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若诗词翻译
【篇一:纳兰容若诗词翻译】
点评:《鬓云松令》是《苏幕遮》的别名,过于颓靡,倒不如《苏幕遮》清袭雅致。《苏幕遮》是唐玄宗时教坊曲名。原曲源自西域龟兹国,“苏幕遮”为“西戎胡语”。
容若写了很多月夜怀人之作。此词据载应作于康熙十六年前,属于容若早年的作品,柔情婉转,语辞轻倩,似丽人姿容初展,风神微露。当时容若词中即显出好用明月梨花的等清冷意象偏爱,直至后来迭遭变故,明月梨花的意象更多,蕴意也更繁复。
回忆里,在花径泄露春光,枕头都留有余香的美好日子里,与伊人在黄昏时见面,絮语温馨情意绵绵。清初满族上进的贵族子弟,每日晨昏定省弓马骑射,汉文满文蒙文都要学。一天的功课安排很紧。惟有黄昏时分才有空闲,这也是为什么容若词中屡屡出现黄昏夕阳的字眼,除了《采桑子》里有“月度银墙”之语,《落花时》又写:“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可知容若与伊人相会也多在晚间。
“刬地东风,彻夜梨花瘦。”写与伊人分别后,如今夜间的景况。东风彻夜无息,吹落一地梨花。
一夜过尽后再看满树梨花竟似瘦减不少。此处明是写花,暗在写人,指经历风波后伊人的消瘦飘零。“刬地”是尽是是意思。谓风全无停息,吹落一地梨花。一夜过尽后看起来满树梨花竟似瘦减不少。此句一般刻本做“刬地梨花,彻夜东风瘦。”据《草堂嗣响》考证,应为“刬地东风,彻夜梨花瘦。”我觉得词意更切,故从此说。
如今夜沉凉,月光照在院中的红豆蔻上,那红豆蔻无忧无虑开的正盛,让人触景伤情。远处萧声微动,触动情肠。这个月下独立花径的人,从他鼻子到眉间有一种伤心流出来。遗憾是因为——他留不住,生命里最想抓紧的美好。情感毕竟不同于花开花谢循时轮回的植物,感情这东西,一旦错过了花期,就很难再有第二季。
容若以反问“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结句,清丽而沧桑。断肠明月照梨花。容若心田苍白,清冷如雪。显然是因为:“月似当时,人已不似当时。”这一句后来容若词中频出,竟是一语成谶。
【篇二:纳兰容若诗词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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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纳兰容若诗词翻译】
一程,水一程,
身向榆关那畔行。
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
聒碎乡心梦不成。
故园无此声。
注释
走过一条条山路,走过一条条水路,正向榆关那边走去。夜深了,人们在帐篷里点灯。晚上又刮风又下雪,声音嘈杂打碎了我思乡的梦,家乡没有这样的声音。
【程】道路、路程,山一程、水一程,即山长水远也。
【榆关】即今山海关
【那畔】即山海关的另一边,指身处关外。
【帐】军营的帐篷,千帐言军营之多。
【更】旧时一夜分五更,每更大约两小时。风一更、雪一更,即言整夜风雪交加也。
【聒】声音嘈杂,使人厌烦。
【故园】故乡
【此声】指风雪交加的声音。
译文
我扈驾赴辽东巡视,随行的千军万马一路跋山涉水,浩浩荡荡,向山海关进发。入夜,营帐中灯火辉煌,宏伟壮丽。夜已深,帐篷外风雪交加,阵阵风雪声搅得人无法入睡。作者思乡心切,孤单落寞,不由得生出怨恼之意:家乡怎么没有这么烦乱的声音呢?(“故园无此声”看似无理实则有理,故园岂无风雪?但同样的寒霄风雪之声,在家中听与在异乡听,自然会有不同的感受。)
赏析
这首词更可贵的是缠绵而不颓废,柔情之中露出男儿镇守边塞的慷慨报国之志。一句“夜深
千帐灯”不愧“千古壮观”
清初词人于小令每多新创意境。这首《长相思》以具体的时空推移过程,及视听感受,既表现景象的宏阔观感,更抒露着情思深苦的绵长心境,是即小见大的佳作。上片在“一程”又“一程”的复叠吟哦中,展示出与家园的空间阻隔不断地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严重增大,空间感与乡情构成尖锐冲突。正在这种行进方向和心绪逆反背离中驻营夜宿,“夜深千帐灯”,似是壮伟景观,实乃情心深苦之写。白日行军,跋涉山水,到夜深时仍灯火通明,难入梦乡,这是因思乡而失眠。于是转入下片乡情思恋之笔。“一更”又“一更”的重叠复沓,于听风听雪的感觉中推移着时间过程,时间感知于乡情的空间阻隔而心烦意乱,怨夜太长。说“聒碎乡心梦不成”,其实是作者乡心聒碎梦难成,情苦不寐,只觉得风声雪声,声声扣击入心窝,难以承受。在“乡园”时是不会有这种令人痛苦的声响的。将主观因素推诿客观,语似平淡,意更深沉。此类迁怒归咎于风雪声写法,心理情态能充分表现出来。看似无理,反见情痴,愈是无理之怨,其怨愈显沉重。叠句和数字“一”、“千”的运用强化着视、听觉感受中的焦虑,怨怼,幽苦,亦是此词值得辨味的佳处。纳兰性德身为一等侍卫,却极厌烦“扈从”公差,于是构成传统羁旅题材的又一种类型。
纳兰容若的词蔡篙云《柯亭词论》评价说:“纳兰小词,丰神迥绝。”“尤工写塞外荒寒之景,殆馗从时所身历,故言之亲切如此。”这就是说由于纳兰性德身历此情此景、故其笔下的塞外风光更为亲切感人。王国维说:“‘明月照积雪’,‘大江流日夜’,‘中天悬明月’,‘长河落日圆’,此中境界,可谓千古壮观,求之于词,唯纳兰性德塞上之作,如《长相思》之‘夜深千帐灯’,《如梦令》之‘万帐弯庐人醉,星影摇摇欲坠’差近之。”点到了此篇独到之处,盛赞它的“千古壮观”。严迪昌在《清词史》中说:“‘夜深千帐灯’是壮丽的,但千帐灯下照着无眠的万颗乡心,又是怎样情味?一暖一寒,两相对照,写尽了一己厌于扈从的情怀。”是说此种况味,此种情调表现了纳兰性德深层的伤感、痛苦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