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祖朝上书》原文及翻译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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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东郊祖朝上书》原文及翻译译文
《东郊祖朝上书》原文及翻译说苑
原文:
晋献公之时,东郭民有祖朝者,上书献公曰:“草茅臣①东郭民祖朝,愿请闻国家之计。”
献公使使出告之曰:“肉食者②已虑之矣,藿食者③尚何与④焉?”
祖朝对曰:“设使⑤食肉者一旦失计于庙堂之上,若臣等藿食者,宁⑥得无⑦肝胆涂地⑧于中原之野与⑨?其祸亦及臣之身。臣与有其忧深。臣安⑩得无与国家之计乎?”
注释
草茅臣:在野未出仕的人。
肉食者:指朝中官员。
藿(huò)食者:指平民百姓。藿食,以豆叶为食,指粗食。
与:参与。
设使:假如,如果。
宁:岂,难道。
得无:能不,岂不。
肝胆涂地:指惨死,现为成语。
与:相当于“吗”。
安:表示疑问,相当于“岂”、“怎么”。
译文:
晋献公的时候,都城东郊的百姓中有个叫祖朝的人,给晋献公上书说:“我是东郊的平民百姓祖朝,我想听听国家治理的方针大计。”
晋献公派人出来告诉祖朝说:“朝廷的官员已经考虑这些事了,老百姓为什么还要参与呢?”
祖朝回答说:“假如官员在朝中一旦做出错误的决策,像我这样的百姓,难道不会惨死于中原的土地之上吗?这种灾祸也会降临到我的身上。我对此有很深的忧虑,怎能不关心国家的决策呢?”
2、《北史·祖莹传》原文及翻译译文
《北史·祖莹传》原文及翻译北史
原文:
祖莹①,字元珍,范阳遒人也。……莹年八岁能诵诗书十二为中书②学生耽③书。父母恐其成疾,禁之不能止。常密于灰中藏火,驱逐僮仆,父母寝睡之后,燃火读书,以衣被蔽塞窗户,恐漏光明,为家人所觉。由是声誉甚盛,内外亲属呼为“圣小儿”。尤好属文,中书监④高允每叹曰:“此子
才器,非诸生所及,终当远至。”时中书博士张天龙讲《尚书》,选为都讲。生徒悉集。莹夜读劳倦,不觉天晓,催讲既切,遂误持同房生赵郡李孝怡《曲礼》⑤卷上座。博士严毅,不敢复还,乃置《礼》于前,诵《尚书》三篇,不遗一字。
(选自《北史·列传·卷三十五》)
【注】①祖莹:北魏时人,著名文学家。②中书:指中书学,北魏时的中央教育机构。③耽:喜欢,爱。④中书监:古代官职名。下文的“中书博士”也是官职名。⑤《曲礼》:《仪礼》的别名,又称《礼经》,是一部春秋战国时代的礼制汇编。
译文:
祖莹,字元珍,是范阳遒地人。……祖莹八岁时就能够诵读诗书,十二岁时成为中书学的学生,非常喜欢读书。(他的)父母担心他因此得病,便禁止他(读书),却不能阻止。(祖莹)经常偷偷地在灰烬中藏起火种,赶走书童和仆人,等到父母睡熟后,就燃起火种刻苦读书,并用衣服被子塞住窗户,担心透漏光亮,被家里人发觉。因此祖莹的名声很高,家内家外的亲属都称他“圣小儿”。(他)特别喜欢写文章,中书监的高允每次感叹道:“这个孩子的才能器识不是众多学生能够达到的,(
他)最终会大有作为的。”当时担任中书博士的张天龙负责讲解《尚书》,提拔他为都讲。学生们都聚集过来。祖莹因夜读疲劳,不知不觉睡到天亮,去讲课的时间十分紧迫,却误拿了同房住宿的生员赵郡李孝怡的《曲礼》一卷书走向座位。博士(张天龙)严格刚毅,(祖莹)不敢再回去取《尚书》,便把《曲礼》放在面前,朗读《尚书》中的三篇,没有错漏一个字。
《魏书·祖莹传》《北史·祖莹传》
3、《南史·郭祖深传》原文及翻译译文
《南史·郭祖深传》原文及翻译南史
原文:
郭祖深,襄阳人也。梁武帝初起,以客从。后随蔡道恭在司州。陷北还,上书言境上事,不见用。朝政纵弛,祖深舆榇诣阙上封事,其略曰:臣闻人为国本,食为人命,故礼曰国无六年之储,谓非其国也。推此而言,农为急务。而郡县苛暴,不加劝奖,今年丰岁稔,犹人有饥,设遇水旱,何以救之?陛下昔岁尚学,置立五馆,行吟坐咏,诵声溢境。比来慕法,家家斋戒,不务农桑,空谈彼岸。今商旅转繁游食转众耕夫日少陛下若广兴屯田贱金贵粟勤
农桑者擢以阶级惰耕织者告以明刑如此数年则家给人足廉让可生。
朝廷擢用勋旧,为三陲州郡,不顾御人之道,唯以贪残为务。迫胁良善,害甚豺狼。江、湘人尤受其弊。主将无恩,存恤失理。上不任信下,转相督促。州郡竞急切,同趣下城。令宰多庸才,望风畏伏。于是敛户课,使人纳重货。自是所在恣意贪利,以事上官。
夫谋臣良将,何代无之,贵在见知,要在用耳。臣今直言犯颜,罪或容宥,而乖忤贵臣,则祸在不测。所以不惮鼎镬,区区必闻者,正以社稷重而蝼蚁命轻。使臣言入身灭,臣何所恨。
其言深刻。帝虽不能悉用,然嘉其正直。普通七年,改南州津为南津校尉,以祖深为之。加云骑将军,秩二千石。使募部曲二千。及至南州,公严清刻。由来王侯势家出入津,不忌宪纲,侠藏亡命。祖深搜检奸恶,不避强御,动致刑辟。远近侧足,莫敢纵恣。
常服故布襦,素木案,食不过一肉。有姥饷一早青瓜,祖深报以疋帛。后有富人效之以货,鞭而循众。朝野惮之,绝于干请。所领皆精兵,令行禁止。有所讨逐,越境追禽。江中常有贼,祖深自率讨之,列阵未敢进,仍令所亲人先登,不时进,斩之。遂大破贼,威振远近,长江肃清。
(节选自《南史·列传卷七十·循吏》)
【注】勋旧:前朝旧臣。
译文:
郭祖深是襄阳人。梁武帝初起兵时,以门客的身份跟随。后来又跟随蔡道恭在司州。北方沦陷后南归,上书陈说边境的情况,不被采用。朝政废弛,祖深就抬着棺材至殿上奏章,大略如下:“臣听说民为国家根本,食为百姓的命根子,所以《礼记》说国家没有六年的积蓄,就不成为国家。据此而言,农业为当务之急。然而郡县官吏苛刻暴虐,对农耕不加劝勉奖励,如今粮食丰收,百姓尚面有饥,如果遇上水旱之灾,拿什么来赈济?陛下往年崇尚儒学,设立五礼学馆,国内到处洋溢着读书声。近来却仰慕佛教,家家持斋受戒,不务农业,空谈佛理。如今经商者和吃闲饭的越来越多,种地的越来越少。陛下如果广兴屯田,贱视金玉重视粮食,对努力生产的加以提拔,对懒于耕织的惩以严刑。这样数年以后,则家家富足,廉洁礼让便有了产生的条件。
咏雪译文朝廷任用前朝旧臣,作边境上州郡长官,这些人不顾为官之道,只会贪婪残暴,欺压良民,
为害甚于豺狼。江、湘人民尤受其害。主将残暴无情,不顾其死活,上司对下属信不过,逐级督促。州郡一个比一个催得急,一同到县里催逼。县级长官多为庸才,上边有风吹草动就吓得不行。于是就搜刮民财,逼人交重礼。因此到处都在随心所欲贪谋私利,以侍奉上官。
谋臣良将,哪个朝代没有?难得的是被了解,重要的在于任用罢了。臣如今直言冒犯了陛下,可能还会被宽恕,而得罪贵臣,就有不测之祸。臣之所以不避死罪,知无不言,正是因为以国家社稷为重而以个人性命为轻。假使陛下能采纳臣的意见,杀了我也死而无憾。
话说得都很重。武帝虽不能都采用,但赞赏他的正直。普通七年(526年),改南州津为南津校尉,让祖深去任职。加衔云骑将军,俸禄二千石。让他招募两千家兵。到了南州后,一切事秉公严断。以前王侯贵族出入关口,无视法令,挟带逃亡人口。祖深对于不法行为严格检查,不避权势,不行就动用刑法。远近畏惧,无人敢于随意胡为。
他常穿着旧外衣,用不油漆的白木桌子,每顿饭不超过一个肉食。有一位老妇人送他一个早摘的青瓜,祖深用一匹帛来回报她。后来有一个富人仿效此事用青瓜去贿赂他,被他鞭打示众。朝野人士都怕他这点,对他不敢行贿拉拢。他所带领的都是精兵,纪律严明。有什么讨伐追捕的任务,往往越境也要把人犯抓获。长江曾经有贼寇,祖深亲自带人去讨伐,列阵后
无人敢向前进,他就命令他最亲近的人先上,不按要求前进的斩首。于是大破贼寇,威震远近,长江肃清。
《南史·郭祖深传》
4、《魏书·祖莹传》原文及翻译译文
《魏书·祖莹传》原文及翻译魏书
原文:
祖莹,字元珍,范阳道人也。好学耽书,以昼继夜,父母恐其成疾,禁之不能止,常密于灰中藏火,驱逐憧仆,父母寝睡之后,燃火读书,以衣被蔽塞窗户,恐漏光明,为家人所觉。由是声誉甚盛。中书监高允每叹曰:“此子才器,非诸生所及,终当远至。”时中书博士张天龙讲《尚书》,选为都讲。生徒悉集莹夜读倦乃不觉晓催讲既切遂误持同房生李孝怡《礼》上座博士严不敢还取乃置《礼》于前诵《尚书》三篇乃不遗一字讲罢,孝怡异之,向博士说,举学尽惊。后高祖闻之,召入,令诵五经章句,并陈大义,帝嗟赏之。以才名拜太学博士,征署彭城王元勰法曹行参军,甚见重。尚书令王肃曾咏《悲平城》诗,勰甚嗟其美,欲
使肃更咏,乃失语云:“王公吟咏情性,声律殊佳,可更为诵《悲彭城》诗乎?”肃因戏勰云:“何意《悲平城》为《悲彭城》也?”勰有惭,莹在座,即云:“所有《悲彭城》,王公自未见耳。”肃云;“可为诵之。”莹应声云:“悲彭城,楚歌四面起。尸积石梁亭,血流睢水里。”肃甚嗟赏之,勰亦大悦,退谓莹曰:“即定是神口。今日若不得卿,几为吴子所屈。”莹以文学见重,常语人云:“文章须自出机杼,成一家风骨,何能共人同生活也?”性爽侠,有节气,士有穷厄命途多舛者,以命归之,必尽见存拯,时亦以此多之。孝昌中,于广平王第掘得古玉印,敕召莹与黄门侍郎李琰之,令辨何世之物,莹云:“此是于阗国王晋太康中所献。”乃以墨涂字观之,果如莹言,时人称为博物。累迁国子祭酒,及出帝登阼,莹以太常行礼,封文安县子。稍以功迁仪同三司,进爵为伯。薨,赠尚书左仆射、司徒公、冀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