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李白经典片段赏析
今晚,在大剧院和陈老师一起欣赏了中国歌剧舞剧院的话剧《李白》,让这个中秋佳节另有一番风味。
凡是提及中国历史上最辉煌的朝代,人们会说,那是唐朝:凡是提及中国古代诗坛最光闪夺目的天才级诗人,人们会说,那是李白。李白之幸,在生逢其时,其诗作大多围绕盛唐精神而展开,轻灵逸透,潇酒慷慨,在这个古代中国最为自豪的一段时期,诗歌也因之大放异彩:李白之哀,亦在生不逢时。诗人经历了这个封建王朝由极盛转衰的惨状,其后期的苦难与哀痛比之于早期的激烈澎湃,显得是那样的持久和深入。从“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近乎于疏狂的酒脱到“安能摧眉者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额"的忿然,再到“两岸猿声暗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凄凉。“请仙人”就这样在一叶扁舟中悄然逝去,隐股在迷离的圆月中。
感谢濮存昕老师对李白精彩的演绎,他对李白这一角的精准把握、悉心搞摩,辅之以自己自己独具匠心的艺术表现,使李白的形象在观众心目中得以复活,改变了以往被认为是超然物外。物我两忘的“飘然太白”,把一个天真无邪、善良诚实、爱憎分明、极具表现欲
和追求自我实现的士大夫李太白推到了观众的而前。
其实这不免又回到了一个看似奇怪的中国士大夫阶层的普遍心理一积极入世与不忘出世。照理说,“独尊儒术”的文人士大夫阶层应自然而然的把孔孟之道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但是老庄的虚无与出世学说却在这个体中得到广泛的推崇,成为理想的坐标和向往的乐土。士大夫在普通追求以天下为已任,以此实现个人抱负的同时,又希望能免于世俗的侵扰,获取内心的祥和与宁静。这是一种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是士大夫们普遍具有的出世与入世的宿命论,李白将泽袍加于道袍之上,亦道亦士,非道非士,便可从中看出他的矛盾性。
经典片段不要嘲笑于李白的徘徊与犹像,他几次三番地表示要与妻子做闲云野鹤,道入空门,但听到朝廷危难,则又奋不顾身,他太想有一个机会来证明自己不是别人手中应景庆功、只懂舞文弄墨的花瓶,而是能够报效国家。济之万民,为了这个机会,他不惜有尽一生。这才是真正意义上传统士大夫的情怀,这才是真正的李白,这才是真实的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