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写端午的散文
【篇一:朱自清写端午的散文】
荷塘月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月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好了.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
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端午节的文章
【篇二:朱自清写端午的散文】
屈原(公元前340年-公元前278年),战国时期楚国诗人、政治家。芈姓,屈氏,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 。约公元前340年出生于楚国丹阳(今湖北秭归),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
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被誉为“中华诗祖”、“辞赋之祖”。他是“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者,开辟了“香草美人”的传统。屈原的出现,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他被后人称为“诗魂。
屈原也是楚国重要的政治家,早年受楚怀王信任,任左徒、三闾大夫,兼管内政外交大事。
吴起之后,在楚国另一个主张变法的就是屈原 。他提倡“美政”,主张对内举贤任能,修明法度,对外力主联齐抗秦。因遭贵族排挤毁谤,被先后流放至汉北和沅湘流域 。
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攻破楚都郢(今湖北江陵),屈原悲愤交加,怀石自沉于汨罗江,以身殉国。
1944年9月,著名古典文学专家孙次舟教授在《中央日报》发表文章《屈原是文学弄臣的发疑》,指出了屈原的同性恋者身份,在当时文坛引起一片哗然,并遭到多人围攻。孙次舟又撰文《屈原讨论的最后申辩》,坚持自己的观点。
作家朱自清同情孙次舟的观点,并请出著名诗人、楚辞专家闻一多教授主持公道。
闻一多次年在《中原》杂志发表《屈原问题》,肯定了孙次舟对屈原的发疑是楚辞研究的重大发现:“孙次舟以屈原为弄臣,是完全正确地指出了一椿历史事实……”
闻一多进一步阐明了此说的历史背景和文化意义:在科举尚未施行的战国时代,文学家没有独立的社会地位和生存条件,他们只有依附于当时的国君与贵族才能生存,即成为“文学弄臣”。当时各国间战事频繁,“忠君”远非时尚,“朝侍楚君,暮为秦僚”并不会招致非难,即使象提出“忠”与“孝”的孔子本人也频繁地周游列国,并不因不能专事鲁君而自愧。
再说,战国时代盛行崇尚男风,人们并不以此为惭,所以屈原在诗歌中自称“美人”,对自己的仪表多有夸耀,在诗句中对同性爱情作大胆表白,并不出奇。
中国古人并不歧视也不忌讳同性恋,屈原自己就很公开。那篇经典情诗《少司命》据说就是献给他所爱恋的楚怀王的,诗人自比为“美人”,“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满堂啊都是美人,你却独独跟俺啊眉来眼去。这叫自爆绯闻。“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这句“千古情语之祖”,壮怀激烈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屈原得到同志爱的喜悦之情。
现在看来,应该说,屈原是个“爱君爱国”的诗人,比较恰当。屈原跟靳尚之间的争斗,或是情敌之争。
屈原年轻时想必也曾丰神秀美,加之才华出众,才得宠于楚王。可君王后宫光佳丽就三千,更别说那些处心积虑想要挤到君王身边的美男们,不时冒出来个类似宋玉这样,长得比屈原更年轻更帅,才情也堪与之相较,他又不会人家龙阳君(古时候有名的“同志”)哭哭啼啼那一套,逐渐失宠于王,也是必然的结果。只是,屈原记性太好,忘性太差,即便四处流浪,还心系国家,对楚王当初的断袖之谊也一直郁郁难忘,终于,沉江而去。
但是屈原不论是同性恋与否,这都是他自己的私事,是屈原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人再次走进大众心中。性取向的问题完全没必要在道德和节操上上纲上线,从而对屈原在爱国情操和文化影响做出有违公允的评判。因为没有哪一条爱国标准否定同性恋者的爱国资格和爱国热情,同样也没有哪一条文学评判会因为作者的同性恋身份而降低作者作品的艺术高度。相反从人性的本初点出发,任何真挚的感情纵然是不被大众接受,却也理应得到尊重。毕竟人性无关是非,它只是人在剥离、返璞后,展露出的真实“肉体”。
有同性恋平权运动者倡议将端午节命名为“同性恋情人节”,理由为屈原也是同性恋引发广泛争议。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