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第6期
安徽行政学院学报
No.6，2021
●庆祝建党100周年专栏
始终高扬的旗帜
尹世尤，屈雅雅
（湖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长沙410082）
摘要：作为人民民主的倡导者、践行者和维护者，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始终高举人民民主的光辉旗
帜，不断深化对人民民主建设规律的认识，团结带领人民众走出了一条符合中国国情、具有独特优势、充满生机活力的中国式人民民主发展道路。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启示我们：发展人民民主必须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相统一，不断增进民生福祉。其中，人民当家作主是人民民主的本质要义，
党的领导和依法治国是发展人民民主的根本政治保证和坚强法治保障，而不断增进民生福祉则是发展人民民主的关键抓手。关键词：人民民主；中国共产党；百年历史中图分类号：D621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638（2021）06-0007-06
收稿日期：2021-08-16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凝聚力研究”（19YJA710052）作者简介：尹世尤（1971—），男，湖南永州人，副教授，硕士生导师，法学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国近现代
史基本问题；屈雅雅（1994—），女，河南许昌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基本问题。
作为专制的对立物，民主在近代中国自新文
化运动以来便和科学一道，成为中国人民反帝反封建的一面旗帜。中国共产党成立百年来，更是高举民主大旗，大力推进人民民主建设和发展，实践中不断探索，理论上不断创新，在中国建成了最广泛的人民民主。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人民民主在探索中起航
作为无产阶级政党，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积极探索人民民主的真谛及其在中国的实现之道。在领导新民主主义革命和局部执政实践中，我们党大力建设和发展人民民主，广泛团结和凝聚人民大众，人民民主在探索中起步，为新民主主义革命成功准备了丰厚的政治资源。
（一）民主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建党之初，中国共产党人便对民主的阶级性有着明确而清醒的认识，认为不同阶级的民主代表不同阶级的利益，具有不同的阶级属性，资产阶级的民主实质上仍是少数人的民主，不过是资本主义专制的表现：“他们的所谓发达民权，决不许农民、工人与缙绅之士有一样的选举或被选举权，以破坏了他们的体统……所以这种‘民治主义’，结果至多能给予农民、工人以投票权，使他们好为
缙绅之士‘抬轿子’凑票数。”
［1］
（二）中国苏维埃政权是一切劳苦大众的政权大革命失败后，面对军事独裁下的，中国共产党人在局部地区建立工农苏维埃政
DOI ：10.13454/j.issn.1674-8638.2021.06.002
权，人民民主建设迈出坚实步伐。1927年11月，我们党领导的首个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茶陵县工农兵政
府成立，开创我党民主建政的先河。
1931年11月，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属于中华民族一切劳苦大众的中国苏维埃政权建立。这是一个既不同于我国封建专制政权，也迥异于国民党军事独裁政权的新型政权形式，人民民主政权初见星光，党领导的人民民主建设开始实践。
（三）充分发扬民主是赢得抗日战争胜利的中心一环
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中国共产党将争取民主作为“目前发展阶段中革命任务的中心一环”［2］255。政治上，陕甘宁边区和各抗日根据地在官员选举、政府管理、言论出版、人权财权等各方面确保人民众享有广泛的民主权利。同时，党又着眼于全国，提出建立抗日民主联合政府的主张，并强调这是“一个包括一切抗日党派和无党派的代表人物在内的举国一致的民主的联合的临时的中央政府”［3］。军事上，实行全面抗战路线，广泛发动众，动员一切力量，依靠人民众和全中华民族的力量共同抗击日本侵略者。全面抗战时期，党倡导的人民民主在抗日根据地政权建设和全民族抗战中得到充分实践。
（四）广泛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在建立新中国的斗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抗日战争胜利后，面对国民党统治集团意欲继续实行反革命军事独裁统治的，中国共产党顺应民众意愿，提出争取和平、民主方针，开辟第二条战线，与民主党派团结合作。“除了帝国主义者、封建
主义者、官僚资产阶级分子、国民党反动派及其帮凶们而外，其余的一切人都是我们的朋友，我们有一个广大的和巩固的革命统一战线。”［4］广泛开展人民民主运动，组成最广泛的人民民主统一战线，为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人民共和国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
可见，整个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围绕实现民族独立与人民解放这一中心任务，在局部地区开展了卓有成效的民主建设，同时也为夺取全国政权后继续探索社会主义民主政治道路与发展人民民主积累了宝贵经验，我们党领导的人民民主在探索中起航。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人民民主在曲折中发展
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后，建立了新中国，人民民主的属性也由新民主主义民主转向社会主义民主。在此期间虽受“左”的思想的影响，历经曲折，但依然成就斐然。
（一）为发展人民民主提供根本政治前提
“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使无产阶级上升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5］1949年10月，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标志着中国人民彻底摆脱封建专制统治，真正成为国家和社会的主人，从根本上为人民民主的发展奠定了政治前提。新中国国家政权“不是仅仅工农，还有资产阶级民主分子参加的人民民主专政”［6］，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权。宪法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由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二）为发扬社会主义民主奠定制度基础
为把人民当家作主真正落到实处，新中国成立前后党领导人民开展了民主政治建设与制度设计。1949年9月，第一届政治协商会议的成功召开标志着人民当家作主的基本政治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正式确立。195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族区域自治实施纲要》的颁布，则进一步为各少数民族实现当家作主的民主权利提供了制度保障。1954年9月，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作为我国人民当家作主的根本政治制度正式以宪法的形式确定下来。1954年12月，《城市居民委员会组织条例》的颁布，标志着基层众自治制度初见雏形。1956年底社会主义改造顺利完成，生产资料公有制被确立为我国基本经济制度，人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民主有了根本的经济制度保障。
（三）人民民主关系无产阶级政权的稳固
新中国成立后，鉴于人民内部矛盾的非对抗性，以民主的方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就成了必然选择。“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7］，而且发扬人民民主还关系无产阶级政权的稳固。“在我们国家，如果不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和党内民主……无产阶级专政就会转化为资产阶级专政”［8］296-297，“没有广泛的人民民主，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巩固，政权会不稳”［8］298。可见，
我们党对发扬人民民主的重要性已有了充分的认识。
（四）人民民主建设经历曲折
毋庸讳言，20世纪50年代中期以后，由于“左”的错误影响，我们党对人民民主的认识及其实践探索偏离了正确轨道，以致“文化大革命”时期出现了踢开党委闹革命，抛开法治讲自由，否定集中指导，搞所谓“大民主”。它并不是真正的民主，更不是建立在法治基础上的社会主义民主，它损害的是大多数人的民主权利，民主建设遭遇严重曲折。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我们党在领导人民民主建设过程中，尽管出现了偏差、遭遇了曲折，但对于人民民主的重要性始终有着清醒的认识，仍然在基本前提和根本制度上坚持了社会主义方向。然而，却“没有自觉地、系统地建立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的各项制度，法制很不完备，也很不受重视”［9］332，这就决定了人民民主必须在发展中走向深化。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人民民主在发展中深化
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我们党在总结与反思前一阶段发展人民民主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持续推进民主政治建设，人民民主在蓬勃发展中走向深化并取得重大进展。
（一）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
社会主义生产资料公有制决定了我国民主政治的本质和核心是人民当家作主。我国人民民主，对人民来说是全体工人、农民、知识分子和其他劳动者所共同享有的民主，是最广泛最真实的民主。“没有民主就
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9］168的这一重要论断，既揭示了民主与社会主义内在的本质联系，也显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与发扬人民民主须臾不可分离，是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人民民主观的鲜明表达。
（二）社会主义民主必须法治化
鉴于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民主建设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高度重视民主的法治化问题。他指出，在社会主义条件下，民主与法治相互依存、相互保障、相互促进，是不可分割的，“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法制。必须使民
主制度化、法律化”［9］146。而民主法治化的主要路
径就是，党领导人民通过不断健全完善党和国家
的相关民主制度，从制度上保障整个社会生活的
民主化，并最终汇成助力国家现代化建设事业的
磅礴动力。
（三）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根本是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有机统一坚持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的
有机统一，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重要优势。
党的领导确保了人民民主发展的正确政治方向，
人民当家作主是践行社会主义民主的真谛，依法
治国则是保障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在制度化、规范
化中运行。以民主的制度、民主的方法支持与保
证人民当家作主，广泛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使
“广大人民众在党的领导下，依照宪法和法律的
规定，通过各种途径和形式，管理国家事务，管理
经济和文化事业，管理社会事务”［10］。
（四）协商民主与选举民主是发展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形式
协商民主与选举民主是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
作主的重要手段，是发展我国社会主义民主的两
种重要形式。20世纪90年代初，同志曾指
出：“人民通过选举、投票行使权利与人民内部各
方面在选举、投票之前进行充分协商……是我国
社会主义民主的两种重要形式。”［11］2006年，党中央颁发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人民政协工作的意
见》，则首次以正式文件的形式明确了这两种重要
民主形式，即协商民主与选举民主。
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我
们党团结带领各族人民从我国的国情出发，扎实
稳步推进政治体制改革，不断完善民主制度，成
功走出了中国自己的政治发展道路。但与此同
时，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在完善健全具体制度
和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等方面还存在不足，这就决
定了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必须在深化中
拓展。
四、中国特社会主义新时代：人民民主在深
化中拓展
中国特社会主义新时代，党团结带领人民
以高度的自觉与自信继续坚定不移地进行中国特
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在拓宽民主内涵、健全
民主制度、创新民主形式、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等方
面取得了重要成果，开启了深化拓展我国人民民主的新时代。
（一）将民主写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自战争以来，民主就是近代中国人民不懈追求的目标。中国共产党成立后，为建立一个“独立、自由、民主、统一和富强”的新中国而奋斗，更是成为中国共产党人开展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总动员令。新中国成立后，尤其是党的十八大着眼于国家层面，提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民主作为国家层面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基本内容。如果说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我们党带领人民所追求的民主，主要是针对反帝反封建、反独裁反专制的话，那么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把民主写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们所追求的民主，则是现代化的社会主义民主，是根本不同于西方资产阶级的民主，是真正的人民当家作主。
（二）人民民主是协商民主
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在党的领导下人民众广泛的民主。众人的事情众人商量着办，不仅是我国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基本要义，更是人民民主的真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在人民内部各方面广泛商量的过程，就是发扬民主、集思广益的过程，就是统一思想、凝聚共识的过程，就是科学决策、民主决策的过程，就是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过程。”［12］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中国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
（三）人民民主是全过程民主
“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所有的重大立法决策都是依照程序、经过民主酝酿，通过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产生的。”［13］全过程民主是形式民主与实质民主、过程民主与结果民主的统一，是中国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实践不断创新发展的时代硕果，彰显了中国式民主的显著优势。2021年
3月，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正式审议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修正草案）》与《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议事规则（修正草案）》，明确规定：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坚持“全过程民主”；有关机关、组织应与代表联系沟通并认真研究办理代表建议，听取和反映人民意见，积极发挥在“全过程民主”中的作用。这些规定为落实全过程民主提供了制度保障。
（四）不断增进人民福祉就是民主
法国学者米歇尔·阿列塔提出，是否有利于人民福祉是判断经济与政治行为是否民主的重要指标。中国不断增进人民福祉，就是民主。一个国家在多大层面上回应人民诉求、增进人民福祉，是判断一个国家政权是民主还是专制的重要标准。与西方“权力精英”统治只维护自身利益不同，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日起，就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众的根本利益，时时回应人民诉求，不断增进人民福祉。中国特社会主义新时代，党中央准确把握人民众需求，努力提升人民众获得感、幸福感与安全感。从扶贫路上“一个也不能少”，到“十四五”规划纲要中民生福祉类指标数量占比最高；从疫情防控，到为全民提供免费疫
苗……这些均是中国共产党回应民众诉求、增进人民福祉的鲜明写照。
可见，中国共产党一直矢志不渝地坚守人民民主的真谛，在社会主义民主的理论内涵、实现形式和制度保障等方面进行了全新探索，推动人民民主在深化中走向拓展。
庆祝建党百年五、百年大党发展人民民主的经验启示
今天，站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点上，回望党发展人民民主的百年历程，总结其历史经验，对进一步认识中国式人民民主的优势、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具有重要启迪意义。
（一）人民当家作主是发展人民民主的本质要义
人民当家作主是人民民主的本质要义与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特征。革命战争年代，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浴血奋斗，建立人民民主专政的新中国，人民真正成为国家的主人和国家权力的拥有者，从根本上回答了“谁”当家作主的问题。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基层自治民主等民主形式逐渐探索形成，从实现路径上解决了人民“如何”当家作主的问题。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深入推进民主和法治建设，人民当家作主逐步走上法治化。进入中国特社会主义新时代，党中央始终密切党干关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并紧紧依靠广大人民众推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百年来，党始终将保证人民当家作主作为推进民主政治建设的第一要务，领
导人民积极广泛参与国家及各项社会事务的管理，人民当家作主的人民民主要义在实践中得到充分彰显。
历史启示我们，一方面，新时代要继续发展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基层自治民主等多种民主形式，继续健全完善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制度，不断拓宽民意采集渠道、丰富民主形式，以最大力度支持并保证人民当家作主。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要倾听众呼声，拜人民为师，尊重人民主体地位，回应人民诉求，集中人民智慧，使之上升为党和国家的意志和主张，最终从人民众的创造性社会实践中增强治国理政新本领。
（二）始终坚持党的领导是发展人民民主的根本政治保证
没有党的领导，就没有人民当家作主的新社会，就没有新时代人民民主广泛而深刻的社会实践。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人民毅然选择中国共产党，并在党的领导下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新社会，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者。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成为执政党，先是领导人民建立社会主义的基本政治制度、经济制度和文化制度，为发展人民民主奠定前提条件，后是推进全方位改革开放，不断夯实人民民主的政治基础、物质基础和思想基础，人民民主获得全面发展。中国特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党问需于民、汇聚民意、集中民智，大力发展人民民主，实现了中国历史上最广泛的民主。
当前，面对民族复兴的艰巨任务和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我们唯有在党的领导下坚定发展人民民主，才
能不辱使命。为此，一方面，要不断加强和改进党的领导，善于通过民主集中制原则维护党和国家权威，善于通过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保证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在现代化征程中得到全面贯彻与有效执行。另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作为当代中国的领导核心，要不断推进人民民主的制度创新，切实保障人民众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项权益，确保人民当家作主的民主权利。
（三）全面推进依法治国是发展人民民主的坚强法治保障
以法律制度保障人民的民主权利，历来是党发展人民民主的基本内容和题中应有之义。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相继颁布《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和《陕甘宁边区施政纲领》等系列法令文件，以法律形式规定人民享有的民主权利，充分调动了人民参加政权建设的积极性。新中国成立后，党建立健全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治制度，并逐步建立基层众自治制度，使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基层自治民主制度化、法律化，确保人民的民主权利得到最大范围的实现。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中央以全方位法治建设推动人民民主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不断完善坚持人民当家作主的各项制度体系，不断完善为人民执政、靠人民执政的治理格局。
党领导人民进行民主建设的历史启示我们，新时代，发展人民民主，一方面要领导人民在法律规定范围内参加国家和社会事务的管理，依法进行民主选举、民主协商与民主自治；另一方面要继续完善健全人民当家作主的法律制度，确保人民当家作主权利可持续、有效实现。
（四）不断增进民生福祉是发展人民民主的关键抓手
“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要解决的问题的。”［12］习近平总书记的话掷地有声，道出了我们党百年来带领人民追求民主、发展人民民主的关键抓手和首要一环，那就是，改善民生，不断增进人民福祉。1934年，曾指出：“从土地、劳动问题，到柴米油盐问题……要使广大众认识我们是代表他们的利益的，是和他们呼吸相通的。”［2］138同志用通俗的语言向全党强调，共产党人要赢得民众的支持，要赢得革命的胜利，必须坚持民生为要，从改善他们的生活入手。唯其如此，才能团结和调动民主的主体——人民众。同志则把“能否增进人民的团结，改善人民的生活”［14］作为衡量国家政策和政治体制优劣的重要标准。可见，我们党的历届领导人都把民生与政治联系起来，把改善民生作为发展人民民主的关键抓手。
民生是最大的政治，增进人民福祉、保障人民生存发展权，是我国人民民主的首要内涵。新时代，党中央坚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将改善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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