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我的爷爷是木匠
【篇一:散文我的爷爷是木匠】
爷爷病了,爷爷不是大病,是眼睛发炎了。
爷爷个子很高,和外公一样高,外公很白,外公是天天呆在屋子里做事的人。爷爷很黑,爷爷是天天在外边风吹雨打的人,爷爷是一个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有些人看不起农民,看不起农民工的孩子,说不上你的爷爷奶奶或者你的爷爷奶奶的爷爷奶奶,小时候就是一个农民。我的外公的爷爷小时候就在农村种过地,后来才到了大上海做工。
宋跳兔的爷爷外公也是农民,可是宋跳兔的爷爷家的房子比我们的都大,他外公喂的猪,数都数不过来,卖猪的时候,宋跳兔的外公的脸都被一百块的大票子映红了。
杨小跳的外婆也是大山里的农民,可是她是老师,他外婆的工资比我外婆的工资要多很多,她外婆家的房子有我们家几个大,他们家还有汽车,货车,还有一台很大的挖掘机。
爷爷很能干,会做木匠活,会编竹子的用具,爷爷会吹唢呐,会拉二胡,会吹笛子,爷爷还懂最古老的乐谱。
爷爷老了,爷爷已经浑身是病,但是他还是没日没夜的在地里干活,爸爸说:“年龄大了,不能干就不要干了。”,爷爷说:“我是一个农民,农民不下地,又能干什么呢?”。
我在上幼儿园的时候,爷爷就来了,爷爷要到医院检查一下,边远的农村没有那么多大医院。
爷爷的眼睛已经非常疼痛,有点睁不开眼睛,当我放学看见爷爷的时候,爷爷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副墨镜。
爷爷就住在我的房间里,睡在我的刚刚做好的床上,以前是我去农村看爷爷,今天是爷爷来到我的家,爷爷第一次这么长时间跟我呆在一起。
早上,我早早地起来,我来到我的的房间,爷爷醒了,还躺在床上。我说:“爷爷,你还没有起来呀。”,爷爷说:“爷爷在这里,又用不着下地,起来干什么呢?”,我问:“爷爷,你的眼睛好一点没有?”,爷爷说:“爷爷还没有去看病,眼睛还是有一点疼。”,我说:“爷爷我给你吹吹吧。”,爷爷说:“谢谢了,爷爷眼睛要去医院看了才会好,吹是没有用的。”。
爸爸买回来早点,爸爸说:“庆兔兔,去叫爷爷起来吃饭。”,我又到屋里,爷爷已经坐起来,
爷爷和我
我说:“爷爷,要吃早饭了,爷爷要不要我给你拿来。”,爷爷说:“不用了,爷爷到桌子跟前吃早饭,庆兔兔你吃不吃呀?”,我说:“我们幼儿园有早饭。”,爷爷问:“庆兔兔,你们幼儿园的早饭好不好呀?”,我说:“好呀。”,爷爷问:“你们早饭吃什么呀?”,我说:“稀饭包子,是肉包子哟,好好吃。”,爷爷问:“你吃的饱吗?”,我说:“我还要董老师给我添稀饭呢。”。
今天爷爷也跟着送我到幼儿园,在幼儿园门口,徐老师问:“余坤灿这是谁呀?”,我说:“这是我的爷爷,我爷爷是农民哟。”,徐老师笑着问:“农民不好吗?”,我说:“好呀,我喜欢农民,我喜欢我爷爷,我也喜欢城里人。”。
放学了,宋跳兔说:“庆兔兔,你去我家。”,杨小跳说:“庆兔兔,我和你一起去宋跳兔家。”,我说:“我爷爷生病了,我要回家看爷爷。”,杨小跳说:“我也要去你家。”。
爷爷已经回来,开开门,我喊:“爷爷,我放学了。”,爷爷说:“庆兔兔,你放学了,哦,你还来了一个小朋友。”,杨小跳说:“我叫杨小跳,我和庆兔兔一个班的。”。
我问:“爷爷,你的眼睛好了没有。”,爷爷说:“今天刚刚看,要做很多检查。”,我问:“
爷爷,你的眼睛还痛不痛?”,爷爷说:“今天先开了一点眼药水,点了一些,比早上轻了一点。”。
爷爷用手指着墙上贴的简谱问:“庆兔兔,这是你学的吗?”,我说:“是呀。”,爷爷问:“你会唱吗?”,我说:“会呀。”,爷爷用手指着《小星星》问:“这是什么歌呀?”,我说:“这是《小星星》。”,爷爷说:“你唱一遍给爷爷听听。”,于是我唱了一遍《小星星》的歌谱。
爷爷问:“那个小朋友,你会不会唱呀?”,杨小跳说:“我不会唱。”,我说:“他叫杨小跳,他家就住在那边。”,我用手指着窗户外边说。
爷爷说:“这个简谱爷爷没有学过,爷爷学的和这个不一样。”,爷爷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爷爷写的字太复杂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爷爷说:“以前学习的都是这种谱子,你只要看见它,就知道你要弹的是什么音,要用那几个指头,这每一个大字,一般用上半部代表左手各指所按徽位,下半部代表弦名与右手所用指法。”,外公说:“现在学校都不学这种乐谱了,学校都学简谱五线谱。”。
爷爷拿下墙上挂着的二胡,爷爷问:“二胡你学了没有?”,我说:“二胡太大了,外公说,等我再大一点,再教我学。”。爷爷用手指着二胡说:“这个叫琴筒,这个叫琴皮。”,爷爷又指着二胡的中间说:“这是琴杆。”,爷爷用左手握住二胡上边的两个圆棍说:“这叫琴轴,又叫琴轸,起调整音高的作用,每次演奏以前就要调整音的高低。”。爷爷拉了几首歌,爷爷把二胡递给我说:“庆兔兔,你试试。”,我说:“我不会呀。”,爷爷说:“不会可以学呀。”,我接过二胡,除了吱吱呀呀,什么歌也没有出来。
吃过晚饭,我跟爷爷爸爸妈妈一起到江边散步,回来爷爷躺在床上,我给爷爷念书,我念我们学的阅读识字,我给爷爷念《汤姆的故事》,爷爷也给我讲了他小时候的事情。
整整一个星期,该检查的都检查了,该看的都看了。我问:“医生不是给你打针吃药了吗,你为什么还没有好。”,爷爷说:“爷爷老了,爷爷身上的零件都老化了,已经修不好了,爷爷要回家了。”,我问:“爷爷,你还要回去吗?”,爷爷说:“是呀,爷爷的家不在这里,爷爷是农民,爷爷还要回家去种地,去喂猪呀,过年庆兔兔可以来爷爷家看杀猪呀。”。
爷爷走了,爷爷什么时候能够再来,又要等到过年过节我去农村看爷爷吗。
【篇二:散文我的爷爷是木匠】
好快啊,又快过年了,一转眼才发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突然有点想爷爷了。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过的好不好啊?时间像是一杯沙漏,在一点点流失。说实话真想多花点时间去陪陪他老人家,小的时候总是爷爷陪着我,而现在,是我该陪陪他得时候了。
曾经梦想写一篇记录爷爷的,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够看见。时间会冲刷掉一切,也只能通过那几行的文字来记录了。
岁月经历着沧桑,蚕食着着记忆。也随着人慢慢的长大,记忆也在慢慢的蜕变,曾经的珍贵也只能封存在阴暗的角落里。
记忆中的爷爷身材不是十分的高大,眉宇之间总是透露着那份顽强,而在他瘦小的脸庞上面总能看到一丝丝的微笑,像是初升的太阳,那么的灿烂!爷爷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靠着自己一双勤劳的手用汗水和心血换取着的来源。其实在那个年代基本上都是务农和作苦力为主,因为身处农村的缘故,那时唯一的交通工具也只是两个轮子上架着木头的一种农用小推车,俗称 小拉车 。
每当爷爷去田里割稻的时候总会带上我,让我坐在小拉车的上面,而爷爷就在前面拉着。蜿
蜒崎岖的小路上,爷爷用他健壮的身体和粗实的手臂把控着小拉车的手柄,生怕路上太颠簸了,把我给摔下来了。一路上除了那田园风光之外,就只剩下爷爷的背影。爷爷的背看起来总是直直的,好像什么都压不跨。看着爷爷的坚实的背影,我却看不到他低落在田间的汗水。
爷爷是一个极其坚强的人,在我的记忆里,爷爷拥有着钢铁一般的意志,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他都能挺过去!少时常听奶奶提起,爷爷年轻的时候出门去干农活总爱带瓶烧酒,挂在小拉车上面。每当干累了,爷爷总爱呷一口小酒休息一下然后再去干活,仿佛喝完酒之后就会有无穷的力气。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其实爷爷以前是不喝酒的。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该来的也总是会来的。就在我5岁那年,家里就出事了。我的叔叔,就是我爷爷的小儿子因为被恶人诱骗而触犯了法律,最后就被抓了。这个噩耗就像瘟疫一样,铺天盖地的,笼罩了整个家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奶奶失声痛哭。在我记忆中,那时的奶奶经常会抱着我哭。而爷爷呢,就从那时候开始就爱上了酒,喜欢上了被酒精麻醉的感觉。也许只有在那时,爷爷的心理才会稍许的好受一点,只有在那一刻,那短暂的一刻让身心可以享受没有疲惫的感觉。
人不会因为劳累而死,更不会因为缺少睡眠而死,却会因为忧虑而死。人们常说一夜白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看到爷爷的头发变白了。只是头发的根部并未全白,还带着些许黝黑,焕发着顽强的生命力。
爷爷依旧是早出晚归的,依旧很辛苦的赚钱,没有双休日,更没有节假日。用自己一双粗实的大手,用一滴血一滴汗来换取一点点的钱。对于一个朴实的农民而言,这无疑是用自己的身体在作买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够让他坚持下来,是酒吗?我想酒最多只能解除一时的痛苦,而十几年的悠悠岁月里,更多的是对儿子的以及对他得期望。这或许是做为一个父亲最后所能做的吧。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小时候爷爷很少给我钱,是因为爷爷想尽量的多攒点钱,等叔叔出来的时候可以帮助叔叔做更多的事情。那时候我根本没有怨过爷爷,因为爷爷给我的爱已经超过了金钱,是钱买不来的。
还记得9岁那年,我和弟弟一起去小溪洗澡。因为小不懂事,再加上小溪里面有碎酒瓶子。就在那一瞬间,鲜血就模糊了溪流,那一刻,我第一次看这么多血在我大腿流过。当时我就哭了,我的哭声引来了周围的很多人,放眼望去所有的人都在那里看着,还有一个在小溪淘
米的老婆婆。当我用无助的眼神望向她得时候,却看到了冷漠,看到了人情的冷漠。谁知道在一个九岁的孩子的心灵会种下如此的恶果,这个世界的冷漠其实是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