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澜涛
(西北民族大学文学院)
摘要：本文以周杰伦专辑中的歌词(以下简称周词)作为个案进行分析．寻绎出周词在对古典诗词的借鉴、意象的采搬、表现手法的含蓄蕴藉和情调的悲美伤感四个方面与古典诗歌之间的施受传承关系．试图为现代文化如何更好地传承民族传统文化探求一条新的路径．
关键词：周词：古典诗歌：传承
流行歌词作为一种文学样式．就本质而言．是现代社会文化的产物．反过来它也应该反映特定社会文化生活中人们的精神风貌、价值观念、审美取向，同时还对大众的心理气质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而当代流行歌词创作。似乎已经处于“重心失控”和“价值失范”的边缘。正如有识之士所指出的那样：“透过这铺天盖地的流行歌曲方阵。透过M Tv那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喧嚣和火热．我们看到的是什么呢?看到的只是狂热的煽情、做作的粗糙、病态和抒情的苍白。尤其是流行歌曲的歌词创作，泥沙俱下。良莠不齐，使本该产生经典的时代成了滥情和浅薄滋生的温床．正像假冒伪劣商品侵害着我们的物质生活一样．残次病态的流行歌词．正腐蚀着我们的精神生活……低劣的文字水平、讨巧的立意、明确的商业目的制造的残次病态文化．
已经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公害”。fl l 针对时下流行歌词高温发热、胡言呓语、茫然无措的现状，著名词作家乔羽先生曾疾呼：“当代流行歌词创作这种缺乏理论指导的状况，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它已经约束了我们的创作．盲目者是无法步履雄健的。”rzl
令人感到惊喜的是．自2000年发行首张专辑(JA Y)以来同杰伦专辑中的歌词。在几乎被滥情所占据的流行歌坛之高尚歌词
对待积极人世中遇到的困惑．超越人的自然本性．跳过至亲去拥抱陌生的他者。”悯理解了这些．也就可以理解忍辱负重、逆来顺受的梅外婆、雪柠对待他人的种种高尚行为，她们身上无时无刻不流露出的圣徒一般对爱和宽恕的虔诚。这使人联想起19世纪欧洲人道主义文学．在雨果、狄更斯、托尔斯泰这些大师们作品中虔诚的宗教信仰、执著的理想主义、鲜明的道德教益，以及满怀悲天悯人的仁爱思想。
儒家思想里本来有忠恕之道．但是更强调修身立人．独善其身在先．兼济天下在后。传统文人梅外公和雪大爹在作品中是中国儒家的代表．当他们分别被反革命和革命打死之后．体现另一种民族文化精神的雪柠和梅外婆走入读者的视线。她们不计阶级、民族的差异。以传播爱、帮助人为己任。作者在东西两种文化面前．刻意倾斜向了后者．似乎是要把一种更为开阔和深厚的仁爱恩想发扬光大。作家的尝试是有意义的．但是由于基督教文化在中国文化里根基尚浅。在表现上难免有概念化的缺憾．
三、盲人形象的文化意义
新潮小说以来．中国小说里屡屡出现一个身体有缺陷的先知形象。疯子、傻子、白痴之类。这句话变换一下说也许更准确：新潮小说以来．先知屡屡以有缺陷的身体形象出现在中国小说里。这是一种奇特的现象，出现的多了。就令人怀疑中国作家的艺术想象能力。
刘醒龙在此选取了另外一个先知形象——盲人。盲人在西方文化史上向来扮演着独特的形象．“由于被赋予了深刻的原型内涵而具有了神话般敏锐的‘洞察’世界的能力、宗教般执着的为大众献身的精神．以及因丰富的文化内涵而具有的对现实人生(尤其是非正常状态下的人生)的强大表现力。他们也因此成为了那些表面生活在正常世界但由于远离‘神灵’启示与眷顾因而实际上内心蒙昧、对世界本质视若无睹的人们的光明使者。”川先天性失明的常天亮“看得见天门所有的事”．“最早意识到独立大队要出问题的是常天亮”。日军偷袭天门E l的时候是常天亮第一个发出的预报．华小于等人的死也是他“看”到的。他的感情比任何人都细腻，他的感知力比任何人都敏锐。小说是不是都需要一个先知另当别论，至少常天亮的独特存在增加了这部小说的丰富性。
注释：
【1】【2】徐其超、王璐．《超越与差距》，《西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6／2。
【3】周毅、刘醒龙．《觉悟——关于(圣天门口>的通信》，《学灯》。
f4】黄永林．《论民间诗歌在新时期小说中的广泛运用》，《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第31卷第4期，2003年7月。
【5】蓑笠翁．《评书：伟大的艺术》。
【6】尚烨．《试析(圣经)中的“罪”与“爱”>，《阴山学刊》，2005年10月。
吲倪正芳．《尘世的盲视与心灵的洞见》，《延安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4年2月。
参考文献：
1、刘醒龙．《圣天门口》，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
2、谢非．《人道主义思想与传统基督教博爱观念刍议》，(池州师专学报》，2006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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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犹如一股清风，新天下入耳目．使人为之一振。其古典的意境、灵动的嘶面、蕴藉的表现手法和感伤的悲美情调．已成为他歌词作品的最大特。可以说周词出现在当今歌坛，可谓适逢其时。它唤起了熟悉古典诗歌的广大听众对以往审美经验的温情回忆．吻合了听众在对古典诗歌长期阅读过程中培养起
来的审美趣味，满足了听众对古典诗歌精致、华美、和谐、感伤的美感调性的期待视野，抚慰了听众对浅白、粗俗、芜杂、缺乏诗意美感的流行歌曲的不满。我们试图寻绎出周词与古典诗词之间的施受传承关系，揭开其艺术魅力之谜：同时借助对周杰伦词学传承的个案研究．为当代歌词创作和理论批评提供某种有补益的借鉴和启示。以下分别从四个方面进行浅析：
一、古典诗旬的借鉴
在古典诗歌领域里．早已存在直接撷取前人成句。或者间接化用前人成句人词的创造先例。贺铸尝自云：“吾笔端驱使李商隐、温庭筠，常奔命不暇。”与他同时期的周邦彦亦染此风，所谓：“下字运意，皆有法度．往往自唐宋诸贤诗句中来。”(沈义父《乐府指迷》)在周词中，亦存在着大量的对古典诗句的活用和化用。
例如：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发如雪》)
帘外芭蕉惹骤雨。((-A-花瓷》)
你的影子剪不断。(《菊花台》)
芙蓉水面采，船行影犹在。(《千里之外》)
只剩挥散不去的难过，在山腰间飘逸的红雨。(《枫》)
近乡情怯的我．相思寄红豆。(《娘子》)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发如雪》)
屋檐如悬崖，风铃如沧海，我等燕归来。(《千里之外》)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东风破》)
第一句活用《红楼梦》第九十一回“纵淫心宝蟾工设计布疑阵宝玉妄谈禅”宝玉呆了半晌．忽然大笑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第二句活用唐代郑谷的诗《蜀中寓止夏日自贻》中的诗句“骤雨闹芭蕉”。第三句是化用李煜的《相见欢》中的诗句“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第四句是活用古诗十九首中的“涉江采芙蓉”的诗句。第五句是化用李贺的诗句“桃花乱落如红雨”。第六句是活用宋之问的诗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和王维的“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第七句是化用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第八句化用晏殊的《浣溪沙》中的“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第九句则化用苏轼的《洞仙歌》中的“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这些耳熟能详的古典诗词沉淀在汉民族的记忆深处．在广大的听众中有着很强的认同感和熟稔感．能够产生扩展歌词的内蕴和外延。便于理解、易于被接受的艺术效果。
二、古典意象的采撷
中国诗歌文本的基本构成单位是“意象”．中国诗歌是典型的意象诗。意象是“意”和“象”的结合．主观之意是抽象的，需要以客观物象为载体；客观物象的生命力是有限的，需要主体情感的熔铸问。意象凝聚了诗人对自然的讴歌、对人生的体验和对生命的感悟．
周词对古典诗歌意象的借用是非常明显的，娘子、杨柳、红豆、明月、芙蓉、秋千、红雨、菊花、芭蕉、江南、烟雨、夕阳、檀香、牡丹、锦鲤、铜绿、琉璃、沧海……这些耳熟能详的古典22
意象在周词中被频频借用而且层出不穷。由于这些古典意象千百年来被诗人审美经验和情趣的反复地使用涂抹．蕴含了丰富的情韵义．沉淀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特质．所以它们往往是寓繁于简，寓万于一。如同烈性酒和浓缩铀，体积虽小．但隐藏在其中的情感浓度和文化底蕴却是相当深厚．它可以以高度浓缩的艺术形象诱发读者想象．产生奇特的审美效果。例如在《娘子》这首中国风嘎，词人借用了三个古典意象，分别是：娘子、杨柳和红豆，即使没有听过这酋歌曲，单单从意象上我们就町以看出．它表达的是传统游子思妇的闺怨情感。一开篇写了爱人在江南等候的场景：“娘子却依旧每日折一枝杨柳你在那里在小村外的溪边河口默默等著我。”接着写“我”在塞北对爱人的思念之情的场景：“景入秋漫天黄沙凉过／塞北的客栈人多牧草有没有我马儿有些瘦”．“相思寄红豆相思寄红豆无能为力的在人海中漂泊心伤透”。在两种意象、两个场景的迂回比较中，写出了又一令人心碎的人生场景。
特别在那首《青花瓷》中。词人几乎把古典意象运用到了极至。宣纸、仕女图、绣花针、门环、青花、檀香、芭蕉、江南、烟雨、锦鲤、铜绿、炊烟、牡丹……这些古典意象星罗棋布地点缀在整首词中．既恰切地发挥出了每个意象的情韵义，又不是简单的叠加和堆砌．如“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画面素雅精致，想象奇妙自然；还有“帘外芭蕉惹骤雨／1'1环慈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深处被隐去”．不仅意象与意象之间的转换灵动跳跃．而且情韵义包涵的戏剧情节所带来的张力和美感，使得整首词里弥漫着一种雅致的古典意境和韵味。按照袁行霈先生的说法：“意象是形成意境的材料，意境是意象组合之后的升华。”嗣正是得益于这些古典意象的点缀和渲染，周词往往可以很自然地就使此类歌曲无形中散发着古典诗歌的宁静淡远和优雅韵致。
三、含蓄蕴藉的表现手法
中国古典诗歌的一个特征之一就是含蓄蕴藉．它是中国古代重要的诗学风格和审美范畴．成为古人对诗歌及其它文学、艺术样式的基本要求．这与中国古人的文化性格和生命态度密切相连。中国古人的精神性格以儒、道思想为基质，重含蓄轻外露是儒、道两家思想共同浇灌写而形成的基本性格和生命态度阎。
而当代流行歌词多表现节奏紧促的现代都市生活．在那里。人们目不暇视．脚步匆匆，既不去留意自然
界的节序转换和阴晴圆缺。更无暇为月缺花残黯然神伤．外界的诱因在他们心中引起的震动相对较小。因此．当代流行歌词所着意抒写的．往往是人与人之间由情感交流而擦出的火花．或是瞬同心灵震颤的体验，无需环境烘托。也不用景物来点染。
所以在歌词上表现的犹为突出和明显的基本都是以“物欲宣泄”为尚。抒情方式“备足无遗”，肆无忌惮地把泛滥的感情泼洒给听众，无病呻吟地卖弄风情．周身都散发着一股齐粱宫体诗的轻艳和浮糜，令人不忍卒听。如《震撼你的身体》、《赤裸裸》、《再来一次》等歌曲，歌词内容从题目就可见一斑。更有公然描绘感观刺激和性快感的歌词．“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我的爱呀，赤裸裸，你让我身不由己的狂热”“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更有甚者肉麻地唱出：“你身上有她
的香水昧，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等等，。道德没有了，审美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与大脑相脱离的感观和与心理楣割裂的肉身。于是人的全部精神趣味，就凝聚在感观和肉身上。感观与大脑脱离．全部活动就变成对对视听觉的刺激．以及各种变着花样的刺激”嘲。
可贵的是，在周词中．他摈弃了歌词单纯以描写情绪为主的手法，依然坚持地使用着中国传统的意象、比兴、象征。依旧讲求“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含蓄美。即使在许多抒发个人情感体验的歌曲里．周词也依然很耐心在地铺设场景．渲染氛围，讲究借景抒情，情与景的和谐交融。譬如在《七里香》中。他
用多嘴的麻雀和饱满的稻穗来表现肆溢的欢快心情；在《枫》里，压抑沉闷的情绪他用乌云和红雨来烘托；在<；威廉古堡》里，死亡和恐怖的气息他用藤蔓植物和荒芜的坟墓来渲染。这些都充分地表现了他对古典诗歌中比兴手法深刻的理解和绝妙的运用．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当属那首被收录到上海市中学生百首爱国歌曲的《蜗牛)：
该不该搁下重重的壳
寻到底哪里有蓝天
随着轻轻的风轻轻的飘
历经的伤都不感觉疼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等待阳光静静看着它的脸
小小的天有大大的梦想
重重的壳挂着轻轻的仰望
在最高点乘着叶片往前飞
小小的天流过的泪和汗
总有一天我有属于我的天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任风吹干流过的泪和汗
我有属于我的天
这首词采用传统的托物言志手法．通篇以蜗牛喻人，把蜗牛那种笨拙攀爬的执着与主人公怀揣梦想坚韧努力奋发向上的人生态度进行了有机的统一。可算是比。在古典诗歌中：托物言志的诗作可谓比比皆是．骆宾王高洁的蝉．李贺非凡的马，李白扶摇直上的大鹏，杜甫毛血洒平芜的鹰，都同样是比兴象征。古今各异．但都殊途同归都采用“移情”的表现手法。一方面把自己抽象的感情寄寓在实物之上。形象生动；另一方面含蓄蕴藉，给人以无穷的回味。
四、低徊感伤的悲美情调
在中国古典诗歌中．特别是在以爱情为主题的诗歌，历朝历代都有许多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忧伤悲凉之作。尤其是唐宋婉约词．展读看来．满纸无不是愁情氤氲，泪痕淋漓。不管是写等待。如温庭筠的《梦江南》：“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或是思念，如晏殊的《蝶恋花》：。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还是写别离，如欧阳修的《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抑或写追忆。如晏几道的《蝶恋花》：“衣上洒痕诗里字，点点行行，总是凄凉意。红烛自怜尤好计，替人垂泪到天明。”中国古典诗歌的悲美情调主要与礼教传统、伦理规范的沉重压抑有关。同时．也与耽于内省的民族性格、基于对欲望满足之后所产生的深切空幻体验。再者．情爱与禁忌和毁灭死亡的天然联系也为诗歌抹上了一笔厚重的悲美调m。可以说。中华民族的人伦道德和情感脉络里。低徊感伤的悲美情调是五弦琴上最撩人心扉的．最易引发人们共鸣的一节乐章。
综观周词．虽然情歌的比重只占到他所发专辑中的一半．但是感情的基调大都低徊伤感、凄美悲凉。绝没有弥漫当下的“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老鼠爱大米》)的粗俗调侃，也没有“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求佛》)的虚假做作，亦没有“什么天长地久，你只是随便说说”(<；爱之初体验》)的嬉戏调侃；更没有“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两只蝴蝶》)的浅薄直白，在他笔下的爱情既有真情的流泻和融入．又有打动人心的体贴和抚慰。
比如“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菊花台》)。
再如“断了的弦再弹一遍，我的世界你不在里面／我的指尖已经弹出血，还是无法留你在我身边”(《断了的弦》)。
还有“想笑来伪装掉下的眼泪，点点头承认自己会怕黑，我只求能借一点的时问来陪，你却连同情都不给，想哭来试探自己麻痹了没，全世界好像只有我疲惫”(《世界末日》)。
再有“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跟夜风一样的声音心碎的很好听，失去你泪水混浊不清，失去你我连笑容都有阴影，风在长满青苔的屋顶，嘲笑我的伤一g,／像一口没有水的枯井，我用凄美的字型，描绘后悔莫及的那爱情”(《夜曲》)等等。
在周词以爱情为主题的作品中．出现最多的词眼就是：泪光、眼泪、心碎、凄美、伤悲、惭愧、分手、伤害、哭泣、忧伤、难过、疲惫……从这一首首字字含泪．句句泣血的歌词所表现出的悲美情思中．我们可以深切体味出周词对于情感态度那份真挚、执著、坚守和忠贞．也正是基于这份忠贞不渝的爱情意识，周词笔下的悲美情思才会格外感人。催人泪下。
周词的成功无疑给我们在民族文化的承传方面带来了多方面启示．它纠正了热爱古典诗歌的读者认为流行歌曲语言粗俗。意味寡淡．而喜欢流行音乐的听众认为古典诗歌观念陈1日，形式过时的偏颇之见。另外构架了一座“雅文学”和。俗文学”之间的桥梁。
参考文献：
【1】欧阳墨君．流行歌词流行什么即．华人时刊，1996，(6)：41-42。
【2】乔羽．中国词海论丛序言【M】．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1993．2。
【3】吴熊和．唐宋词通论嗍．江苏：浙江古藉出版社，1989．55。
【4】4袁行霈．中国诗歌艺术研究【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7．47。
【5】吴建民．中国古代诗歌原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339。
【6】刘士林．变微之音——大众审美中的道德趣味【M】．武汉：湖南人民出版社。1998．46。
p】杨景龙．古典诗词曲与现当代新诗【M】．郑州：河南文艺出版社，199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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