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 殷秀梅早年经历
殷秀梅,当代著名戏剧女高音歌唱家,祖籍山东省济南市平阴县东阿镇,1956年1月出生于黑龙江省鹤岗市。1970任鹤岗市文工团独唱演员;1976年任中国广播艺术团独唱演员;1980年考入中央音乐学院歌剧系,师从著名男高音歌唱家,著名声乐教育家沈湘教授;1983年毕业后,历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歌舞团、中央“心连心”艺术团独唱演员演员,中国广播艺术团国家一级演员。歌曲《我爱你,塞北的雪》是她演唱的名作,由她首唱的《党啊,亲爱的妈妈》、《长江之歌》、《妈妈教我一支歌》、《中国大舞台》等歌曲已走进千家万户,成为深受众喜爱的优秀歌曲。
七十年代末,当电视机替代了广播,作为一个新的文艺传播载体,走入到全国百姓的家庭生活的时候,我们认识了她。她以浑厚的嗓音,高亢的热情,把一股源自于北方的人性直率,揉入到了自己的歌声中来,让人们真正体会到了时代的激情与精神的愉悦。
40年来给人以隽永不变质感的长青歌唱家,她那分不清民族还是美声的独特唱腔正像是她性格的反映:果敢而坚韧,洒脱而恢弘。她所演绎的《我爱你,塞北的雪》、《党啊,我亲爱的妈妈》、《青春啊青春》、《妈妈教我一支歌》、《中国大舞台》、《永远是朋友》无一不是影响整个时代的不朽经典,她扎实而饱满的演唱风格更是让她成功坚守艺坛二十年不倒,成为了无数人难以企及的一个典范。当《艺术人生》栏目组认真筹备她的这期特辑节目的时候,仔细翻看了她这二十多年来的周遭过往,不仅是那些与数字相关的成绩簿令所有人为之折服,而她那富有童话彩的人生经历也不得不让人暗暗称奇。
也许,这一切都只该用“传奇”一词来概括形容,而这个用传奇一词来概括的“艺术人生”,也正是由她那坚韧而倔强的独特个性所一举缔造的。
殷秀梅曾在1984年第一届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获奖,并先后获金唱片奖、神州十二星奖。十大金曲奖、优秀影视歌曲奖,两次获得听众喜爱的歌手奖、十年优秀歌曲奖、全国首届新时期优秀歌曲十佳奖和音乐电视美声演唱奖。殷秀梅多次在中央电视台春节晚会及大型文艺晚会中担任独唱,她那亲切、大方和气度不凡的舞台形象深深地印在人们的心中。作为中国歌唱家的代表,殷秀梅曾多次出访东欧、西欧、澳洲、美洲、非洲、亚洲等几十个国家, 受到专家同行和观众朋友的高度评价,为祖国赢得了荣誉。
殷秀梅的演唱音纯净明亮、音质圆润浑厚、音域宽广;她那融西洋唱法和民族唱法于一炉的歌声高力流畅、行腔自如、吐字清晰、极富艺术感染力。她擅长演唱气势恢宏的艺术歌曲,能准确把握从中国传统民歌到西洋歌剧等各种歌曲的风格。在歌唱领域属艺术表现广泛的实力派歌唱家。
因演唱《我爱你塞北的雪》,《中国大舞台》等脍炙人口的歌曲而受到亿万人民喜爱。她的歌欢快活泼《谷穗上的蝈蝈》,大气磅礴《长江之歌》,深情无限《感谢大地》,如泣如诉《梅娘曲》,哀怨婉转如安《风萧瑟》。不仅这样,她对一些外国作品也能做到处理得当,游刃有余。实属实力派歌唱家。除了她的歌声外,打动歌迷的还有她那大方亲切的台风,别
具一格的服饰和永远灿烂靓丽的笑容。从她早期的《我歌唱希望》、《理想之歌》、《青春啊青春》,到《亲吻祖国》、《致祖国》,殷秀梅的每一支歌都深深的感染着喜欢她的歌迷,我们愿她取得更的辉煌!
生在“煤乡”
1956年1月,殷秀梅出生于黑龙江省鹤岗市的一户普通基层干部家庭,由于父亲是
专搞地质测量的干部,而家乡地处煤矿又比较受重用,所以她的家境也算比较殷实,至少在当地已经算得上是中上水准。这和我们通常所想像的情形有点不一样,少年的殷秀梅,是没有感受到多少生活的艰辛。在家里,她排行老三,上面有两个,所以比较受宠一些,过得基本上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和同时代的许多同龄人比较起来,她的家庭条件已经足以让许多人为之称羡。
小时候的殷秀梅并没有什么远大的艺术抱负,和许多同时代的孩子们一样,当兵穿军装,才算是自己最大的志向。那时候她所在学校的上空经常有飞机经过,她经常是跑到操场瞪大眼睛眼巴巴望着天空,羡慕得不得了。这个时候的她觉得,以后要能做个飞行员该有多神气,
这该算是她最初的人生理想吧,只可惜,过往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从来就没有接近过这个梦。
她走进文艺团体的经历,似乎也只是极为简单的一个形式而已,其中并没有什么过于曲折的故事,一切都是那个特有的时代因素作祟。由于当时正好赶上文化大革命时期,全国上下都在大搞文艺战线,此时间恰好鹤岗市成立文工团,因为殷秀梅在学校唱歌唱得比较好,所以就惹来了团里的注意,特地跑到学校里把她招收了去,做了鹤岗艺术团的学员,那一年,她仅仅只有14岁。
14岁的殷秀梅,就这样早早站在了人生的大舞台上,可以说家庭生活优越的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将这条路一生走下去的,那时候的她只是为了早早解决就业问题而已,其余的理想啊、发展啊,在她的心中也只是一层看不清摸不到的水雾而已,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想都懒得想。
那时候团里每天都在筹备演出,通常都是要求演员要身兼数职,不停地变换角,以便适应演出的特殊需要。殷秀梅既要做声乐演员,也要适不当地客串一下舞蹈演员,而且每天也要坚持练功,辛苦程度当然是显而易见,但是又必须默默忍受。
就有股子倔脾气,心里的委屈往往不明说,但是也要个机会宣泄一下。在排练歌舞剧《白毛女》的时候,自己既是要练唱又要排练舞蹈,辛苦得吃不消,所以就跑到团长那里打退堂鼓,硬是不想跳,然而团里却一直坚持意见把她按回去,这让她心里憋闷了满满的委屈,说什么也要个法子捉弄一下领导,给他们出个难题。所以就穿了一副黑呢绒袜子上了台,《白毛女》中的喜儿从来都是一副白袜子,结果一转眼就出了这么一出黑袜子的噱头,团长极为恼怒地到殷秀梅质问,结果她一甩头,倔呼呼地说:“如果你再让我上去,我还不知道给你穿个什么呢!”
这就是殷秀梅,脾气秉性带有着北方女子那特有的耿直与倔劲,让人奈何不了。不过发脾气归发脾气,舞蹈还是得照样排练,为了排练芭蕾舞,苦练基本功,她经常是和大家伙一样,忍受足尖疼痛,惨到半年之内都看不见自己的脚趾。由于苦练足尖站立,脚指头全被磨破了,上面涂上了药以后,全拿纱布或者棉花都包上,即便是洗脚的时候,也只能洗后面,一直等到前面的疮疤结痂好了以后,才能将纱布完全摘掉。之后就是穿鞋的时候,所有的脚指头都是用纱布包紧的,然后再拿一个棉花套套上,才能穿上鞋子,如果不是这样,即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那种痛。
惨被辞退
就这样在文工团中风里雨里地熬过了五六年,总算熬出了点工龄,工作也趋于稳定。但是殷秀梅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面临下岗的难题,遭遇人生第一遭意外的挫折。
1975年的时候,鹤岗煤矿矿物局搞了一个运动,这个运动就是1971年以后毕业参加工作的人就一律辞退。运动的大意,就是杜绝一些干部子弟走后门参加工作的歪风,但是没想到,居然也把早年被招收的文艺骨干殷秀梅也牵连在其中。
事实上殷秀梅是70年参加的工作,与1971年这个界限无关,是不应该被包括在辞退名单中的。但是意外的是她也没有幸免,也被按照政策辞掉了,那时候辞退以后,等于就是没有了工作,也没有工龄,这段时间没有人给你写任何证明,你这几年你都干什么了,谁也不知道。
青春啊青春按照当时的政策条件,只有具备两年以上工龄的人,才能被分配上班,但是这两年工龄又到哪儿去,办法只有下乡这一条路,说法就是到青年点插队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殷秀梅没有做这样的选择,而是一直消沉地躲在家里,虽然说自己是稀里糊涂地丢了饭碗,但是她却显得一脸不在乎,没有像其他伙伴那样伤心欲绝,上下申诉,而只是一个人在家保持沉默。
在赋闲在家的几个月里,正好赶上搬家,所以就反反复复地收拾屋子,也分散了很多注意力。那时候的她多半会拿着一个半导体,每天站在厨房,对着收音机学着唱样板戏,连过门都学得很纯熟,每天都是如此,好像是一份工作一样,不停地这么唱着。这就是殷秀梅,一个乐天而淡薄的人,虽然说遭遇了人生的第一遭不公平的磨难,但是她依然无动于衷的样子,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好在十个月以后,由于社会舆论压力,地方上打算调整政策,重新落实先前的辞退决定。由于被牵连在其中的殷秀梅已经是一个焦点话题,所以最先被考虑进来,市政府决定将她与其他几个1971年以前参加工作,被意外牵连进来的人复职,继续回文工团上班。
大胆闯舞台
重新被落实工作了的殷秀梅并没有直接回到文工团上班,而是接到了黑龙江歌舞团的通知,说要借她代表黑龙江到广交会上去做汇报演出。当时一接到通知,殷秀梅立马就走了,没有来得及没回团里工作,谁也想像不到,就这么一走,她就再也没有回到鹤岗市文工团报到。
参加广交会,代表黑龙江去做汇报演出,这是多么诱人的事,但是事实上整个环节却并没有
这么简单,完全不是原本想像中那么回事。在黑龙江地区,它首先要从各个地方团,市团,包括县一级的文艺团体中筛选,而且还要包括艺术院校的文艺骨干,一起在台上进行选拔赛。
殷秀梅一看,马上就犯了倔脾气,硬是嫌弃他们在电报中没跟自己说清楚。因为事先没有做准备,既没有演出服装,也没有乐队伴奏,看到人家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排练,心里觉得特别不是滋味,所以就说什么也都不上台,坚持不唱。
殷秀梅撂了挑子,但是却连累好多人陪着遭殃,由于那天省里领导审查节目,所以必须到她上台表演,所以黑龙江歌舞团劳师动众满哈尔滨地殷秀梅,像一无头苍蝇一样忙活了一整天。由于当时没有很及时有效的联络方式,只从别人那里听说她在电梯厂上班,所以一人就跑到电梯厂上下打听,实在没有着落,就无奈到厂区宿舍那块绕圈,到处喊。
好在这时候有人走上来问,说:“你们谁呀?”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要一个姓殷的职工,她的妹妹是个唱歌的,因为那时候殷秀梅在黑龙江经常参加汇演,大家对她还是很熟悉,所以就有人把他们带到了楼里的单身宿舍。临了这两个人就跑到三楼就开始狂喊殷秀梅的名字,结果恰好殷秀梅一个人躲在房间里,马上出门来看个究竟,结果一头撞见那两个千
辛万苦来她的人,你看,还真够不容易的。
两个人好歹把殷秀梅生拉硬拽到了省歌舞团,团里领导立即张罗着借了一套演出服,临时了一个手风琴伴奏,结果仓促上阵,也没做什么准备,忙乱中居然抢在了报幕员前头跑上了台,自以为是应付场面的随便一唱而已,结果等到第二天出结果的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原来现场只有殷秀梅一人被选中,成了最让人意外让人摸不到头脑的幸运儿。
参加了广交会,让年轻的殷秀梅重新有了一番见识,由于是主唱女高音,恰恰被安排在头一把交椅上,所以说无形中对她增添了许多精神压力,看到别的歌舞团精彩的发挥,自己心里难免敲上了边鼓,由于自己是闭幕演出的重头戏,所以就紧张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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