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田里的守望者》赏析
 
之前在网上看到《纽约时报》的书评写道:在美国,阅读《麦田里的守望者》就像毕业要获得导师的首肯一样重要。《麦田里的守望者》作为一部经典作品已经被全世界多少代的人所称颂,所以我也认真地读了这本书。
《麦田里的守望者》是美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唯一的一部长篇小说,塞林格将故事的起止局限于16岁的中学生霍尔顿·考尔菲德从离开学校到曼哈顿游荡的三天时间内,并借鉴了意识流天马行空的写作方法,深入探索了一个十几岁少年的内心世界。愤怒与焦虑是此书的两大主题,主人公的经历和思想在青少年中引起强烈共鸣,受到读者,特别是大中学生的热烈欢迎。
《麦田里的守望者》领导了美国文学创作的新潮流,它使得思想贫乏、感情冷淡的五十年代的美国人为之倾倒,这个时期完全可以称作超于文学定义的“塞林格时代”。本文通过分析这部作品的主题意义,剖析了小说主人公霍尔顿从憎恶虚伪、追求纯真到最终屈从社会现实的心理历程,揭示二战后美国青少年一代孤寂、彷徨、痛苦的内心世界。
《麦田里的守望者》的故事情节时间跨度很小,对于社会现实的批判力度却很大。20世纪50年代多数美国人的精神世界是在危机世界中生存的。由于美国政府奉行杜鲁门主义和麦卡锡主义,遏制共产主义,国际上加剧冷战,许多无辜的人被迫害了人的头脑是迷茫的。在学校里,老师强迫学生用功读书,为的是“出人头地,以便将来买辆混账的凯迪拉克”,而同学们“一天到晚干的,就是谈女人、酒和性,再说从还在搞下流的小团体”,张口“他妈的”,闭嘴“混帐”,还动不动就拿“假模假式”来形容他所厌恶的一切。
在那时,霍尔顿厌烦这样的学制。人的热忱的感觉被物品和金钱所替换并且成为了物品的奴隶。霍尔顿的家庭是非常富有,并且他在一所高费用的大学学习,因此他的未来应该是有为的,但是他是不愉快的,因为他没得到他想要做的事,他强调并且珍惜例如诚实、同情、仁慈和对人爱的价值。人完全被认为是不幸地,当他开始进入成人世界,他发现他的理想仅是美好的肥皂泡。很多的现代城市人们在缺乏温暖,只有对金钱的崇拜。
“逃离,不是因为渴望,只是因为厌倦。”这句话可能更适合用来形容霍尔顿的心理。“那儿阳光明媚,景美丽;那儿没有人认识我,我可以随便个工作做。我揣摩自己可以在一个加油站里个工作,给人家加油什么的。我又想起了一个主意,打算到了那儿,就装作一个又
聋又哑的人。一日三餐我可以自己做了吃,以后我如果想结婚什么的,可以一个同我一样又聋又哑的美丽姑娘。我们结婚以后,她就搬来跟我一起住在我的小屋里,她如果想跟我说什么话,也得写在一张混账纸上,像别人一样。我们如果生了孩子,就把他们送到什么地方藏起来。我们可以给他们买许许多多的书,亲自教他们读书写字。这样想着,心里兴奋的要命。我的确兴奋。”这是霍尔顿对离开学校逃离自己的家逃往西部的美好想象,这样的生活简单却是快乐幸福的。不难看出这也是作者塞林格向往的简单快乐的生活的蓝图。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与东北老工业区湿冷气候相比,西部和南部的“阳光地带”环境优美,更适宜人们疗养居住,身处在一个缺乏温暖、到处是金钱奴隶的社会,当然会想逃离。
在家中,虽然有着骄人的身份和光明的未来,可他并不幸福。表面上,父亲是个大名鼎鼎、雄心勃勃的律师,母亲品味高、精明、能干。但事实上,霍尔顿的父亲不像霍尔顿设想那样,对拯救无辜人们生命丝毫没有兴趣,一门心思追名逐利。他母亲尽管善解人意,但总是忙自己的事,未能给儿子足够关注。作为一个即将成人而又尚未成人的青少年,一方面,他具有儿童的天真、烂漫、纯真、美好;另一方面,又面临着成人世界的“假模假式”、“虚伪、丑陋”、势利。在这个虚伪、冷酷、异化的世界中,他渴望交流,却不到交际对象;希望行侠仗义,打抱不平,却招来非议和拒绝;想呐喊“救救孩子”而孩子却不要他去救,让霍尔顿感到无路可逃,无可奈何。
按理说,在他这个年龄段,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尚未形成,麦田里的守望者读书笔记不可能在这两者之间挣扎平衡。但终究人是要长大的;总要离开学校、家庭的庇护,踏入成人世界而变得所谓的“成熟”、老练和玩世不恭。他的老师威洛姆・斯德克的一段话让他刻骨铭心:“不成熟的人,其标志在于他可以为了一个理想崇高的死;成熟的人,其标志在于他可以为了一个理想谦卑地活下去”。这句话对我来说真是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