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论“社鼠”》原文及翻译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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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晏子论“社鼠”》原文及翻译译文
《晏子论“社鼠”》原文及翻译晏子春秋
原文:
景公问晏子曰:“国何患?”晏子对曰:“患夫社鼠。”公曰:“何谓也?”对曰:“夫社束木而涂之,鼠因往托焉,熏之则恐烧其木,灌之则恐败其涂。此鼠所以不可得杀者,以社会故也。夫国亦有社鼠,人主左右是也。内则蔽善恶于君上,外则卖权重于百姓。不诛之则为乱,诛之则为人主所案据,腹而有之,此亦国之社鼠也。”
译文:
齐景公(姜姓,名杵臼)问晏子:“治理国家怕的是什么?”晏子回答说,“怕的是社庙中的老鼠。”
景公问:“说的是什么意思?”晏子答道:“说到社,把木头一根根排立在一起(束:聚,这里指并排而立),并给它们涂上泥,老鼠于是前往栖居于此。用烟火熏则怕烧毁木头,用水灌则有怕毁坏涂泥。这种老鼠之所以不能被除杀,是由于社庙的缘故埃国家也有啊,国君身边的便嬖小人就是社鼠埃在朝廷内便对国君蒙蔽善恶,在朝廷外便向百姓卖弄权势,不诛除他们,他们便会一胡一作非为,危害国家;要诛除他们吧,他们又受到国君的保护,国君包庇他们,宽恕他们,实在难以对他们施加惩处。”这就是国家的社鼠埃。
2、聊斋志异之《义鼠》原文及翻译译文
聊斋志异之《义鼠》原文及翻译聊斋志异
原文:
杨天一言:见二鼠出,其一为蛇所吞;其一瞪目如椒,意似甚恨怒,然遥望不敢前。蛇果腹蜿蜒入穴,方将过半,鼠奔来,力嚼其尾,蛇怒,退身出。鼠故便捷,欻然遁去,蛇追不及而返。及入穴,鼠又来,嚼如前状。蛇入则来,蛇出则往,如是者久。蛇出,吐死鼠于地上。鼠来嗅之,啾啾如悼息,衔之而去。友人张历友为作《义鼠行》。
(选自《聊斋志异》)
译文:
杨天一说:看见两只老鼠出来,其中一只被蛇吞吃;其中(另)一只眼睛瞪得像花椒的果实般大,好像十分愤怒,但远远望着不敢上前。蛇吃饱肚子,蜿蜒曲折地进洞;(蛇)刚刚将蛇身经过了一半,另一只老鼠跑来,用力咬嚼蛇的尾巴。蛇发了怒,退回身子出了洞。老鼠本来就敏捷,很快就逃离,蛇追不到而回。等蛇想进洞时,老鼠又来了,如以前那样去咬嚼。蛇想进洞鼠就来,蛇岀洞鼠就跑开,如此反复好长一段时间。蛇只好出来,在地上吐岀死鼠。另一只鼠马上过来嗅嗅死鼠,啾啾地悲鸣着好像在哀悼叹息,(然后)用口衔着死鼠离去了。朋友张历友为这事作了一篇《义鼠行》的文章。
3、《晏子不死君难》原文及翻译译文
《晏子不死君难》原文及翻译左传
晏子不死君难(襄公二十五年)作者:左丘明
原文
崔武子见棠姜而美之,遂取之。庄公通焉。崔子弑之。
晏子立于崔氏之门外。其人曰:“死乎?”曰:“独吾君也乎哉,吾死也?”曰:“行乎?”日:“吾罪也乎哉,吾亡也?”曰:“归乎?”曰:“君死,安归?君民者,岂以陵民?社稷是主。臣君者,岂为其口实?社稷是养。故君为社稷死,则死之;为社稷亡,则亡之。若为己死,而为己亡,非其私昵,谁敢任之?且人有君而弑之,吾焉得死之?而焉得亡之?将庸何归?”门启而入,枕尸股而哭。兴,三踊而出。人谓崔子:“必杀之。”崔子曰:“民之望也,舍之得民。”
译文:
崔武子见到棠姜,发现她很美,就娶了她。齐庄公和棠姜私通。崔武子杀死了庄公。
晏子站在崔家的门外。左右的人说:“死吗?”晏子说:“是我一个人的国君吗,我为什么?”左右的人说:“出走吗?”晏子说;“是我的罪过吗,我为什么逃走?”左右的人说:“回去吗?”晏子说:“国君死了,回哪儿去?作百姓君主的人,岂可凌驾于百姓之上?而是要管理国家。作国君臣子的人,岂是为了自己的俸禄?而是要保养国家。所以国君为国家而死,就跟着他;为国家而逃亡,就跟着他逃亡。如果为自己而死,或为自己而逃亡,不是国君私人
所宠爱的人,谁敢承担这件事?况且人家拥立了国君又杀掉他,我怎能为他而死?怎能为他而逃亡?又回到哪里去呢?”门开了,晏子就进去,头枕在尸首的大腿上大声地哭。哭毕起来,蹦了三次,然后走出去。有人对崔武子说:“一定要杀掉他。”崔武子说:“这是百姓所仰望的人,放了他能得到民心。”
4、《景公问晏子曰》原文及翻译译文
《景公问晏子曰》原文及翻译晏子春秋
原文:
景公问晏子曰:“吾欲服圣王之服,居圣王之室,如此,则诸侯其至乎?”
晏子对曰:“法其节俭则可;法其服,居其室,无益也。三王①不同服而王,非以服致诸侯也,诚于爱民,果于行善,天下怀其德而归其义,若其衣服节俭而众说也。夫冠足以修敬不务其饰衣足以掩形御寒不务其美身服不杂彩首服不镂刻。古者尝有处橧巢②窟穴而不恶,予而不取,天下不朝其室,而共归其仁。及三代作服,为益敬也。服之轻重便于身,用财之费顺于民。其不为橧巢者,以避风也;其不为窟穴者,以避湿也。是故明堂之制,下之润湿,不
能及也;上之寒暑,不能入也。土事不文,木事不镂,示民知节也。及其衰也,衣服之侈过足以敬,宫室之美过避润湿,用力甚多,用财甚费,与民为仇。今君欲法圣王之服,不法其制,法其节俭也,则虽未成治,庶其有益也。今君穷台榭之高,极污池之深而不止,务于刻镂之巧、文章之观而不厌,则亦与民而仇矣。若臣之虑,恐国之危,而公不平也。公乃愿致诸侯,不亦难乎!公之言过矣。”
景公禄晏子以平阴与槀邑。晏子辞曰:“吾君好治宫室,民之力敝矣;又好盘游玩好,以饬女子,民之财竭矣;又好兴师,民之死近矣。弊其力,竭其财,近其死,下之疾其上甚矣!此婴之所为不敢受也。”
公曰:“是则可矣。虽然,君子独不欲富与贵乎?”
晏子曰:“婴闻为人臣者,先君后身,安国而度家,宗君而处身,曷为独不欲富与贵也!”译文翻译
公曰:“然则曷以禄夫子?”
晏子对曰:“君商渔盐,关市讥③而不征;耕者十取一焉;弛刑罚,若死者刑,若刑者罚,若罚者免。若此三言者,樱之禄,君之利也。”
公曰:“此三言者,寡人无事焉,请以从夫子。”
公既行若三言,使人问大国,大国之君曰:“齐安矣。”使人问小国,小国之君曰:“齐不加我矣。”
(节选自《晏子春秋》)
【注】①三王:夏商周三代之明君,多情夏禹、商汤、周文王(或周武王)。②橧(zēng)巢:用柴薪搭建的巢形住所。③关市:指集市。讥:稽查,盘问。
译文:
景公询问晏子说:我想穿上古代圣王的衣服,居住圣王的宫室,这样,那么诸侯们都会来吗?
晏子回答说:效法古圣王的节俭那么就可以,效法穿衣服,居其室,没有益处。夏商周三王穿不同的衣服而统一天下,不是因为衣服使诸侯归服的,诚心于爱护人民,果断地行善,天下人都心怀他们的统治规律而归服于他们的最佳行为方式,这就是他们的衣服节俭而人民大
众高兴的原因。那帽子足够用来表示恭敬就行了,不要致力于装饰;衣服足够用来掩护身体抵御寒冷就行了,不要致力于华美。衣服不要致力于角落削领,帽子没有残破的酒杯状,身上穿的衣服不要彩杂陈,头上戴的帽子不要镂刻花纹。况且古人曾有穿着缝补卷领的衣服而统一天下的,他们的最佳行为方式是喜好人的生存而厌恶杀戮,节制君上而下有盈余,天下人不是朝拜衣服,而是共同归向于最佳行为方式。古人曾有用木柴搭巢和挖洞穴居而不厌恶的人,给予宫室而不要,天下人不是朝拜宫室,而是共同归向于他们的仁爱。到了三代制作衣服,是为了增加敬肃之意,头上戴的帽子足以表示敬肃,而不求贵重;身上穿的衣服足以使行动干净利落,而不有害于活动。衣服的轻重方便于身体,使用钱财的多少顺于民意。后来不住橧巢的人,是因为要避风雨;不挖洞穴居的人,是因为要避开潮湿。因此修建明堂的原则是,地下的潮湿,不能浸出;天降的寒暑,不能侵入。土建筑物不能纹饰,木建筑物不能镂刻,指示民众知道节制。等到这种风气衰败的时候,衣服的奢侈已过于足以敬肃的程度,宫室的壮美已过于避开潮湿的程度,使用人力很多,使用钱财很浪费,这是与民为仇敌。如今君主想要效法古圣王的衣服,不效法他们的制度,如果效法他们的节俭,那么虽然还没有成就治理,希望还是有益的。如今君主穷尽楼台亭榭的高耸,竭尽蓄水池的深度而没有止境,致力于刻镂雕花的巧妙,花纹彰显的观看而不厌倦,那么就是与民为仇敌了。就像我的忧虑,
恐怕国家的危险,而主公您也不平安呀。主公希望招徕诸侯,不是很难吗?主公的话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