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仙李白与浪漫主义诗歌》内容简介:李白(701-762年),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我国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称为诗仙,与杜甫并称为李杜。其诗风格豪放、飘逸、洒脱,想象丰富,语言自然,音律和谐多变,以蓬勃的浪漫气质表现出无限生机,成为盏唐之音的杰出代表。他善于从民歌、神话中汲取营养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丽绚烂的彩,是继屈原以来积极浪漫主义诗歌的新高峰。
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李白
李白是继屈原之后又一个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是中国人民最热爱的诗人之一,他的诗和他的故事,千百年来一直为人民所传诵。他出神入化的诗歌艺术,他傲岸不屈、蔑视权贵、 鄙夷庸俗,渴望自由的精神,使他的人格充满了魅力。
第一节 李白的生平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关于他的家世和出生地,学术界有多种说法。有说他生于蜀,有说生于中亚的碎叶,有说生于西域的条支。至于他的家庭,现在一般都取其父以逋其邑,遂以客为名的说法。但他的父亲为什么要逃亡蜀中,为什么要变换姓名,至今都是一个迷。可以肯定的是,李白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生活在蜀中的绵州昌隆县(即今之四川江油县)。李白的一生可以分成以下几个时期:


一、在蜀时期(705—724
少年和青年时期的李白,博览书,为将来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五岁诵六甲,十岁观奇书。(《上安州裴长史书》)十五观奇书,作赋凌相如(《赠张相镐》二首其二)。他兴趣广泛,接受了当时在蜀中影响深远的道教思想和任侠的风气的熏染,自称:十五游神仙,仙游未曾歇(《感兴》八首其五)。结发未识事,所交尽豪雄-----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赠从兄襄阳少府皓》)。他还曾经隐居蜀中大匡山,跟随赵蕤学习纵横术。这一段时间,李白主要的活动就是读书、漫游、隐居、学道、任侠。

二、漫游和求仕时期(725—742
26岁的李白,仗剑去国,辞亲远游,目的是为了实现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的政治理想。管仲和晏婴都是春秋时期齐国的贤相,他希望自己也能像管、晏一样辅佐唐玄宗,治理天下,达到大治。这一次远游为他的创作积累了丰富的素材。在远游过程中,他在湖北安陆安了家。这一段时间,他曾经积极地进行过一些希望当时的要人们为他援引的工作,也曾到过长安,有
过求仕之举,结果都失望而归,他感到怀才不遇的痛苦和不平。他说:弹剑徒激昂,出门悲路穷。(《赠从兄襄阳少府皓》)后来,回忆这段生活时,李白还是刻骨铭心:少年落魄楚汉间 ,风尘萧瑟多苦颜。自言管、葛竟谁许?长吁莫错还闭关。青年李白从自身受到的挫折、歧视,深深感受到社会的不公和黑暗。

三、长安时期(742—744
742年秋天,由于友人的举荐,李白奉诏入京,他以为从此可以实现他愿为辅弼的理想了,在当时写的《南陵别儿童入京 》诗中,他不无得意地说道:游说万乘苦不早,着鞭跨马涉远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初到长安,供奉翰林,玄宗对李白的确恩宠过于他人,但此时的唐玄宗已经是一个一心追求享受、耽于逸乐,追求长生不老之术的昏庸帝王了,他起用李白的目的,不过是因其文章才学名满天下,欲借以点缀宫中奢靡的生活。据孟棨《本事诗》记载:玄宗尝因宫人行乐,谓高力士曰:对此良辰美景,岂可独以声伎为娱?倘时得逸才词人咏出之,可以夸耀于后。遂命召(李)白。现在李白集中还保存有《宫中行乐词》八首,《清平调》词三章,都是供奉翰林时期的作品。这样的生活虽然表面很显赫,但对于李白来说,不能施展他的才能、实现他的抱负,所以内心常感到寂寞和失望。
而且由于他傲岸的、不屈己、不干人的个性,也很容易招来权贵大臣以及龌龊小人的诽谤中伤。他痛苦地说道:君王虽爱蛾眉好,无奈宫中妒杀人。(《宫中吟》)浮云蔽日去不还,总为秋风摧素兰(《答杜秀才五松山见赠》)。于是自己上疏,请求离开朝廷。头尾三年的朝中生活,使他对所谓的开天盛世的腐朽本质有了清醒的认识,对唐玄宗深感不满,对朝廷感到失望。

四、十年漫游时期(744—755
这一次漫游,主要是在汴梁、齐鲁、江浙、燕赵一带。这一段时间最值得一提的是,他在洛阳和杜甫相遇,并且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闻一多先生是这样热情地赞美两位伟大诗人具有深远意义的会面:我们该当品三通画角,发三通擂鼓,然后提起笔来蘸饱了金墨,大书而特书。……我们再逼紧了我们的想象,譬如说,青天里太阳和月亮走碰了头,那么,尘世上不知要焚起多少香案,不知有多少人要望天遥拜,说是皇天的祥瑞。如今李白和杜甫——诗中的两曜,劈面走来了,我们看去,不比那天空的异瑞一样的神奇,一样的有重大的意义吗?(《唐诗杂论》)
李白漫游到齐州的时候,曾经举行了入道仪式,他的入道,主要是为了挣脱社会的束缚,憧
憬自由的生活。范传正《唐左拾遗翰林学士李公新墓碑》说李白:好神仙非慕其轻举,将不可求之事求之,欲耗壮心遣余年也。他自己也说:浪漫主义诗歌我本不弃世,世人自弃我。(《送蔡山人》)这时期,李白的心情一直是矛盾的,他一方面坚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对自己依然充满了信心,而另一方面,又不能不忧思烦恼,慨叹人事无常,痛感鱼目混珍的社会现实,使他的理想与功业难以成就。所以他虽然放浪山水,纵情酣饮,求仙问道,但心中愁结始终难以化解,只是因为他性格豪放开朗倔强,往往能够强自解怀罢了。

五、安史之乱时期(755—762
公元755年(天宝十四载)十一月,安史之乱爆发。李白和百姓一起逃难,并曾隐居庐山。对于自己的不得不隐居,他是心有不甘的:吾非济代人,且隐屏风叠。(《赠王判官,时余归隐庐山屏风叠》)玄宗第十六子永王李璘时任江陵大都督,兵过浔阳(九江)时,李白加入了李璘的幕府,他以为可以试借君王玉马鞭,指挥戎虏坐琼筵。南风一扫胡尘静,西入长安到日边。(《永王东巡歌》)。但是永王李璘被肃宗以叛乱罪镇压,李白被流放夜郎。这时候李白已经58岁。流放后的第二年,他正走到巫山,就接到了赦令。
论李白诗的浪漫主义特(2007-07-27 18:30:06)转载标签: 李白诗浪漫主义特超常情超时
空超常规 
 
    李白的诗歌,不久具有最强烈的浪漫主义精神,而且创造性地运用了一系列浪漫主义的艺术表现手法。在其卓异不凡的浪漫主义特中,蕴含着超常情、超时空、超常规的艺术魅力。
    一、李白诗浪漫主义特中的超常情
    诗主情,李白的诗更是如此。然而他的浪漫主义诗作所表现的情感往往是放纵的无拘无束的激情。他总是将汹涌的激情尽情的倾泻,显示出超乎常情的特点。
    所谓激情,通常是指人们具有的一种强烈的、爆发式的,但时间短暂的情绪状态。而在李白诗中挥洒和激荡的激情,却总是剧烈、极端且保持长久的。读李白的诗,我们会感受到激情如炽烈的岩浆,在汹涌翻滚着,热浪逼人。诗人的喜怒哀乐,都是率兴而发,无遮无掩,且是狂喜、大怒、至哀、极乐……绝少及至以下的情感。他得意时的大笑,直到了失控忘形的程度:“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南陵别儿童入京》),“大笑同一醉,取乐
平生年”(《叙旧赠江阳宰陆调》)。他失意时的高声疾呼,则是声嘶力竭,气逼山河:“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其二)。他痛苦时的哭泣,令人摧肝裂胆,孔生不知:“平生不下泪,至此泣无穷”(《江夏别守之悌》)。他的悲哀更是深刻而绝望的:“黄河捧土商可塞,北风雨雪恨难裁”(《北风行》)。而其放歌也达到如痴如狂的境界:“我本楚狂士,凤歌笑孔丘”(《庐山谣》)。他自信起来自是“天生我材必有用”,他消沉起来却又是“古来万事东流水”。而这种种剧烈极端的激情一旦形成,则不可竭止,经久不衰,与我们平常所感受的那种剧烈而短暂的激情不可同日而语。诗人的激情在诗中放纵奔流,且汹涌澎湃,滔滔不绝,一泻千里。如在《将进酒》中对“尽欢”之情的表露:在“朝如青丝暮成雪”句下,先直呈“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意念,接着便将这种意念融进“会须一饮三百杯”的豪饮中,进一步发展为“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这样的慨举,层层推进。在这些豪饮壮举中,直把“欢”抒写得淋漓尽致。在李白诗中,愁能愁出“白发三千丈”,其愁不但不可解,反而越解越重,越消越多:“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这些炽烈的、汹涌的,放纵着的激情,实有“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的势头,他的七古《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似乎最能说明这种汹涌磅礴的势头:“君不能狸膏金距学斗鸡,坐会鼻息吹虹霓;君不能学歌舒横行青海夜带刀,西屠石堡取
紫袍。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世人闻此皆调头,有如东风射马耳,鱼目亦笑我,谓与明月同。骅骝拳跔不能食,蹇驴得志鸣春风。折杨黄华合流俗,晋君听琴枉清角。巴人谁肯和阳春,楚地犹来贱奇璞……孔圣犹闻伤凤麟,董龙更是何鸡狗!一生傲岸苦不谐,恩疏媒劳志多乖。严陵高揖汉天子,何必长剑拄颐事玉阶?”这里,我们既能强烈地感受到诗中表达出的无比激愤的感情:政治黑暗,最高统治者奸贤莫辨,是非不分。自己遭谗受谤,有志不得伸展。同时我们还能强烈地感受到激情在滔滔倾泻的气势:诗中叠用了许多典故,典故随着激情奔涌而出,激情随着典故不断升腾。典故被激愤的感情一个个弹射而出,犹如放连珠炮一样,亦有着大江东下,倾泻千里的奔放气势。由于有了这种雄壮磅礴的气势贯注于诗篇,因此在李白的许多诗篇中,尽管积聚着颇为深广的忧愤,有时甚至就是一曲悲歌,但它哀而不伤,悲而能壮,给读者以激动、以振奋、以鼓舞。
    二、李白诗浪漫主义特中的超时空
    在李白的浪漫主义诗篇中,艺术境界奇特而博大,在奇特而博大的艺术境界中,物象或景象多是虚拟而出,不以现实时空为依托,而是靠着心理时空展示其奇之又奇的景象情景,有着超时空的特点。
    “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李白诗中所呈现的奇之又奇的物象或景象,只有他那奇之又奇的广阔无垠的心灵世界里才能存在,才能包容。三千丈的白发,大如席的雪花,现实世界不存在,也不可能存在,李白诗中才有。他“愁来饮酒二千石”的海量是不可思议的。李白在诗中“举手可近月”(《登太白峰》),可去把月赊来:“且就东山赊月,酣歌一夜送泉月”(《送韩待御之广德》),这些举动,依现实的时空关系来看,是不可能的,甚至是荒唐的。而李白却往往是“人游月边去,舟在空中行”(《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西上莲花山》),飘逸无比,仙气十足。在《梦游天姥吟留别》里,诗人更是把神话传说、幻想和艺术夸张、生动的比喻等手法巧妙地结合起来,描绘出神奇的理想王国和惊人的艺术天地:
青冥浩荡不见底,日月照耀金银台。
    霓为衣裳风为马,云之君兮纷纷而来下。
虎鼓瑟兮鸾回车,仙之人兮列如麻。
    这里天地广阔,光明洞彻。大仙闻讯驭风而来,众仙列队恭候,仙鸟为之驾车,神兽为之
奏乐……此景何奇!此情何乐!真可谓光怪陆离,瑰玮奇丽!而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诗人从理想出发驰骋幻想的结果,而不是以现实时空作为依托的前提。
    在李白众多的诗篇里,通常的时间和空间几乎完全丧失了约束力量。诗人往往运用丰富的想象,逾越时空观念,去捕捉许多似无联系的事物,构成完整而阔大的艺术境界。例如《将进酒》,开篇就展现了黄河自西而东,浩瀚奔流的景象,然而下面紧接的却是:“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从“黄河”到“高堂明镜”,其意象的跳动极大,诗人以黄河奔流到海不复还比喻时光一去不返,而通过夸张又把漫长的人生缩短为朝暮之间,将光阴的迅速消逝表现得甚为强烈。再如《行路难》其一,诗人的笔从酒肴案前突然转移到黄河和太行山,然后再转为碧溪以至苍海。一个意象化为另一个意象,一个镜头转移到另一个镜头,由近而远,从今到古,自古而未来,境界何其开阔!同样地,在《蜀道难》中,险景险情和神话传说,历史、现实和未来交相迭映,人味仙气相融一处,古往今来聚于一刻。是一个神奇无比,广阔无比的艺术境界。这些超时空的艺术境界,给人以广阔的视野和无遐的想象空间。“言出天地之外,思出鬼神之表”,使读者思接千载,神驰八极,大由目不暇接之感。在这些诗篇中,诗人完全靠着心理时空关系结构着诗篇,将种种理性和非理性的意念形象化于诗行,思之可至,目不可及。
    三、李白诗浪漫主义特中的超常规
    李白许多浪漫主义诗篇,掌法结构突兀转换,句式散文化,显示出超常规的特。在一般情况下,李白诗的起承转合颇有章法,句式整齐,也讲究声律。但当其倾泻汹涌的激情时,诗人就让想象的翅膀自由翱翔,让汹涌的激情放纵奔流,一方面突破了时空的限制,另一方面也就冲破了传统章法结构的束缚,激流陡转,变化万端,呈现出天马行空的神行之势。于是,常规的整齐句式顿显参差不齐,严整的格律跃出散文化的趋势。李白的时代,是诗歌的黄金时代,是诗歌格律化大泛滥的时代,依律作诗,在当时已成时尚。而李白对这种时尚勇猛冲击,大有高驰而不顾的态势。在他的诗作中,精雕细琢的格律诗为数寥寥(虽少,亦多精品,如《登金陵凤凰台》),不是诗人不善作律诗,而是格律诗总有一个形式上的僵死的框架限制着人的情感和思绪。擅长格律诗的杜甫就被人称作最善于戴着脚镣跳舞的人。现代倡导新格律的新月派诗人也承认自己写格律诗是戴着脚镣跳舞。然而为什么一定要戴着脚镣跳舞呢?李白追求自由的性格是容不得格律诗束缚的。他总是放纵着自己的激情,让想象的翅膀自由翱翔,冲破具有约束和制约意味的格律,写出高度自由,参差不齐,散文化的诗体。这种自由无拘的诗体,一方面是为了倾泻汹涌的激情,犹如风急浪高的江河,浪越高,波峰和波谷的差距就越大。李白汹涌的激情驾驭着篇章结构。这种自由无拘的诗体,在另一
方面也象征着对种种束缚和压迫的不满和反抗。这样的诗形既服从于服务于内容,同时又是内容的伸展和深化,实在是“有意味的形式”。《蜀道难》、《将进酒》等就是这样的杰作。由于冲破了格律的束缚,李白的诗笔就有了一个无比自由广阔的运行天地,因此他的起笔和行笔都是突兀而起,突兀而行的,那种传统的章法结构也就完全失去了约束力量。李白的诗常常是突兀而来,如激流飞瀑,狂飙雷电:
    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蜀道难》)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
    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公无渡河》)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关山月》)
    秦王扫六合,虎视何雄哉!(《古风》其三)
    这种突兀的起笔,往往使激情无端而发,直如晴空霹雳,振聋发聩,先声夺人,磅礴的气势,起笔立就,一下子就把读者拉入了热气腾腾的氛围之中。而紧接着的,又往往是滔滔巨
浪、滚滚洪波、千折百回、突兀行转:“弃我弃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首二句,发兴无端,劈空而来,诗人无比深广的积怨,如山洪爆发,喷射而出。接下来的高楼酣饮,壮思欲飞,上天揽月等一系列壮思奇想,则如喷射而出的山洪在自任地冲击回荡而不顾其地势行体,最后抽刀断水、举杯消愁、散发归隐等不寻常的举动念头,则如激流急转,浪花迸飞。这种天马行空般的笔势,同样地产生出一种掀天动地和冲击一切的力量。其它如《将进酒》、《梁父吟》、《西岳云台歌》等诗,亦是李白诗笔神行而留下的印迹。李白诗中这种超常情、超时空、超常规的浪漫主义特并非是诗人异想天开,肆意妄为之举。纵观其人其时其诗,则可知是一种必然,而三者又是同生同来的有机结合体。李白身处诗风大盛的时代,他独特经历所孕育出的反抗精神,放荡不羁的个性,壮游四海,侠剑诗酒的浪漫生活,必然会形成一种超乎常人常情的独特情感,而抒发这种情感又是李白作诗的唯一目的。这种超常情犹如湍流急水涌入诗中,定会振聋发聩。既是超乎常情,那么通常的时空自然就不可能容纳,更重要的是,情由心起,心里的时空所促成的情感当然就不能现实外界的时空来衡量、来框架,更何况诗体的格
律规范了。正是上述的原因,才造就了一个诗仙--李白。而在整个唐代,整个迄今为止的中国诗歌史上,也只有一个诗仙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