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洛城闻笛》原文和翻译译文》这是优秀的文言文翻译译文文章,希望可以对您的学习工作中带来帮助!
1、《春夜洛城闻笛》原文和翻译译文
《春夜洛城闻笛》原文和翻译
原文: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译文:
灯火渐熄的夜晚,谁家传出嘹亮的玉笛声,笛声随着春风,飘满整个洛城。
这种夜晚听到《折杨柳》的曲调,谁不会萌发思念故乡的深情!
2、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译文
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王安石
原文:
故散骑常侍徐公铉奉太宗命撰《江南录》,至李氏亡国之际,不言其君之过,但以历数①存亡论之。虽有愧于实录,其于《春秋》之义②,箕子之说③,徐氏录为得焉。
然吾闻国之将亡必有大恶,恶者无大于杀忠臣。国君无道,不杀忠臣,虽不至于治,亦不至于亡。纣为君,至暴矣,武王观兵于孟津,诸侯请伐纣,武王曰:“未可。”及闻其杀王子比干,然后知其将亡也,一举而胜焉。季梁在随,随人虽乱,楚人不敢加兵。虞以不用宫之奇之言,晋人始有纳璧假道之谋④。然则忠臣国之与也,存与之存,亡与之亡。
予自为儿童时,已闻金陵臣潘佑以直言见杀,当时京师因举兵来伐,数以杀忠臣之罪。及得佑所上谏李氏表观之,词意质直,忠臣之言。予诸父中旧多为江南官者,其言金陵事颇详,闻佑所以死则信。然则李氏之亡,不徒然也。
今观徐氏录言佑死,颇以妖妄,与予旧所闻者甚不类。不止于佑,其它所诛者,皆以罪戾,何也?予甚怪焉。若以商纣及随、虞二君论之,则李氏亡国之君,必有滥诛,吾知佑之死信为无罪,是乃徐氏匿之耳。
译文翻译何以知其然?吾以情得之。大凡毁生于嫉,嫉生于不胜,此人之情也。吾闻铉与佑皆李氏臣,而俱称有文学,十余年争名于朝廷间。当李氏之危也,佑能切谏,铉独无一说,以佑见诛,铉又不能力诤,卒使其君有杀忠臣之名,践亡国之祸,皆铉之由也。铉惧此过,而又耻其善不及于佑,故匿其忠而污以它罪。以佑观之,其它所诛者又可知矣。噫!若果有此,吾谓铉不惟厚诬忠臣,其欺吾君不亦甚乎!
【注】①历数:指帝王继承的次序。古代迷信说法,认为帝位相承和天象运行次序相应。②《春秋》之义:臣子为君亲讳,礼也。③箕子之说:周武王灭商后,问商纣王的叔叔箕子商灭亡原因,箕子不讲商的恶,只讲存亡之理。④晋国向虞国借道讨伐虢国,宫之奇劝谏,虞君不听,为晋回军时所灭。
译文:
已故的散骑常侍徐铉奉(宋)太宗的命令撰写《江南录》,当写到李煜亡国的时候,他不谈君主的过错,只按历代存亡的旧例来谈论这件事。这虽然愧于实录,但在(遵守)《春秋》臣不言君过之大义上,徐氏的写法算是恰当的。
但我听说国家将要灭亡时,(国君)一定有大的恶行,恶行没有比杀害忠臣更大的。国君即使无道,但如果不杀害忠臣,(那么)虽然不会得到大治,但也不至于亡国。商纣王做国君,残暴到了极点。周武王在孟津巡视军队时,诸侯都请他去讨伐纣王,武王说还不行。等到听说杀了王子比干,然后知道商纣王要灭亡了,所以一发兵就取得了胜利。季梁在随国当政的时候,随国虽然十分混乱,但楚国却不敢攻打它。虞侯因为没有采纳宫之奇的意见,晋国才有了要得到璧玉而假装借路的计策。这样说来,忠臣和国家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忠臣在则国在,忠臣被杀则国家也跟着灭亡。
我从小时起,就听说过南唐的臣子潘佑因为直言进谏而被杀,当时大宋趁机派兵前来征讨,历数南唐后主残杀忠臣的罪过。等得到潘佑上谏李后主的表章,拿来看,言辞和用意都十分正直坦率,这是忠臣的言论呀。我的诸位伯父叔父以前有很多做过南唐的官员,他们说到南朝的事情十分详细,我(从他们那儿)听到关于潘佑的死因应该是可信的。既然这样,那么李煜的灭亡,就不是平白无故的。
现在看徐铉的《江南录》中写潘佑的死,极像是胡编乱说,与我过去听说的很不相同。不止是对潘佑的死,其他被杀的人,(《江南录》认为)都是因为犯罪而被处死,为什么呢?我感到很奇怪。如果用商纣王和随国国君的旧事来衡量这件事,那么李煜作为亡国之君,一定有滥杀忠臣之事,由此我确信潘佑是无罪而被杀的,这一定是徐铉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凭什么知道它一定是这样的呢?我是根据人之常情推知的。一般说来诋毁是由嫉妒产生,嫉妒是由己不如人产生的,这是人之常情啊。我听说,潘佑和徐铉都是李煜的臣子,并且都以有文采学问被称道,十余年间在朝廷争夺名位。在李氏王朝危机之时,潘佑直言相谏,徐铉却不上一句谏言。在潘佑被杀时,徐铉又不能极力劝谏,最终使自己的国君落了个杀忠臣的罪名,遭到灭国之祸,这都是徐铉的缘故啊。徐铉害怕这个过失被人知道,又为贤能比不上潘佑而羞耻,所以隐瞒了潘佑的忠臣行为而以其他的罪名诬蔑它。从(对待)潘佑的事来看,其他被杀的人,也能够推知(其他原因)了。唉,如果真有这样的事的话,我认为徐铉不只事大大的诬蔑了忠臣,他对我们大宋君主的欺骗不也是很严重吗?
王安石《读《江南录》》
3、《班昭续《汉书》》原文及翻译译文
《班昭续《汉书》》原文及翻译后汉书
班昭续《汉书》
原文:
扶风曹世叔妻者,同郡班彪之女也,名昭,字惠班。博学高才。世叔早卒,有节行法度。兄固著《汉书》,其八表及天文志未及竟而卒。和帝诏昭就东观藏书阁踵而成之。帝数召入宫,令皇后诸贵人师事焉,号日“大家”。每有贡献异物,辄诏大家作赋颂。时《汉书》始出,多未能通者,同郡马融伏于阁下,从昭受读。(选自《后汉书•曹世叔妻传》)
译文:
扶风曹世叔妻子,是同郡班彪的女儿,名叫昭,字惠班.班昭学识广博,才华很高,曹世叔死得早,班昭洁身自爱,符合当时社会对妇会的要求。她的哥哥班固撰写《汉书》,其中的八表及《天文志》还没写完就去世了,汉和帝下诏,令班昭到东观藏书阁继续编纂《汉书》。皇帝还常常把班昭诏进皇宫去,要皇后和众贵人把她当作老师,称她为‚大家‛。每当有人贡献稀奇的东西来,皇帝就下诏命班昭作赋写颂。当时《汉书》刚问世,有很多人不大读得懂,
班昭的同乡马融就住在藏书阁下,向她学习《汉书》。
4、《序洛诗》原文及翻译译文
《序洛诗》原文及翻译白居易
原文:
①《序洛诗》,乐天自序在洛之乐也。
②予历览古今歌诗,自《风》《骚》之后,苏、李以还,李陵、苏武始为五言诗。次及鲍、谢徒,迄于李、杜辈,其间词人闻知者累百,诗章流传者巨万。观其所自,多因谗冤谴逐,征戍行旅,冻馁病老,存殁别离,情发于中,文形于外。故愤忧怨伤之作,通计今古,什八九焉。世所谓文士多数奇,诗人尤命薄,于斯见□。又有以知理安之世少,离乱之时多,亦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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