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蕃尊重贤才》原文及翻译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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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陈蕃尊重贤才》原文及翻译译文
《陈蕃尊重贤才》原文及翻译世说新语
【原文】
陈仲举[1]言为士则,行为世范。登车揽辔[2],有澄清天下之志。为豫章[3]太守,至,便问徐孺子[4]所在,欲先看之。主簿曰:"情欲府君先入廨[5]。"陈曰:"武王式商容之闾[6],席不暇暖。吾之礼贤,有何不可!"
【注释】
[1]陈仲举:名蕃,字仲举,东汉桓帝末年任太傅。当时宦官专权,他与大将军窦武谋诛宦官,未成,反被害。
[2]登车揽辔:坐上车子,拿起缰绳。这里指走马上任。
[3]豫章:郡名,在今江西南昌。
[4]徐孺子:名稚,字孺子,东汉豫章南昌人,是当时的名士、隐士。
[5]廨(__è):官署,衙门。
[6]式商容之闾:在商容居住的里巷门外立标志来表彰他。
【译文】咏雪译文
陈仲举的言论和行为是读书人的准则,是世人的模范。他初次做官,就立志刷新国家政治。出任豫章太守时,一到郡,就打听徐孺子的住处,想先去拜访他。主簿禀报说:"大家的意思是希望府君先进官署视事。"陈仲举说:"周武王刚战胜殷,就表彰商容,当时连休息也顾不上。我尊敬贤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2、《袁彦伯作《北征赋》》原文及翻译译文
《袁彦伯作《北征赋》》原文及翻译世说新语
原文:
桓宣武①命袁彦伯②作《北征赋》,既成,公与时贤共看咸嗟叹之。时王珣在坐,云:“恨少一句,得‘写’字足韵③当佳。”袁即于坐揽笔益云:“感不绝于余心,溯流风而独写。”公谓王曰:“当今不得不以此事推袁。”
(刘义庆《世说新语》)
【注】①桓宣武:指桓温。②袁彦伯:袁宏。任桓温的记室参军时随桓温北伐。③足韵:补足一韵。
译文:
桓温叫袁彦伯作一篇《北征赋》,赋写好以后,桓温和在座的贤士一起阅读,大家都赞叹写得好。当时王珣也在座,说:“遗憾的是少了一句。如果用‘写’字足韵,就会更好。”袁彦伯立刻即席拿笔增加了一句:“感不绝于余心,溯流风而独写。”桓温对王珣说:“当今不能不因为这件事推重袁氏。”
《袁彦伯作《北征赋》》
3、《世说新语》之《咏雪》原文及翻译译文
《世说新语》之《咏雪》原文及翻译世说新语
原文:
谢太傅寒雪日内集,与儿女讲论文义。俄而雪骤,公欣然曰:“白雪纷纷何所似?”兄子胡儿曰:“撒盐空中差可拟。”兄女曰:“未若柳絮因风起。”公大笑乐。即公大兄无奕女,左将军王凝之妻也。
译文:
一个寒冷的雪天,谢太傅把家人聚会在一起,跟子侄辈的人谈诗论文。忽然间,雪下得紧了,太傅高兴地说:“这纷纷扬扬的大雪像什么呢?”他哥哥的长子胡儿说:“跟把盐撒在空中差不多。”他哥哥的女儿道韫说:“不如比作风把柳絮吹得满天飞舞。”太傅高兴得笑了起来。道韫是太傅大哥谢无奕的女儿、左将军王凝之的妻子。
4、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译文
王安石《读《江南录》》原文及翻译王安石
原文:
故散骑常侍徐公铉奉太宗命撰《江南录》,至李氏亡国之际,不言其君之过,但以历数①存亡论之。虽有愧于实录,其于《春秋》之义②,箕子之说③,徐氏录为得焉。
然吾闻国之将亡必有大恶,恶者无大于杀忠臣。国君无道,不杀忠臣,虽不至于治,亦不至于亡。纣为君,至暴矣,武王观兵于孟津,诸侯请伐纣,武王曰:“未可。”及闻其杀王子比干,然后知其将亡也,一举而胜焉。季梁在随,随人虽乱,楚人不敢加兵。虞以不用宫之奇之言,晋人始有纳璧假道之谋④。然则忠臣国之与也,存与之存,亡与之亡。
予自为儿童时,已闻金陵臣潘佑以直言见杀,当时京师因举兵来伐,数以杀忠臣之罪。及得佑所上谏李氏表观之,词意质直,忠臣之言。予诸父中旧多为江南官者,其言金陵事颇详,闻佑所以死则信。然则李氏之亡,不徒然也。
今观徐氏录言佑死,颇以妖妄,与予旧所闻者甚不类。不止于佑,其它所诛者,皆以罪戾,何也?予甚怪焉。若以商纣及随、虞二君论之,则李氏亡国之君,必有滥诛,吾知佑之死信
为无罪,是乃徐氏匿之耳。
何以知其然?吾以情得之。大凡毁生于嫉,嫉生于不胜,此人之情也。吾闻铉与佑皆李氏臣,而俱称有文学,十余年争名于朝廷间。当李氏之危也,佑能切谏,铉独无一说,以佑见诛,铉又不能力诤,卒使其君有杀忠臣之名,践亡国之祸,皆铉之由也。铉惧此过,而又耻其善不及于佑,故匿其忠而污以它罪。以佑观之,其它所诛者又可知矣。噫!若果有此,吾谓铉不惟厚诬忠臣,其欺吾君不亦甚乎!
【注】①历数:指帝王继承的次序。古代迷信说法,认为帝位相承和天象运行次序相应。②《春秋》之义:臣子为君亲讳,礼也。③箕子之说:周武王灭商后,问商纣王的叔叔箕子商灭亡原因,箕子不讲商的恶,只讲存亡之理。④晋国向虞国借道讨伐虢国,宫之奇劝谏,虞君不听,为晋回军时所灭。
译文:
已故的散骑常侍徐铉奉(宋)太宗的命令撰写《江南录》,当写到李煜亡国的时候,他不谈君主的过错,只按历代存亡的旧例来谈论这件事。这虽然愧于实录,但在(遵守)《春秋》臣不言君过之大义上,徐氏的写法算是恰当的。
但我听说国家将要灭亡时,(国君)一定有大的恶行,恶行没有比杀害忠臣更大的。国君即使无道,但如果不杀害忠臣,(那么)虽然不会得到大治,但也不至于亡国。商纣王做国君,残暴到了极点。周武王在孟津巡视军队时,诸侯都请他去讨伐纣王,武王说还不行。等到听说杀了王子比干,然后知道商纣王要灭亡了,所以一发兵就取得了胜利。季梁在随国当政的时候,随国虽然十分混乱,但楚国却不敢攻打它。虞侯因为没有采纳宫之奇的意见,晋国才有了要得到璧玉而假装借路的计策。这样说来,忠臣和国家命运是联系在一起的,忠臣在则国在,忠臣被杀则国家也跟着灭亡。
我从小时起,就听说过南唐的臣子潘佑因为直言进谏而被杀,当时大宋趁机派兵前来征讨,历数南唐后主残杀忠臣的罪过。等得到潘佑上谏李后主的表章,拿来看,言辞和用意都十分正直坦率,这是忠臣的言论呀。我的诸位伯父叔父以前有很多做过南唐的官员,他们说到南朝的事情十分详细,我(从他们那儿)听到关于潘佑的死因应该是可信的。既然这样,那么李煜的灭亡,就不是平白无故的。
现在看徐铉的《江南录》中写潘佑的死,极像是胡编乱说,与我过去听说的很不相同。不止是对潘佑的死,其他被杀的人,(《江南录》认为)都是因为犯罪而被处死,为什么呢?我感到
很奇怪。如果用商纣王和随国国君的旧事来衡量这件事,那么李煜作为亡国之君,一定有滥杀忠臣之事,由此我确信潘佑是无罪而被杀的,这一定是徐铉隐瞒了事实的真相。
凭什么知道它一定是这样的呢?我是根据人之常情推知的。一般说来诋毁是由嫉妒产生,嫉妒是由己不如人产生的,这是人之常情啊。我听说,潘佑和徐铉都是李煜的臣子,并且都以有文采学问被称道,十余年间在朝廷争夺名位。在李氏王朝危机之时,潘佑直言相谏,徐铉却不上一句谏言。在潘佑被杀时,徐铉又不能极力劝谏,最终使自己的国君落了个杀忠臣的罪名,遭到灭国之祸,这都是徐铉的缘故啊。徐铉害怕这个过失被人知道,又为贤能比不上潘佑而羞耻,所以隐瞒了潘佑的忠臣行为而以其他的罪名诬蔑它。从(对待)潘佑的事来看,其他被杀的人,也能够推知(其他原因)了。唉,如果真有这样的事的话,我认为徐铉不只事大大的诬蔑了忠臣,他对我们大宋君主的欺骗不也是很严重吗?
王安石《读《江南录》》
5、王充《论衡》之《逢遇》原文及翻译译文
王充《论衡》之《逢遇》原文及翻译王充《论衡》
原文:
操行有常贤,仕宦无常遇。贤不贤,才也;遇不遇,时也;才高行洁,不可保以必尊贵;能薄操浊,不可保以必卑贱。或高才洁行,不遇,退在下流;薄能浊操,遇,在众上;世各自有以取士,士亦各自得以进。进在遇,退在不遇。处尊居显,未必贤,遇也;位卑在下,未必愚,不遇也。故遇,或抱洿行,尊于桀之朝;不遇,或持洁节,卑于尧之廷。所以遇不遇非一也:或时贤而辅恶;或以大才从于小才;或俱大才,道有清浊;或无道德,而以技合;或无技能,而以幸。
——《论衡》第一卷逢遇篇
译文:
操行,有一直贤良的;而做官,却没有总是被重用的。人品好不好,是才能和操行问题;而被不被重用,是时运问题。才能高超品行高洁,不可能保证凭此一定会尊贵;才能浅薄品行恶劣,也不可能因此就一定要卑贱。有的人才能高超,品行高尚,不被赏识,居于低下的地位;而有的人才能薄陋,品行恶劣,得遇时运,地位在众人之上。不同时代各自有用来选“士”的
标准,而“士”也各有用来取得功名的办法。晋升在于受到赏识,滞黜在于不受赏识。处于尊贵显赫地位,未必贤能,只不过受到赏识;地位卑贱低下,未必愚笨,没被赏识啊。所以只要被赏识,有的尽管品行恶劣,也会在夏桀的朝廷上得到尊位;不被赏识,有的尽管持有高洁节操,在尧的朝廷上也会处于下位。因此,被重用还是遭贬斥,原因不是一样的:有的是贤臣却辅佐了暴君;有的是有大才干的臣子却要服从于才小的君主;有的是君臣都有大才,而道德却有清浊之分;有的是虽没有道德,却以一技之长投合了君意;有的是没有任何技能,而是凭姿受到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