边说。”我点点头,牵住了婆婆的手。婆婆说:“原因有好几个呢,我慢慢跟您讲。但是这水桶太重了……”我迟疑了片刻,明白了婆婆的意思,连忙接过水桶。
溪水,清澈见底。
婆婆拍拍手,点点头,说:“好,我告诉你吧。”我聚精会神地看着婆婆,说:“好,快讲吧。”婆婆说:“我们这儿,人家也不多,而且我们关系都很好。这条小溪大家都在用,自然不会刻意去破坏,再加上外来的人少,这么好的环境谁忍心破坏嘛?”说了这么多,婆婆有些口干舌燥,从水桶中捧了一口水喝,又说:“我们这水还是这么甜,这味道……”见婆婆还在回味,我拉着婆婆,大声说道:“婆婆快点儿走,我快提不动了!”婆婆听了尴尬地笑笑,拉着我往家走去……
吃着饭,闻着这溪水煮出的饭香,有一种满足的幸福在心里翻腾着。
小溪依旧流淌,从不停歇……
落日的光大赛初中组一等奖。 辉洒在小溪上,投射出闪耀的光芒闪耀着,那是清溪村独特的韵味。
【第3篇】
【麦丰村的韵味】
向田野望去,一片金灿灿的黄。
收成的季节到了,麦子垂下了腰。
一粒粒麦子饱满着,像一颗颗金珍珠。姨婆笑眯眯地望着田地。嗅着乡村久违的气息,我也不由得兴奋起来。
听说乡下的姨婆家的麦子成熟了。要开始割麦,我们一家人也去帮帮忙或看望老人们。早起,乘车。到麦丰村时太阳还未升起,走乡间小路时也只得摸索着。姨婆已组织起一家的人,拿起割麦的农具,与我们一共下田里去。开始割麦了,我蹲在姨婆身边,见她抓起一把麦子,戴着手套,用镰刀割着。虽说早上不冷,但姨婆与其他人都穿着长袖长裤。不懂农事的我很好奇,提起快要陷进泥里的脚问姨婆。
泥土上的问答如麦子浅眠时的呓语。
姨婆稍微喘了口气。这时太阳已渐渐升了起来,凌晨弥漫的黑也渐渐消散。温度上升了一些,我隐约看见姨婆额上与颈间的汗水。“你穿短裤会被麦子割伤腿的。”姨婆答道,她将割下去的麦子堆成一座小山似的。我只好站到旁边去。“在这田里呀,再热也得穿长的。”姨婆深褐的脸上的一道道深刻的皱纹被太阳染上了金。她一边劳动,一边哈哈地笑着,乡下的劳作,辛劳而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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