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歌颂友谊的文章名家
友谊是人类最纯的感情,人们需要友谊,追求友谊。给人们带来希望,带来温暖,关于友谊,很多著名作家也有这样的作品,下面就是给大家整理的歌颂友谊的文章名家,希望大家喜欢。
歌颂友谊的文章名家:关于友情(余秋雨) 常听人说,人世间最纯净的友情只存在于孩童时代。这是一句极其悲凉的话,居然有那么多人赞成,人生之孤独和艰难,可想而知。我并不赞成这句话。孩童时代的友情只是愉快的嘻戏,成年人靠着回忆追加给它的东西很不真实。友情的真正意义产生于成年之后,它不可能在尚未获得意义之时便抵达最佳状态。
其实,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变中,猛然发现自己长大的。仿佛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学遇到的困难使你感到了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慢脚步忧思起来,开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这一刻,你突然长大。
《俞伯牙和钟子期》分明是在说,不管你今后如何重要,总会有一天从热闹中逃亡,孤舟单骑,只想与高山流水对晤。走得远了,也许会遇到一个人,像樵夫,像隐士,像路人,出现在你与高山流水之间,短短几句话,使你大惊失,引为终生莫逆。但是,天道容不下如此至善至美,你注定会失去他,同时也就失去了你的大半生命。
故事是由音乐来接引的,接引出万里孤独,接引出千古知音,接引出七弦琴的断弦碎片。一个无言的起点,指向一个无言的结局,这便是友情。人们无法用其他词汇来表述它的高远和珍罕,只能留住高
山流水四个字,成为中国文化中强烈而飘渺的共同期待。
那天我当然还不知道这个故事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只知道昨天的小友都已黯然失,没有一个算得上知音。我还没有弹拨出像样的声音,何来知音?如果是知音,怎么可能舍却苍茫云水间的苦苦寻,正巧降落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班级?这些疑问,使我第一次认真地抬起头来,迷惑地注视街道和人。李白与杜甫的友情,可能是中国文化史上除俞伯牙和钟子期之外最被推崇的了,但他们的交往,也是那么短暂。相识已是太晚,作别又是匆忙,李白的送别诗是:飞蓬各自远,且尽手中杯,从此再也没有见面。多情的杜甫在这以后一直处于对李白的思念之中,不管流落何地都写出了刻骨铭心的诗句;李白应该也在思念吧,但他步履放达、交游广泛,杜甫的名字再也没有在他的诗中出现。这里好像出现了一种巨大的不平衡,但天下的至情并不以平衡为条件。即使李白不再思念,杜甫也作出了单方面的美好承担。李白对他无所求,他对李白也无所求。
友情因无所求而深刻,不管彼此是平衡还是不平衡。诗人周涛描写过一种平衡的深刻:两棵在夏天喧哗着聊了很久的树,彼此看见对方的黄叶飘落于秋风,它们沉静了片刻,互相道别说:明年夏天见!
楚楚则写过一种不平衡的深刻: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
只为最后看你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都是无所求的飘落,都是诗化的高贵。
其实朋友间还有什么可提防的呢?不管做成没做成,也不作解释,不加说明。不明不白也不要紧,理解就是一切,朋友总能理解,不理
解还算朋友?但是,当误会无可避免地终于产生时,原先的不明不白全都成了疑点,这对被疑的一方而言无异是冤案加身;申诉无门,他的表现一定异常,异常的表现只能引起更大的怀疑,互相的友情立即变得难于收拾。直至此时,信任的惯性还使双方撕不下脸来公然道破,仍然在昏暗之中传递着昏暗,气忿之中叠加着气忿。这就形成了一个恐怖的心理黑箱,友情的缆索在里边缠绕盘旋,打下一个个死结,形成一个个短路,灾难性的后果在所难免。
歌颂友谊的文章名家:论友谊(蒙田) 人类钟情于交往超过任何其他活动,这或许是本能赋予我们的。亚里士多德曾说,最好的法官把友谊看得比正义好重要。友谊各种各样,通常由欲望、利益、公众或私人的需要和维系。因此越是掺杂着其他的动机、目的和利益的就越难有其美好和真诚的东西,也就越无友谊可言了。
从古到今,友谊有四种:血缘的、社交的、礼仪的和男女爱情的,不论是单独的或是联合在一起的都不是在此要谈的完善的友谊。
为何说父子之间没有友谊,因为孩子对于父亲,多半是尊敬。友谊需要交流,父子之间差距最大,难以有这种交流,也许还可能伤及父子间天然的义务。父亲不应向儿子袒露所有内心的秘密,以致父子间产生不适宜的关系;同时儿子也不能责备和指出父亲的错误,这会死友谊最重要的职责。
将男女的爱情和友谊相比,尽管前者出自于我们自由的选择,也并不属于友谊之列。尽管爱情的火焰更活跃、更炽热、更勇猛,但那却是轻率、摇曳不定的火焰。它忽冷忽热、变化多端,让我们处于紧关于友情的文章
张之中。然而在友谊里却是一种普通的温热,它平稳宁静、持久不变;它温柔平和,不会让人感到伤痛和难受。但在爱情里,我们有的是一种想急切去追求得不到的东西的狂妄。
爱情同若进入友谊阶段,也就是或,进入彼此赏识阶段,它便会慢慢消退、进而消逝。爱情以身体的愉悦为目的,一旦满足了,便不复存在;但是友谊越让人向往,就越被人享用。友谊在得到之后便会进一步滋长、健壮、发展,因为它是精神上的,心灵也会由此而得以升华。
至于婚姻,那更是一场贸易。其中只有人口是自由的,它的延续是强迫性的,取决于我们意志以外的东西,而且这种交易通常会饱含其他的动机好目的。此外还要解开无数复杂难解的情结,这些足以破坏浮起之间的关系并扰乱感情的进行。然而友谊除了自身之外,不涉及其他任何的交易存在。
我们通常所说的朋友好友谊是由心灵相同的机遇相联结的频繁交往和亲密无间。
罗马执政官在处死提比略格拉库斯之后,继续迫害与他相识的一些人,他最要好的朋友凯厄斯布洛修斯便是其中之一。莱利马斯当着罗马执政官的面,问布洛修斯愿意为朋友做些什么,布洛休斯的回答是一切事情。莱利马斯又说,什么?一切?如果他要你烧掉我们的神庙呢?布洛休斯反驳说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他坚持这样要求呢?,莱利马斯接着问。布洛休斯答道那我会照办。据史书上记载:假如布洛休斯是格拉库斯真正的朋友,也不应该放弃对格拉库斯人格的信任。
但是谴责他言辞具有煽动性的人,并不懂其中的秘密,也不知道布洛休斯所持的看法。实际上他们俩相交甚深,由于深交,他们互相信任,互相钦佩。让到的和理性来引导这样的信赖,你就会发现布洛休斯应该这样回答,假如他们的行动和思想不一致的话,那么,他们就不再是朋友。
千万不要把普通的友谊和这里的友谊相提并论,倘若将两者混为一谈,便会很容易出错。对于一般的友谊,人们像提着只会的绳索小心翼翼地前行,绳索须小心地呵护才不至于出现可能的断裂。爱他,就要想到有一天你会恨他;恨他时又要想到你可能会再次爱他。奇隆这样说道。这一规则对崇高的友谊而言是及其令人厌恶的,可对于普通的友谊来说,却是非常必要且有益的。对于后者我们必须用上亚里士多德的一句话:哦,我的朋友们,世上并没有一个是朋友。
恩惠和利益孕育这普通的友谊,然而在至高无上的友谊中,却不到它的踪迹,因为我们的意志已完全交融。在必要时,我们会得到朋友的救助,但不管斯多葛派如何宣称,我们的友谊却没有因此而有所加
深。我们也不会因为自己尽了什么职责而感到庆幸。朋友这样的结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完美。朋友间没有了义务的感觉,他们所讨厌的引起分歧和争端的字眼,如利益、义务、感激、祈求等等都从他们的视野中消失了。其实,他们间所有的一切,包括意志、思想、观点、财产、妻子、儿女、荣誉和生命,都是共同拥有的。他们行动一致,依据亚里士多德的定义,他们是一个灵魂占据两个躯体,所以他们之间不能给予或得到任何东西,这就是为什么立法者们为使婚姻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