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析大江健三郎作品中的边缘意识
——以《万延元年的足球》为中心
摘要:
在日本文坛中大江健三郎可谓是独特而又优秀的一位作家,其文学作品中多数夹杂着、现实、传说、为一体的交织情节。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以万延元年的足球》这部作品中就高度展示了边缘文化与日本中央权力的对抗意识,并警醒人们要时刻对道德观进行审查,在道德边缘意识中不断加强道德文化。在如今这个主流当道的时代中,人们总是在无形中忽略了主流文化的边缘文化意识,大江健三郎在此书中却通过特别的手法抨击了时代主流文化意识,并不断为主流文化注入新生力量,高举文化边缘大旗,争做文化边缘的实践者。
关键词:大江健三郎;边缘文化;《万延元年的足球》;

目录:
探析大江健三郎作品中的边缘意识    1
发现自己
——以《万延元年的足球》为中心    1
摘要:    1
关键词:    1
目录:    2
引言:    3
一、 边缘文化的思想及概念    3
1.1.1边缘文化概念详说之地理概念    3
1.1.2边缘文化概念详说之文化概念    4
二、森林的情节    4
2.1森林的深处之童话世界    5
2.2森林的深处之根所所在地    5
三、边缘意识与当代社会    6
总结:    6
参考文献:    7

引言:
大江健三郎的文学作品中,边缘意识的发展至今为止已有了多方面的论述。万延元年的创作初期始于1860年3月18日,正是幕府迫于坚船利炮的非常时期,在安政七年时期才得以结束,而后的15天才改为万延元年。在最初作者初渐意识道德与日本文化不多的时期中,大江健三郎凭借着诗的力量创造了一个神奇的想象世界,在这片神奇又奢靡的世界中刻画出了当代人的困惑和不安,在其文学作品中《万延元年的足球》中,大江健三郎运用了自身丰富的想象力,通过书中主人公鹰四在反对日美安全条约受挫之后而后到了美国,在美国的后续生活感到沉沦不安,相继又回到故乡,远离尘世喧嚣的一些列故事情节,展示出了对社会边缘意识的批判,同时,也展现出了大江健三郎对社会问题的积极思考,对人生命运的重视,更
形象的展现出了大江健三郎的创作倾向。本文就旨《万延元年的足球》为例,试着分析大江表现边缘人,为社会主流传播边缘人,为社会呐喊边缘人的理性拷问,解读其与社会边缘意识的关系,从而探究社会人对边缘文化及道德观念存在的价值和意义。
1、边缘文化的思想及概念
大江健三郎的创作中心思想就源自于边缘文化,在大江的创作初期作品中就是围绕“中心—边缘”这一观点所开展的,但是在前期大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把握边缘思想,直到接触了日本著名文化人类学家山口昌的理论著作之后才开始真正意义上投入到边缘文化的视角当中。从此,“边缘”一词就是大江创作文学作品的主要动机,更是大江对文学创作的一种立场。大江在边缘一词中所开展的一系列创作题材,人物背景,情节设定所体现出的一种中心思想就是二战开始后全人类面临人性分歧,灵魂泯灭,精神崩裂和战争伤害对人们内心所留下的惊慌和无望。大江本着人类历史经历所传递出对边缘文化的影响来进行想象跟创作,使边缘人,边缘文化的概念形象的凸显出来,在动荡社会的环境下成为了稳定社会文化秩序的有力指导因素,让边缘人对社会文化的结构有了新一层次的理解认识。在引导大江作品思想的山口昌作家的《文化与两异性》作品中可以看出,置身边缘中心,边缘就会成为一种很负能量的存
在意义,但是,边缘本身具有特殊性,其有着极丰富的内涵和随意发展的性质,所以,只能通过将自身真正投入到边缘视角当中,才有可能会为自身超越日本创造出机遇。
1.1.1边缘文化概念详说之地理概念
边缘文化的概念总体分为两种,即地理概念和文化概念。边缘文化不同于主流文化,可以说是主流文化造就了不同的边缘文化,在《万延元年的足球》中,大江剑三郎所设定的环境背景都是宁静的森林,四面环山,离索居的虚拟山村,而后,描述了主人公鹰四、蜜三郎为了寻自身认知而返回到从小居住的山村后所发生的故事情节。在万延元年的书中所体现出的环境背景设定都是基于大江健三郎从小生活的“大濑村”之上。大江健三郎相信大家都有一定的了解,出生与爱媛县喜多郡大濑村,从内子町出发到这个“神奇”的大濑村的一路中会发现,村子的街道如同葫芦的“腰”一样,蜿蜒曲折,并且与田川的小路并行,村子的中心位置就在这条狭小的路中间,再加上茂密的森林遮挡住了村庄的外围,看似就像一座封闭的“世外桃源”一般。走进这个大濑村中会发现没有平坦的地形,大都是山峦重叠,在这个山村里,也没有经济上的来源,除了基本的农业养殖,没有其他的发展渠道。大江健三郎潜意识的将故事情节背景设定在原理喧嚣的城市中的位置,是因为,宁静可以带给大江最真实的内心感受,
而森林能让大江更好的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想象空间,从而利用边缘文化与中心文化进行对抗,构建属于自己的文学发展基地。在《万延元年的足球》当中,有一段这样的描述可以充分体现出大江健三郎的边缘文化背景。“林荫道防腐奔走于被阴暗茂密的常绿树墙包围这的深沟底部。我们停留着的这个点的头上,有一条狭窄的冬季的天空;午后的天空,像流动彩的变幻一项渐渐变淡,缓缓落下。也许,夜晚的天空回想鲍鱼用壳盖肉一样覆盖这广大的森林吧;尽管我实在这片森林中长大的,但每次穿过森林回到自己的山谷中时,总是不能从令人窒息的感觉中解脱出来。”
1.1.2边缘文化概念详说之文化概念
在大江的《万延元年的足球》当中,大江健三郎所描写的边缘人大都是山村的凌弱者,不到生存意义的自由人,现代城市的危机及先天性脑胀儿童的智障者。从其描写的边缘人的境遇看,总体包括了三个层面的意思。1.个体的社会地位2.个体的精神层面3.生理结构方面。第一,从个体的社会地位角度观察,边缘人的地位是属于低下的,即便多少有些地位的人也相对是渺小人物。其次,从个体的精神层面上观察,在边缘人精神都处于空虚或者焦虑中会在希望的边缘中来回挣扎,像《万》中的鹰四一般。最后观察胜利结构方面,像智障儿童
一样容易给人带来精神疾病,作为社会中的边缘人,这些人尤为会关注残疾的受害儿童。这就跟作者的自身经理和所处时期经历有关。
在讲述完体无完肤,没有生命价值的边缘人后,又对城市和山村进行了刻画。城市:日本经济得不到良好发展,增加了社会矛盾,人与人之间交往也是冷漠,淡然,社会上充满了邪恶的压抑气氛,致使个体走向封闭的空间。乡村:经济发展落后的村长力,超市天皇掌握这山里人的命脉,村民们整日生活在天皇的操控中,人与人之间同样冷漠,充满分歧。
在《万延元年》中农民可谓是一件大事,主人公鹰四回到自己家乡时怂恿了哄抢超市的行动,而此次行动都是效仿万元年的那场,由此所引发的。作者通过对实践的各种解释和相互批判,将虚拟世界中的演绎成了错综复杂的一场故事。最后,大江还引鉴日本“灵魂不远去”的想法,将近代文明引起的村落和家乡的环境不可逆转的状态中,充分体现了灵魂不远去的这种思想。
二、森林的情节
“林荫道被阴暗而茂密的常绿树丛包围着,仿佛是在深沟里奔驰,我们正停在这林荫道的一个
点上。在我们的头顶上,只有一片狭小的冬季天空可见。午后的天空,像流动的彩一样,一边变幻着颜一边暗淡下来,缓慢地落下帷幕。我想,夜晚的天空将会象鲍鱼的贝壳覆盖着它的贝肉一样笼罩住这边的森林吧”选自《玩延元年的足球》片段。
通过上述片段可以看出,“森林”是大江作品中经常会出现的一种“境遇”,象征着安详,宁静的一种生活环境。大江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偏僻森林中的孩子,因此,故乡环境对大江的创作作品有着一定的影响,由此,形成了喜爱由森林作为写作背景的创作特征。广袤无垠的森林、被森林的遮盖的村庄、淳朴的乡土气息在大江的作品中也随处可见,在独特的地理边缘文化中给大江的创作插上了一双有力量的翅膀,让其在想象的世界中自由的翱翔。
森林作为大江的主要写作场景,其中有着很深的寓意,在大江创作观念发生改变的时期就是1963年,在这一年中,大江的儿子“光”的出生和死亡对其身体和心理上面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其次,在1963年的8月份,大江亲眼目睹了对人类所造成的惨状,使其儿子的死和社会中的死全部结合在一起,从而创作主题由小变大,由个人发展到社会层面,在此社会背景之下,创作除了《玩延元年的足球》这部经典的长篇小说。大江在经历过这些事之后,就把苦难当成了一种特殊财富,更由于儿子“光”的出生,是大江的创作主题发生了转变,使之成为了精神创作的源泉。
在大江的作品中,森林是具有开放性的一种形容,也是作为故事人物“重生”的一种环境,正如大江作品中所想表现的森林是童话世界的向往,也是建筑文学事业发展的方向。随着大江对森林意识的深入,“森林”也成为了大江作品中较为抽象型的一种形式存在。
2.1森林的深处之童话世界
大江用森林作为《万延元年的足球》中的小说空间选材,给所有读者呈现出童话世界的直观感受,在其构建的童话世界中,百年前发生的和反权利的众斗争,在加上第二次世界大战,这一切一切的外界因素导致了人们的生活变得麻木不仁,生活价值得不到体现,他们渴望抓住希望的引线,但是落后的政治思想使其不能拔出生活的困顿,于是,在时间的推移中,人们相互之间变得冷漠,正常的沟通也变成了一种奢望,由全体关系逐渐走向了个体。世界文明早已经和与世隔绝的村庄画上了不可逾越的鸿沟,现代文明的价值体现也已和村子里的人们变得遥远又陌生。森林早已将村子和外界的一切生活隔绝开来。
在大江虚构的童话王国中,有扮演着疯子的隐者阿义,因为意外变成日本第一大胖子的阿尽,妻子跟其他男人私奔,自己确只能强颜欢笑的主持,愿意跟着鹰四一起哄抢的村民们等角,而让作者开始享受被森林包围创作的新生活的助力点则是主人公鹰四和蜜三郎在
日本东京所经历的一切糟心直至摧毁灵魂的生活所开始的。
2.2森林的深处之根所所在地
大江健三郎的一部冲绳之作《万延元年的足球队》是迄今为止研究最广的一篇长篇小说,其主人公的姓氏“根所”也被大江做出了一定的解释“生于此地之人的灵魂根源之所在地”,根所一词的发音同于冲绳方言中的“家”,在日语中解释为“nedokoro”,而“根所”一词也侧面暗示了脱离森林山村到现实生活根所的兄弟对“历史生活”的追寻。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当中的主人公鹰四和蜜三郎都是从小生活在森林村庄的孩子,而后才走进现代生活的大都市去生活的人,在现实都市中摸爬滚打了几年后又都不同程度的在城市中陷入了不可挽回的精神危机中。二人的生活轨迹各有不同,但是彼此都同样渴望回归到森林村庄的欲望是齐心一致的。但是,当彼此历经艰难重回故乡的时候蜜三郎却发现自己早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蜜三郎回到故乡后,肚子来到水洼前,弯下腰想要吸允一口湖里的泉水时,被涌上心头的一种感觉所缠绕住了。正如《万延元年时代的足球队》中的这段所讲
“水面的微微抖动,这一切都是二十年前我在这里看到的东西,正是这些,是我真实的感觉。
不断的喷涌流淌的水和那时的万全不同,那是它也是这样地喷涌着流淌着的。这是一种充满着矛盾但对于我自身有绝对说服力的感觉。接着,哪种感觉又直接发展成另一种感觉:即现在眼前弯着腰的我和曾经裸露这膝盖蹲下去的孩提时的我并不是同一个人,这两个我的中间没有一贯的持续性,眼前弯下腰来的我对于以前那真正的我自己来说是完全不同的陌生人。现在的我与真正的我自己之间的我同一性正在失去。无论我的信息还是外表都没有恢复的迹象.......”由此段可看出,蜜三郎真正认识到了自己已经无法到新生活和旧时的茅草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