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画艺与女人
张大千—— 画艺与女人
张大千,国画大师。本文将他一生中的情缘女人一一加以介绍,并非猎奇,而是透露出了张大千画艺与女人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也。
张大千绘画艺术和书法艺术都有极高的造诣,晚年独创的泼墨山水画更别具一格,开拓了国画艺术的新境界。张大千年轻时临摹石涛、八大山人的山水画几可乱真;而他的人物画也独出机抒,清丽高雅,达到了极至。著名画家于非暗曾说:“大千人物,尤以仕女最为画道人赞赏,谓能大胆别创新意。”“他画的美人儿,少女是少女,少妇是少妇,而且少女美与少妇美都有很显然的区别。”原因是“他对于女性观察得很精密,能用妙女拈花的笔法,曲曲传出女儿的心声,这一点是他的艺术微妙、也是他在女性上曾下了一番功夫的收获。”不错,张大千的确在女性上下了一番功夫,他曾在一首题画诗中自道:“眼中恨少奇男子,腕底偏多美妇人。”张大千画美人也爱美人,对美人情有独钟,于是,在他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便演绎出
了一桩桩风流韵事,有的甚至就是一曲缠绵绯侧哀婉动人的恋歌。张大千的好友舒适存对张大千有一个恰如其分的评价:“其人与笔两风流”。且听我把张大千的风流故事细细道来。
青梅竹马
美女表恋上我张大千年少时,家中曾为他订婚姨母之女谢舜华。谢舜华长大千两岁,但他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感甚笃。他们一块儿玩耍,一块儿读书,甚至还一块儿挨仲兄张善子的惩戒。张善子比张大千大十七岁,清末投身革命,民初参加反袁,以致两次被抄家。他嫉恶如仇的个性,自然不宜做官,虽当过川军旅长、盐官、知县、国务院参议、直鲁豫巡阅使署顾问等职,但也只不过五六年的时间,嗣后便挂冠归里,闭门奉母,闲暇时习画、课弟。他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教导弟弟读书时也表现得淋漓尽致。有一次,张善子要他八弟(张大千排行第八)背书,张大千支支吾吾背不出来,机灵聪慧的谢舜华在一旁见他受窘,便轻声细语地提了他一句,谁知被仲兄察觉,张善子竟毫不讲情面地连谢舜华也一同打了戒尺。可是,天不假年,这样一对情深意重的小恋人终未成眷属,1918年初,谢舜华突然病逝。远在日本学习染织技术的张大千闻讯后痛不欲生,星夜兼程从日本赶赴上海,准备回内江吊祭心上人,然而当时内地军阀混战,兵荒马乱,奔丧难成,张大千迫不得已只好怀着无比悲伤的心情重返日本。
1919年春,家中再次为张大千订亲倪氏姑娘,谁知倪氏姑娘倏患痴病,令人扼腕叹息。表的病故,倪女的痴呆,让学成回国的张大千深感人生无常,事事难测,便整日沉浸在苦闷与绝望之中,并由此萌生了削发为僧的念头。
妻妾成
1919年12月,心中郁闷难消的张大千,毅然跑到松江县禅定寺剃度为僧,寺庙主持逸琳法师为他取法号“大千”。张大千出家后神闲气定,在寺庙中过着 “日下一食,树下一宿”的清淡佛门生活,但两月后他由于拒绝烧戒,因为这不仅要受皮肉之苦,且将留下永久的伤疤,便逃出了寺庙,流落到西湖之滨。一日,他在“楼外楼”附近与一船夫发生争执时,被四处寻他的仲兄张善子逮了个正着。兄弟二人在西湖“楼外楼”饱餐了一顿醋溜鱼后,便途经上海乘江*逆水回川,因家里又为他说了一门亲事,这次是“抓”他回来勒逼成亲的。父母包办的妻子名叫曾庆蓉,内江人,小张大千两岁。曾夫人知书达理,待人宽厚善良,相夫持家,孝敬公婆,是典型的旧式主妇。虽说是媒妁之言,但夫妻俩感情笃厚。曾夫人一生未曾随夫婿外出游历应酬,但她恪守妇道,持家教子,为抚养张大千二夫人所生的几个子女,呕心沥血,尽了人妻人母之责。
曾夫人在婚后第十一年生下了女儿心庆,这是她和大千唯一的爱情结晶。1949年末,大陆解放,张大千在离乡去台之际,把她们母女留在了大陆。解放后,他们生活极端困窘,漂泊海外的丈夫也音讯杳无。1955年,曾庆蓉在成都毅然将家中留存的张大千临摹敦煌壁画约一百余幅,以及1944年印刷用的四十块壁画白描锌板原件和张大千的书画印章八十枚,统统献给国家,交给了四川省博物馆,为张大千的画作不致散失,为祖国的文化事业,做了一件极为有益的事。 1961年,曾庆蓉在成都病故,享年六十一岁。曾夫人身后凄凉,家中无钱下葬,幸亏四川省文化厅拨款三百元,方使曾夫人入土为安。
由于曾庆蓉婚后两年都没有生育,父母和张大千均有些着急。1922年春,由家人张罗,张大千再进洞房。第二位夫人叫黄凝素,内江县人,生于1907 年,比张大千小八岁。黄夫人秉性聪敏,略通书画,“善伺公意,甚得公欢。虽不善理家庭,而伺公书画俾公点墨不遗。”黄夫人共生了十一个孩子,但不善抚养,全由大夫人曾庆蓉养育成人。曾庆蓉与黄凝素,环肥燕瘦,各具丰姿,孩子们便以“胖妈妈”、“瘦妈妈”昵称她们。大风堂的门生,亦援例呼之为“胖师母”、“瘦师母”,成为一时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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