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学中对女性形象的塑造
分“美与丑”的因素
知性女人作为一名女性,我想谈谈我个人对女性形象塑造的形象因素。泛泛而谈,每种事物都会有美与丑的差别,而女性作为一个谈论最多的话题,又有着特殊的含义。
女性的身体本来就是一种美,不可否认,无论是男是女,看到漂亮的女性都会习惯性的多看两眼。女性的形象,分为外在美和内在美。外在美很直观的,可以通过视觉感知的。它可以是是天生的,是父母给的,也可以是后天打造的。内在美则无法通过直观的视觉去感知,它通常体现着一个人的后天素养。无论内在还是外在都是女性形象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本文重点阐述的是中国中对女性形象塑造产生差别的因素。
我所理解的“女性”是与社会有所接触女人,所以当然是那种成年后的女孩才能可以算作真正意义上女性。对于我认为的“女性”应该按照成家为界限:第一个时期是成年到结婚成家前的女性;第二个时期的女性是成家后的女性。
结婚前的女性还处于女生时期,并不算真正意义上女性,只有跟社会接触,她才能展现出来女性的一面,比如成熟,比如知性,比如果敢霸气等等气质。
对女性形象塑造的看法:有客观,有主观;有外在,有内涵;有深入,有肤浅等等,不同的人在不同时期会有不同
的看法。因此,因该根据不同时期的角定义自己是美还是丑,任何脱离了现实背景的判断,都是不合适的,不全面的。
在还没有进入封建社会之前,通常对女性的描述是将女性神话,是善良神圣的象征,因为那是女性在社会上占主导地位,女性孕育万物,对社会的发展期承前启后的作用。在进入封建社会后,女性地位下降,男性地位上升,男性在社会占主导地位,女性为期附属品,没有自己的独立地位。那是的女性通常是辛勤劳作、任劳任怨、弱无助、知天安命的代表,盛行女子无才便是德。而到明清时期,女性的坚强与才能被一些人发现并大加赞赏。最主要体现在《红楼梦》中。在民国时期,提倡女性解放,女性地位得到提高,女性表现出甚至比男性更多的坚毅与勇敢。到新中国成立后,女性更是顶起了一半天,更多的女性摆脱的对男人的依附,同时也变得更加自我。出现的不少女强人。外国的社会发展与我国是比较相似的,只不过在进入近代发展时,资本主义国家快我们一步,因此他们女性地位发展比我们国家的层次要高一点。
除了女性自身的特性和社会背景的影响外,还有文学创作的作者本身自身的因素导致的对女性形象塑造有美与丑的差别。
与所受教育息息相关,在中国教育体制下教育出来的人与在国外教育体制下教育出来的人一定是不同的。比如对女
性的头发描写上,由于中国和西方人种的差异而决定了在绝大多数文人的作品里,中国文人崇尚发的漆黑,常常比作“青丝”、“云黛”等,如《金瓶梅词话》中的郑爱月的头发是“乌云霞着四鬓”,耶律乙辛在《十香词》中也有“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之描写;而西方作家、艺术家歌颂更多的则是“金发”(当然其他彩作为塑造特定人物的需要也不少见),比如雨果在《巴黎圣母院》里在描写“金发妇人”芳汀时,干脆说“黄金在她的头发上”,而且“金发美女”一直是西方大多数人眼中的理想美女。但是从上表中我们又不难发现:头发的长、浓、密则是中西文人在女性审美上的共同价值取向。比如意大利卜伽丘笔下的女性是“长着一头金黄的卷发,一直披到洁白细腻的肩膀上”(《十日谈》)、美国欧-亨利的女主人公是“头发披散在身上,象一股褐的小瀑布”(《麦琪的礼物》)、法国雨果的女子是“散开的头发披在肩上”(《笑面人》),法国小仲马的女子头发是“象波浪一样地卷曲着,……一直拖到脑后”(《茶花女》),西班牙塞万提斯的女子是“一头金红的头发又长又多,不但遮没肩背,连全身都罩没,只露出一双脚。”(《堂吉诃德》),苏联高尔基的“我的外祖母”是“头发多得出奇,密密地盖着两肩、胸脯、两膝,一直到地上”(《母亲》)……我们中国作家笔下的女性则一般是:“云髻峨峨”(《洛神赋》)、“云鬓堆纵,犹如轻烟密雾”(《金瓶梅词
话》),“扰扰香云湿未干”(《十香词》)……可见相同中又有不同:这就是西方文人偏爱水——“瀑
布”或“波浪”,中国文人钟情于天——“云彩”。如果从更深层的文化学角度来分析这种有趣的现象,我们可以看出:和“脸朝黄土背朝天”、以“天”为大的传统中国人联系最密切的除了土地恐怕就是天空了,而面对天空他们感兴趣的更多的则是云朵,因为不管是凭窗凝视的女性,还是登高远望的男人,能给他们带来无限遐想的不正是飘在天上的云吗?相比之下,以大海为邻的西方人,当然看到更多的是水了。女性的眉毛描写常常是与描写眼睛联系在一起的。西方文人既欣赏直眉也喜欢弯眉:小仲马和屠格涅夫虽然也有对女主人公“弯弯细长的眉毛”的描写(《茶花女》、《前夜》),但他们不象中国文人那样振振有辞,从某种角度来说有些中国作家对眉毛的偏爱有时并不亚于眼睛。如唐代名妓赵鸾鸾的《闺房五咏》对女性的发、眉、口、指甚至乳房都作了生动的描写,就是不写眼睛;《西厢记》中对女主人公的两段描写也十分全面、细腻:从眉毛、鼻子、嘴唇、脸蛋、脖颈、腰肢、手指一直到脚,也是没写眼睛。至于将眉毛和“柳叶”、“蛾”等联系起来的描写在中国文人的作品里更是俯拾即是。当然我绝对不是说中国文人不懂对女性眼睛的欣赏,恰恰相反,中国作家对女性眼睛的审美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不象西方作品里不厌其烦地描写它生理状态的静态美,比如福楼拜在《包法
利夫人》里这样写到:“……阴影过来,眼睛是黑的,阳光过来,成了深蓝,仿佛具有层层叠叠的颜,深处最浓,越近珐琅质表面越淡。”也不同于西方文学里经常有的对睫毛的细致描写,如“眼睛上盖着浓密的睫毛”(《茶花女》),“四周深而密的睫毛向内部映出一圈阴影”(《羊脂球》);而中国作家是在刻画眼睛情感状态的动态美,他们所强调的是其神采流动的美。如《诗经-硕人》中的“巧笑倩兮,
美目盼兮”,曹植《洛神赋》中的“明眸善眸”,白居易《长恨歌》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宋传奇《李师师外传》中的“闪烁惊眸”,唐五代词人孙光宪《南歌子》中的“慢凝秋水顾情人”,宋玉《招魂》中的“目腾光些……目曾波些”,李列《南乡子》中的“暗里回眸深属意”,《聊斋志异-凤阳士人》中的“眉目流情”,《聊斋志异-娇娜》中的“娇波流慧”,《红楼梦》中的“顾盼神飞”,《牡丹亭》中“个中人全在秋波妙”等等。这些都印证了黑格尔在《美学》中所论及的“目光是最能流露灵魂的器官,是内心生活和情感的集中点”和东晋画家顾恺之“传神写照,正在阿堵中”的人体美学观。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经历,因此作者的个人经历也是影响文学创作的重要方面。例如世纪90年代初,贾平凹经历了久病、家破、谣言、官司等等诸多不幸,让他对女性有了新的认识,“对传统女性,从感觉上觉得好,从理性上分析,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