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视点•
110“沉郁顿挫”中的苍凉
——文阅读之《登岳阳楼》《登高》《旅夜书怀》
内容摘要    诗圣杜甫的诗歌登上了现实主义高峰，坎坷的人生经历，影响了他的诗风，在“沉郁顿挫”中，我们看到了他的仁者之心和中和处世之态。因此，在学习诗歌时，要知人论诗，知世论事。
关键词    杜甫；沉郁顿挫；知人论诗
1  教学内容
登岳阳楼 杜甫登岳阳楼登高
昔闻洞庭水，今上岳阳楼。吴楚东南坼，乾坤日夜浮。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戎马关山北，凭轩涕泗流。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旅夜书怀
细草微风岸，危樯独夜舟。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2  教学设想
这三首诗是杜甫晚年生活的写照，其传达的情感复杂含蓄，但漂泊孤独、忧国苦闷却是共有的。此外，这三首诗都能体现出杜甫诗歌的风格——沉郁顿挫。因此，我采用文阅读的方式对杜甫同一时期，同一风格的三首诗品读。
3  教学目标
了解杜甫晚年生活经历及对其诗风的影响。分析诗歌的意境和抒情主人公的形象。诵读体悟这三首诗所表达的苦闷与忧思。
4  教学重难点
重点：分析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体会诗歌表达的思想感情。难点：体味杜甫诗歌“沉郁顿挫”的风格。
5  教学过程
5.1  导入
我们的目光仿佛凝滞在一千二百多年前的秋天，一位老者于落木萧萧中登高四望。他，流离半世，孤苦无依，如沙鸥飘零；他，年迈多病，栖息孤舟，仍心系天下。今天，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位饱经沧桑的老者——“诗圣”杜甫，从《登岳阳楼》《登高》《旅夜书怀》三首诗中领略其“沉郁顿挫”诗风中的苍凉。“沉郁”指感情深沉，意境苍凉；“顿挫”指语言跌宕起伏，韵律曲折有力。（师生再一次配乐深情诵读）
5.2  从诗人的人生经历中看“沉郁顿挫”的诗风
预习：学生查阅资料明确杜甫的人生经历及这三首诗的写作背景。分组讨论：杜甫晚年的生活经历与其“沉郁顿挫”的诗风之间的关系。学生主要介绍诗人漂泊西南时期，杜甫在蜀中八年，在荆、湘三年，这期间的生活经历。
杜甫诗歌“沉郁顿挫”风格的基调是悲慨。杜甫的人生经历，让他的思想矛盾又复杂，因而他所要表达的人生情感甚是强烈，他需要到恰当的抒情方式。但每欲情感喷薄而出时，其仁者之心及中和处事的心态，便抑制住了这种喷薄而出的感情，使他变得缓慢低沉，回环起伏，所以他诗中的情感有力度但又不失控。
5.3  从抒情主人公的形象中看“沉郁顿挫”的诗风
学生配乐诵读《登岳阳楼》《登高》《旅夜书怀》，老师指导并范读，引导学生感知杜甫诗歌中的“沉郁顿挫”。小组讨论：这三首诗的抒情主人公有什么共同特点？结合具体诗句进行分析。
5.3.1  《登岳阳楼》
“亲朋无一字”——思乡念亲“老病”——年迈多病“孤舟”——漂泊孤苦“戎马关山北”——国难家仇“凭轩涕泗流”——苦闷感伤。
5.3.2  《登高》
“百年多病”——年老多病“常作客”——颠沛流离“潦倒”——失意颓丧“艰难苦恨”——忧国忧己“霜鬓”——年老。
5.3.3  《旅夜书怀》
“老病休”——离开仕途“飘飘”——颠沛流离“一沙鸥”——漂泊孤寂。小结：这三首诗歌是诗人晚年生活的写照，其抒情主人公共同的特点是：年老多病、孤独伤感。
6  再读这三首诗。通过反复诵读体味诗人丰富的情感
6.1  从诗歌意境中看“沉郁顿挫”的诗风
6.1.1  学生讨论交流
杜甫曾言“语不惊人死不休”，可见他对诗歌语言非常重视。你认为诗人在营造意境时有哪些“惊人”之处？（引导学生从诗歌的意象、意境体会杜甫诗歌“沉郁顿挫”的风格。）
6.2  《登岳阳楼》
(a).“吴楚东南拆，乾坤日夜浮”哪些字炼得好？营造了什么样的意境？这是诗人想象之景，可见诗人怎样的精神境界？“拆”和“浮”两个字炼得好。吴、楚两地广袤千里，本为一体，因洞庭湖，断裂为二，这气势何其磅礴！而日月星辰仿佛漂浮在这湖面上，倒映着水光天，这景象又何等壮丽！一切景语皆情语，诗人那包容宇宙的开阔的胸襟，如果不是胸中有丘壑，又怎能达到？(b).诗人从雄浑之景突转到“亲朋无一字，老病有孤舟”之狭小心境，又到“戎马关山北”之宏大，继而又到“凭轩涕泗流”之悲怆，你如何看待？
6.3  《登高》
本诗后两联哪个词可以概括前两联的特点？说明理由。“悲秋”：风“急”，天“高”，渚“清”，沙“白”，动静结合，意境幽远；猿“啸哀”是景语更是情语；“鸟飞回”，对于“常作客”的诗人来说，又何尝不是呢？此刻，万物凋零，他放眼望去，只有不尽长江“滚滚”而来。自然界是这样，人生又何尝不是呢？诗人想到自己
已到生命之秋，余生就如树木，似江河一样消逝，人生悠忽百年，江山万古长青。这些都是诗人“沉郁”之语。
6.4  《旅夜书怀》
“细草微风岸，危桔独夜舟。”勾勒了怎样的画面？“独夜舟”是本诗的诗眼，“独”表明夜中仅此一舟，这一联勾画了一幅凄清冷寂的画面：微风吹着岸上小草，竖着高桅杆的小船在月夜孤独地停泊着，一切都很冷寂。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营造了怎样的境界？星星低垂在辽阔天边，月亮流动在涌动的江面。这两句写景雄浑阔大，诗人在乐景哀情中反衬出自己内心的孤苦和漂泊的辛酸。
6.5  课堂小结
本节课我们在了解杜甫的人生经历，分析抒情主人公的形象特征，体悟诗歌的意象意境中，感受了杜甫的晚年生活，及其诗风的成因。这启示我们，鉴赏诗歌时既要“知人论诗”，也要“知世论诗”。
6.6  课后作业
将杜甫的这三首诗，分别改写成三篇散文，每篇不少于500字。
文
/陈亚琼
[作者简介：陈亚琼，中卫市第一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