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众哲学》读后感
《大众哲学》读后感
  从前哲学给我的感觉就是太过于深奥,使人太难以理解。中学的时候就经常听老师说过“人生观”、“世界观”等一些哲学里的术语。可是当时我们并没有真正的了解什么是人生观、世界观。慢慢的到了高中我们开始接触到了所谓的哲学,当时政治给我的感觉就是太过于深奥,让人感觉很难理解,有时书中的一句话都要反反复复思考好几遍才能够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了《大众哲学》我才真正的了解到其实哲学并没有我们相象中的那么深奥,它就在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正如这本书所说“哲学就在人的生活中,每人都有他自己的哲学,本没有什么神秘的,不过因为多数的哲学家都是用高深的词句来谈哲理,所以使一般人反糊涂起来,以为哲学太艰深难解了,没有方法可以和它接近。这种错误的观念,似不能不说是由过去谈哲学的人所造成的。” 他说哲学之所以显得高深,是因为哲学家们故意这样表现,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也许很多哲学家都是为了表现出自己的水平有多高就故意用高深的词句来谈哲理,使一般人很难以理解,这样自然就会感觉哲学很深奥了。
  《大众哲学》也称《哲学讲话》,是艾思奇在20世纪30年代为通俗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而写的优秀著作。我觉得这本书最大的特点就是用最通俗的笔法,运用日常谈话的体裁,融化专门的理论,从一件件现实生活中常遇到的事和一句句日常用语中引申出高深的哲学知识。这样使人很易懂,使大众的读者不必费很大气力就能够接受。例如作者在关于唯心主义的议论中,主观唯心主义的“世界由我心生”,竟然推导出:“父母也是我心生的,不存在的,我也是我心生的”,其荒谬性显而易见!以前教科书只教给我们唯心是错误的,但是为何错误?曾听说唯心主义最后都会导向宗教,其原因何在?现在我到了答案。
  哲学不仅是为了看清世界,更是为了改变世界,在改变中更好的看清世界,所以哲学和其他科学一样是发展的科学。可是中国有个可怕的倾向,就是把什么都形式化,如政治课。其创新从何谈起?尤其是哲学。我从前非常讨厌政治课,因为教条式的背诵是我最讨厌的事,可是后来后来在生活中我对哲学有了深深的体会,有了对哲学的思考,从而有了困惑,从而有了学习哲学的欲望。我始终认为学习就是学会思考,我希望中国多一些思考者,实干家,少一些形式主义者。
  这本书收到许多读者的好评,我认为其原因第一是因为他所传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世
界观 ———辩证唯物主义。科学的世界观是历史观的前提,世界观和历史观是价值观和人生观的前提,它把青年引向进步、引向革命是顺理成章的。其次是因为这本书适应了当时革命的需要,即适应了青年们在外有强敌侵略、内有激烈斗争的条件下,迫切要求科学思想的指导的需要。只有马克思主义哲学才能担当起这一任务。第三是因为这本书的学风与文风对青年产生了强烈的吸引力,使他们对马克思主义哲学心悦诚服,愿意以它指导自己的行动。这本书的风格同艾思奇同志的 为人治学十分相似。它坚持摆事实、讲道理的学风,以理服人而不是 以势压人;书中提供了大量日常生活中和科学中的生动活泼的材料并 加以深入浅出的分析论证,而不是板着面孔,专门从事抽象的思辨与演绎;语言和概念通俗易懂,而不是深奥晦涩。
看了这本书我不仅初步知道了什么是哲学,而且它引导我倾向进步,并进一步倾向革命,倾向马克思主义。
 此书通俗易懂,每个高深的哲学知识都是从一件件现实生活中常遇到的事和一句句日常用语中引申出来的,但其又不失哲学的根本,很适合作为哲学的入门书。
从艾思奇《大众哲学》想到的
“一本改变了无数人命运轨迹的书,一本影响几代青年走上革命道路的书,他告诉人们哲学并不神秘。”原名:哲学讲话,曾在《读书生活》杂志连载,作者:艾思奇,原名:李生萱。
三字经读后感
一本并不厚的书,我读了一个多星期,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读得特别认真。听说这本书是在几年前,与七十多岁的伯父说起哲学,他建议我读一下《大众哲学》。他说他在二十岁的时候读到这本书,当时如获至宝,做了许多读书笔记。至今他还认为,这本书影响了他世界观的建立。
这本书最大的好处就是浅显易懂,从一件件现实生活中常遇到的事和一句句日常用语中引申出高深的哲学知识。用一只核桃来讲解事物的现象和本质,现象是核桃壳,本质是核桃肉,而实践的过程就是把核桃打碎。这样一讲,还有谁不能理解?他说的很对,哲学之所以显得高深,是因为哲学家们故意这样表现。
写作这本书的时候,艾思奇仅仅二十四岁,年轻的他有这样的写作水平,令我佩服。三字经上有这样几句:“苏老泉,二十七,始发愤,读书籍。彼既老,尚勤学,尔少年,当如何?”小时候读时想的是,人家那么老了才开始,我现在肯定还来得及。现在再想到这几句,心里有点发虚,二十七岁已经是老了,三十六岁,我还能做什么?
写第一首诗的时候,我几岁?写第一篇散文的时候,我几岁?写第一篇小说开头那几段时,我十几岁?那时候常想,如果我去投稿,编辑会惊讶于发现一个天才少年吧?小时候志大才疏,忘了看过哪个版本的电视剧《武则天》,曾经自问:当今天下,舍我其谁?不知怎么,却突然想到“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句话,又想既然是轮流做,我做了还有什么了不起?一番雄心壮志,顿时化为乌有。这一蹉跎就到了现在,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再看几十年前的艾思奇,二十五岁成名,五十六岁去世,觉得自己到这个年龄,也算行将就木。
一时雄心勃勃,一时灰心丧气,一时又觉得一切都无所谓。有时自视清高,视名利如粪土;有时利欲熏心,把出名发财当成目标;有时懒懒散散,只想平平淡淡了此残生。人最难认识的是自己,读了一本又一本哲学书,我的世界观是什么?我的人生观又是怎样的?想想还是一片模糊。
                    艾思奇《大众哲学》的启示
“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至于新文化,则是在观念形态上反映新政治和新经济的东西,是替新政治新经济服务的。”“在‘五四’以前,中国的新文化,是旧民
主主义的新文化,属于世界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的文化革命的一部分。在‘五四’以后,中国的新文化,却是新民主主义性质的文化,属于世界无产阶级的社会主义文化革命的一部分。是人民大众反帝反封建的文化。”[1]
  “新民主主义的文化是大众的,因而即是民主的。它应为全民族中90%以上的工农劳苦民众服务,并逐渐成为他们的文化。革命文化,对于人民大众,是革命的有力武器。革命文化,在革命前,是革命的思想准备;在革命中,是革命战线中的一条必要和重要的战线。而革命的文化工作者,就是这个文化战线的各级指挥员。‘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可见革命的文化运动对于革命的实践运动具有何等的重要性。”而这种文化运动和实践运动,都是众的。
  1933年12月艾思奇在上海《中华月报》第二卷第一期的文章“二十二年来之中国哲学思潮”中写道:“哲学是文化现象的一部门,文化是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建筑起来的社会的文化。”[2]而创作于1934年的《大众哲学》作为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新文化的一部分,具有新文化的特征。《大众哲学》内容、语言和形式都是为大众服务而精心设计的。
  作为新文化一部分的《大众哲学》是大众的,是为全民族中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工农劳苦民
众服务的。在中国革命战争中,它鼓舞着千千万万中国人民的昂扬斗志,幻化成千军万马,使敌人闻风丧胆。据说蒋介石操着奉化口音无可奈何地说,“一本《大众哲学》,冲垮了三民主义的思想防线”,还气急败坏地指着陈立夫的鼻子大骂:“共产党能写出大众哲学,你们身为国民党党员就写不出来,你们这帮该死的,白吃饭,不做事。”[3]
 
  一、紧扣时代主题
 
  《大众哲学》不仅在实践依据方面立足于当代,而且在理论深度上也具有当代的特征。
  《大众哲学》是艾思奇同志在30年代为通俗地宣传马克思主义哲学而写的,原在上海出版的《读书生活》第一、二卷(1934年11月至1935年10月)连载,题为《哲学讲话》。后出版单行本。1936年印行至第4版起改名《大众哲学》。到1948年12月,共印行了32版。创造了中国哲学出版界的一个奇迹。这本马克思主义的“入门”书,启发了千万颗苦闷彷徨的心,许多青年人在它的影响下,走上了革命道路。成千上万的年轻人就是背着《大众哲学》奔赴
延安的。《大众哲学》为什么会受到读者如此热情的欢迎呢?正是因为其内容、形式、语言都充分地考虑到了受众的需求。
  1934年6月,由“社联”安排,艾思奇进入李公朴先生主持的《申报》流通图书读书指导部。在这里,他担任该馆在《申报》副刊“读书问答”专栏的撰稿工作;接触到大量的读者来信,特别是一些失学失业的青年人,纷纷来信诉说他们的苦衷。在这种天灾人祸、内忧外患、危机四伏的形势下,年轻人的出路在哪里?人民大众的出路在哪里?中国的出路又在哪里[3]?如当时的青年人之一陈涌写道:“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生活并不幸福,并不平静,总是模糊地觉得应该有一种不同的生活,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呢?鲁迅的小说,俄国的一些作品,加深了我对旧世界的认识,但一个人觉醒以后不知道往何处去,却又带来更加剧烈的苦痛。”[4]
  艾思奇抓住了大众读者的困惑所在,在书中尽量引用和大众的读者息息相关的事例,把当时国家的形势和对个人命运的思考紧紧连在了一起。即使当今时代的人读起这本书,也能通过它很清晰地明了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处于怎样的危难形式,当时的中国民众面临怎样复杂的斗争形势,对当时的时代有了更加深刻的把握。
 
  二、创新文章形式
 
  对于初次接触哲学的人来说,阅读《大众哲学》并不十分困难,作者充分考虑了它的服务对象,创新了文章形式。艾思奇的《大众哲学》全书共探讨了22个问题,在论证过程中每个问题都采用了小标题的形式。做到了“把教育革命干部的知识和教育革命大众的知识在程度上互相区别又互相联结起来,把提高和普及相互区别又互相联结起来。”[1]
  为了开启民智,拯救旧中国于水火之中,九一八事变后,艾思奇毅然弃学回国。他很了解当时的民众普遍受教育程度低,为了点燃他们胸中的斗争之火,为革命增加力量,必须用他们能接受的形式,才能引起普遍的共鸣。艾思奇说:“我只希望这本书在都市街头,在店铺内,在乡村里,给那失学者们解一解智识的饥荒。……它不是装潢美丽的西点,只是一块干烧的大饼。”[5]
  初识哲学的人往往会被它的玄奥深涩吓倒,从而放弃进一步的探究,更何况对于受教育程
度普遍低下的大众。当时中国的许多年轻人看到十月革命的胜利,于是自觉地拿起马克思主义哲学这一理论武器,想让它在指导中国革命实践中发挥作用。可无奈于虽然抱着极大的热情读了一些介绍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但由于作者是外国人,又没以中国的革命实际为例,所以读时一腔热情,过后都没留下什么深刻印象。而且对于当时未具备哲学起码常识的人是很难接受的。于是艾思奇大胆创新,对于每个问题的论证过程都贯串了小标题的形式。该书有五大章,二十二节,每节均有标题以及解释性的大标题。每章各节的大多数段落前有一方小框,框内简略归纳该段落的内容。“这一特征是最富有创新和重要的。读者很少会看到有两整页长的内容。对阅读技巧不高或时间有限的读者来说,该书的外形不像哲学书的外形那样令人害怕。相反,《大众哲学》的外形是简短精练、便于间断地阅读。”[6]每个小标题对所论述的问题起到概括归纳的作用,逻辑严密,论证层层深入。读者可读了一段文字论述后又看看小标题的归纳,这样,就给没受过任何抽象思维训练的读者降低了阅读的困难,唤起了阅读热情。以免读过去仍旧一头雾水,一片混沌。无疑,《大众哲学》外形上的新鲜和简洁对它受欢迎起了很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