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自由议论文
有人认为自由是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也有人认为自由是有钱有权,心有所想,事有所成。而我认为自由不仅仅是物质的,更体现在精神层面。我对自由的寻就从书中开始……
自由在一本本童话书中。在很小的时候,读的最多的是那些王子与公主的唯美的爱情故事,他们都试图摆脱物质上的束缚,突破重重困难,只为寻到那属于自己的爱情。而在我看来,那不仅仅是爱情,更是敢于突破自身和困境,寻那来之不易的心灵上的自由。在我心中,自由就是那最后的大团圆,是永恒的欢声笑语,是永远的爱与被爱。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却发现,爱不会永远的存在每个人身上。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许多被遗忘的人,他们或许被战乱所害,或许被贫穷所困,他们在生死间挣扎,为满足物质生活而奔波,他们缺少爱,缺少关怀,因此得不到心灵上的自由。
自由在哪?在我少年的生活中,一直有着对这个问题探求的渴望。在那个黑暗的中世纪,许多哲人探寻着自由与爱。于是,但丁的《神曲》引领我寻爱,寻自由。在那黑暗的地狱是不爱人者的居所,是夺他人自由者的囚笼,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被功名利禄等心魔所困扰和折磨,以至于接受惩罚的煎熬。那美丽的,拥有着朝阳的炼狱给予了渴望爱渴望自
由之人新的希望,他们通过心灵的修行,渴望摆脱心魔,不断追求心灵的自由。而那充满着爱与被爱的天堂,则是真正的自由之地,因为在这里的人们心灵纯善,互爱互敬,相处和谐。寻是《神曲》的主题,自由则是它寻的目的。原来自由是要被寻和发现的,它蕴藏在每一份爱人者的身边,爱着他人,不仅给予了他人自由,也给予了自己自由。
如今,我在我们的先哲那里发现了自由的更高境界。《礼记》曾经为我们建造了一个大同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外户而不闭”,人人无心作恶,这叫善的大同。孟子提倡“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社会上老有所养,少有所依,贫困之人也有着来自他人的救济,没有人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功名利禄;每个人都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去追求心灵、精神上的自由。但“敬人易,则爱人难”,想将“爱人”普及到所有人,是十分困难的,这就需要极高的素养,需要人与人之间互敬互爱,真正做到心中无我,只有他人,这就需要我们努力突破心灵的束缚,扔下一切思想上的自私与小我,这样做就能得到心灵上的解放和精神上的愉悦惬意,达到真正的自由。
所以,自由不是凭空而生,它从爱中而来,只有对他人,这个社会,对世间的一切生灵都饱含爱意,这个人才会获得真正的自由;当每个人都处在爱之中,整个社会就会获得真正的自由。
人要走出沙漠,这是生存的前提条件,也是自由选择穿越沙漠的道路和方式的首要考虑的要求。也就是说,在自由之前,首先有着不自由的束缚。
旅行者常视穿越沙漠为一种束缚,一种被迫接受的任务。而人们对于不自由也常常抱有抵触的情绪。但“不自由”也是纪律的代名词。黑格尔说“纪律是自由的第一条件。”人生活在体中,若要保证和谐共存。在发展自我时又不干涉他人的发展,就必须有纪律或是规则在其中起作用,并且在必要时让渡权利。倘若自由不被套上“不自由”的枷锁,那么它就是非理性的,或者说,是一种令人生厌的任性。诸如人们有追求物质的自由,但若官员无视规章以权敛财,记者收钱模糊事实、胡乱报道、医生凭红包大小决定看病态度,那么其他公民的自由与权利就被破坏了。因此,若没有不自由,自由也无从谈起。若他们接受物欲被控制的沙漠,他们就能在此过程中,实现自己为民谋福利、报道真相和为病人解除痛苦的价值,达到道德之境,从而自我实现。
明确要走出沙漠后,方法就是多样的。我们若在不自由之上加诸创造力,那么自由就能够被达到,人作为人的身份是绝对的,其能力也是被限制的。但在萨特的观点里,人对其本质的选择是完全自由的。西班牙古谚亦有云:“做什么事,成什么人。”即我们有改变与成长
的自由。而陶身体舞团则在人体的大部分保持静止的情况下,不断挖掘每个部分运动的可能性,提高其自由度。词人填词亦是如此,在同一个词牌下,词人运用不同的手法与内容进行填充,所得之物可以是家国之思,也可以是儿女情长。可见,不自由并不一定会限制自由。
对绿洲的渴望能激发其前进,合理的不自由能促进自由的实现。当今社会,一个重要的自由便是言论自由。互联网让言论的自由程度前所未有的高,这也得益于匿名的发言制度。那么,又为什么会有人呼吁网络实名制去限制这种自由呢?因为过分的自由让言论容易变得偏激,许多不实言论无法被追究责任,造成许多批评变成抹黑,科普变谣言的现象。当然,处理这种情况并非只有实名制一途。值得强调的是,对自由的限制有时能提升自由的品质。
自由作文 自由与不自由,并不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概念。后者并不否定前者,甚至可以使前者有序化。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实现和谐但多元的状态,两者是相互依存且辩证统一的。
经过拥挤的市场,我看到路边一些卖花鸟的地方。天很热,走在路上就像是走在烧着一大锅沸水的闷热的厨房。
有人来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士从空调间中挤了出来,来到直接放在烈日下的鸟笼前,笑容在脸上堆成一团:“来只吗?”妇人右手撑着一把伞,左手牵着小孩子。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孩子高兴地笑着,男士附和着笑着,妇人的眉头皱着,我看着。妇人发话了:“就那只最大的吧。”男士听了后,一把把那只鸟从鸟笼中拽出,鸟儿叫得更响了,孩子笑得更欢了,男人笑得眉头都皱在一起了。鸟儿被装进了另外一个小笼子里,妇人拉着小孩子的手,小孩子手里荡着鸟笼消失在人中。
一个乞丐经过,讽刺似的笑着,道:“你不怕遭报应吗?”男人的笑容转瞬即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想你这样的活该穷一辈子!”然后就费力地挤回空调间。乞丐自由自语:“鸟不叫,就打药,鸟死了,就扔掉!”渐渐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知不觉得唱了起来,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里。
我站在原地思考着。
你们难道听不出那是鸟儿凄厉的惨叫吗?鸟儿在烈日下凄惨的哀嚎在你们听来是悦耳的音乐吗?你们难道不是在变相促进这种残忍的兽行吗?鸟儿被带回家后,被整天玩弄,被囚禁在窄小的监狱里,躲在角落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逃不开了,永远逃不开了!
最后,鸟儿解脱了,它拒绝食物的同时也拒绝了这不公平的世界,它的灵魂在空中自由地翱翔!它自由了!
请你们不要再买卖这些自由的灵魂,它们不属于你,不属于我,属于能给它们自由的大自然!
自由!
天渐渐暗了下来,像拉了一块灰蓝的帷幕。我手中的氢气球在不停地挣扎想逃离我的束缚,追寻它的自由。奈何我紧拽着这牵绊它的细绳。
我差不多快忘记自己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独自游荡在街上了, 只是淡淡地看着街上的行人。盲目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耳边响起自己最后的怒吼“我要自由”。那么现在我是在寻自由么?我仿佛有些失忆,有些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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