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净沙秋思》的扩写作文(3篇)
《天净沙秋思》的扩写作文1
西边,一轮残阳从荒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血之中。
瑟瑟的秋风无情地向我袭来,也同时侵蚀着我的灵魂。
我孤独地行走在异乡,陪伴我的只有那匹朝夕相处、瘦骨如柴的老马。经过多天的流浪,它早已跟我一样,疲惫不堪。我拉着它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希望能在别人家里借宿一宵,但在这荒凉的古道前方,似乎望不到尽头。正如我现在的心境,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把老马牵到一棵垂垂老已的大树下,看着仅剩的几根脆弱的枯枝,不禁想起它在花样年华之季,是何等生机勃勃。但现在,眼前的老树已失去了光辉,变得黯淡无光,在它身上完全看不到生命的影子。缠绕在它身上的藤,已经枯萎了,看上去,是多么弱不禁风。想当年,它的生命力多旺盛啊!因为靠着树,它成长得多么迅速,攀援得多么高。当它渐渐地老了,再也受不住风雨的摧残,只能无声无息地死去。黄昏回家的乌鸦的叫声打破了静寂的天空,虽显出几分生机,但是单调而刺耳。
我拉着老马继续向前走。看见一条细水潺潺、清澈见底的小溪。溪上架着一条只有一尺宽的小木桥,木板凹凸不*,异常简
陋。溪水哗哗地流着,是那样自由,那样欢畅,那样的无忧无虑。听着流水,惆怅的心情竟有了淡淡的释然。
昏黄的天空中飘着几缕从那户人家冒出的袅袅轻烟,带着饭香的气味迎面扑来。我回头望了望,淡黄的窗纸上映着一家三口幸福的笑影。回头看看我自己,孤苦伶仃,孤身只影,即使有老马陪伴,也透不出一丝温馨。我的家人,却在遥远的故乡。
断肠人在天涯,流浪、流浪,流浪到远方。
这是一个寂寂的秋末的黄昏。
有悠悠的音乐从远方隐隐约约地传来: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不要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流浪远方。
秋风秋雨愁煞人。雨已经停了,夕阳已渐西下,只在山顶留下半张无精打采的脸,无奈地看着这无精打采的人间。路边有一些孤独的树木神黯然的垂着头,似乎想挣脱纠缠在身上一些蔫蔫的藤。枝上有乌鸦栖息,偶尔盘旋,空气中似乎也听得到鸦们沉重的喘息声。路边小河里的水干得差不多了,余留的一点儿也在无声的挣扎着。袅袅的炊烟提醒着行人这里还有人家,但那几间歪歪倒倒的小茅屋实在不能给这黄昏太多的温暖。小石桥趴在河上很多年了,似乎从来没有开心过。流水老了,石板也老了,小桥更
老得像一个老态龙钟的百岁老人,经不起岁月的践踏了。只有那弯弯曲曲的古道,迈着沉重的步子,强打着精神通向远方。
离家已经多久,他记不清了,归家还有多远,他不知道。他只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在这条古道上行走了一千年一万年。西风已
经寒人,他又打了一个冷战。马在他身下瑟瑟地发抖,抖得他的心也晃悠起来。马是如此地瘦了,他自己呢?他不敢看,也不敢想。西风又起了,他感觉到鬓边的发丝猖狂地飞舞着,他突然心酸起来:羁旅漂泊之人,不敢对镜啊!镜中又该有多少白发添啊!
扩写作文走吧走吧,走在这黄尘古道上,走在春花秋月里,走在现实历史间。青春有多远?家乡有多远?理想又有多远?不去想吧,不去求吧。一天又要过去了,古道不尽,愁思不尽啊!在风中,在越来越昏暗凄冷的黄昏中,有一些句子,在他的心中突然得明晰起来:
枯藤老树昏鸦,
小桥流水人家,
故道西风瘦马,
夕阳西下,
断肠人在天涯。
《天净沙秋思》的扩写作文2
秋天的景,是如此凄美与萧条。天已*黄昏,惟有几棵老树屹立于此,树干上篆刻着时间的印记,秋叶也无影无踪了,惟有那枯黄的藤蔓满载着老去的悲伤,与老树依偎在一起。几只乌鸦停在树梢上,悲哀的叫声传遍整片大地。
秋水从古老的石桥下缓缓流过,向着时间的尽头流去;孤寂的小村庄,升起了袅袅炊烟,久久不能散去;一条泥泞而坎坷的小路上,只有那衰老的马儿吃力地驮着货物走向远方,身后是西
风的呼啸,如同一条细鞭,不断抽打在它的身上;夕阳饱含深情地注视着大地,余光也渐渐消散了,而那浪迹天涯的游子呢,他们的归宿在哪儿?回答,只有一片寂静,惟有那秋天的残景能给予他一丝安慰,而后,便继续踏上流浪的路
《天净沙秋思》的扩写作文3
夕阳轻轻地照在安静的村子里,照在几片暗红的树叶上,晚风吹过,树叶微微摆动,摇摇欲坠。几根粗大干枯的树藤有气无力地缠绕着整个树干,像是在做最后生的挣扎。几只乌鸦正飞落在树枝上,看着远方慢慢滑落的太阳。
村角有一座拱形的小石桥,桥下潺潺的流水环绕着整个村子。余晖照射到水面上,泛起一层柔柔的光。几只正要归家的小鸭子缓缓游过,突然一个顽皮的猛子扎入水里,又从几尺外的水面冒出来,用嘴清理了一下羽毛,和同伴们慢慢游向那升起缕缕炊烟的人家。
太阳终于落到山后去了,村子顿时冷清了许多。阵阵西风刮起,卷起树上的枯叶,卷起缕缕炊烟,在村子上空盘旋着。村口一位身穿长衫,头戴斗笠,身形消瘦的路人牵着一匹同样消瘦的老马,缓缓走进村庄。他来到石桥边,看到升起炊烟飘出饭香的人家,顿时停在小道上,脚下像是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牵绊住了,不觉间眼角留下两行泪水,恍惚间,他似乎回到了那个他日夜魂牵梦绕的山清水秀的地方,那个简陋的小茅屋。
身旁的老马一声嘶叫,他回过神来,擦干眼角冰冷的泪,原
来这里不是他的家乡,他的家乡有年迈的老父母等着他回家。于是,他加紧脚步继续向村西走去。
风瑟瑟地吹着,只留下了他干瘦的背影,拉长在这暗红的夕阳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