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节的童年回忆故事
编者按:新年给我们带来了许多的快乐,作者在文章中向我们讲述儿时的春节故事,下面我们来看看《我想把“年”留着晚一些过》吧!
新年的定义总是会把人推向下一个时间段,“年”又如同一条分界线,比如在这个年纪的我,20岁之前都是生活,20岁之后就是奋斗,先苦后甜的故事我们都懂,生活比以前好是肯定的事,电影里常说“美好的事和人我们都晚些相遇”,电影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细节和结局的描写把人与人、事于事之间安排的那么妥当,都是写者把一切都美好化,但又不完全绝对,与“美好论述”相违背的是,现实要高于这些,我喜欢吃水果罐头,我总是会先把桃子吃点,最后吃椰果,吃几颗,剩下的留给妈妈,因为她也喜欢吃椰肉,要不,过新年这种事我们过的晚一些?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是王安石眼中的新年,80年代的年是爸妈走过的,在90年代又多出一个我,不知道00后新年的故事是不是和我们一样,我想把时光拽回到小时候,那时候的新年的趣味不比手机里的游戏少半分。
小时候总会听爸爸讲怪兽年的故事,那时候家里的的电视机显得有些笨重,一个叫天线的家伙是不怎么好使,所以频道不超过10个,遇到周二的话,它可能还会没人像,屏幕被填成花花绿绿颜的圆形,少儿频道和动画片对小孩子来说是憧憬的,我爸妈一点也少不了我,动画片都换成了DVD的形式,哪吒传
奇从6岁开始就没看完整过,过年前妈妈给我买了一整套,碟片太卡了,我妈又走了好几条街给我换成了东北方言版的猫
童年记忆和老鼠,现在的我不怎么看动画片,坐长途车的时候会有放映,看到大地瓜和小不点我还是会笑。我记得有一次过年,当天电视不知道怎么的就出来了少儿频道,兴奋到不行连台都不敢换,怕换台了这个台就不见了,鞠萍和董浩叔叔讲年的故事,认真听她们讲的和爸爸讲的有什么不一样,后来爸爸说他的故事也是从他们俩那来的,我和爸妈就这样听过同一个故事。电视现在都可以换成有限的无限的,一直按遥控器就是不知道看哪个,这两年过年我会买电影票,不管多晚都跟爸妈出去看,那是一家人的时光。
小时贴的春联有时候腊月二十九就会贴上,棉裤是那种纯手工的,还会有背带的那种,棉花够厚的话棉裤都可以立起来,我是会从炕头的被子下把棉裤拽出来在被窝里穿上,用现在的话来说离开被窝的地方都是他乡,所以还是穿暖些再出来。我套上件棉服就出去跟我爸贴对联,我拿着对联我爸端着浆糊,浆糊是妈妈熬的,我记忆里浆糊是白,妈妈说放点白糖粘性会很好,老爸总会分辨上联和下联,他拿着木板在盆里刷下粘到大门上,在涂些在对联上,这时候我爸嘴头上的烟灰就会被风吹掉些,高的地方他会粘不到,我就伸手能碰到我能碰到的地方,用手压下,就想把对联镶到大门上,因为妈妈说对联粘一年不掉是好兆头。大门粘完就是房门,现在我们就只粘防盗门,在年三十的早上起来粘的,在睡衣外裹个羽绒服就行,我还是拿着对联,只不过浆糊变成了透明胶带,我爸依旧粘我够
不到的地方,我手扶着对联,我爸撕胶布,妈妈给我俩看对联歪不歪,她要忙着做饭的话我爸就顺便看了,我把四个边角一面一面的弄平整,没有风吹我爸的烟灰长到自己会掉下来,烟灰是我妈扫的。
小时候的五角钱可以够买一小盒的摔炮,那时候还拿的是纸币,去姥
姥家的时候姥爷拿着炮坐火炕上摔,炮落在地上噼啪的响,把小狗吓到柜子底下,屋里有鞭炮声,狗叫声,我们的笑声,在家的时候三十晚上爸爸出去放鞭炮,我跟妈妈在门口捂着耳朵看着,鞭炮响完之后我跟爸爸挑没蹦开的鞭炮,把里面的火药弄开,堆在一起,用打火机一点,就是烟花,现在爸爸下楼去放鞭炮,我和妈妈站在楼上看着,妈妈说她们小时候自己动手、用罐头瓶制作的小灯笼,在里面放上一支短短的、细细的红小蜡烛意味着“磕头了”,以前的时候房子的瓦都是连着一起的,从头到尾,过年的时候隔壁的院子都会挂起红的灯笼,这时候的张望要是能下场雪就更美了,红的灯笼映衬在雪中,现在楼与楼之间有的家里会挂起彩灯,从下看像极了天上闪烁的星,只是没有大红灯笼高高挂那样醒目,我想是不是年味淡了?还是年,似乎只是一个节日的标志而已.
不出十五都是年,过了三十就是走亲访友的日子,也会怀念躲在爸爸怀里吵着要喝米酒的日子,那味道是酒上沾到筷子上的浓烈,那样的浓烈像极了年过得热烈一样。
美好都是相晚而至,可还有美好还没一一诉说,比如初一的压岁钱,比如妈妈买好的新衣裳必须等到三十才能穿,还有……新的一年我们都是崭新的,如果可以我想听你对年的记忆,新年光祝大家新年
快乐那就太俗了,我想当最后一声钟声敲响的时候,愿喧嚣的风尘能给你温柔一吻,雪花落在你的碎发上散发着盈盈光泽,令你坚持下去的动力会在新的年岁里更加熠熠生辉。不论你多大,美好的延长线是“每一天”留不住时间,那我们就留住记忆,留住爱,剩下的故事明年我在说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