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操场诗词安然纳米汗蒸
出生于山水相依的韶山冲,就连他的名字都充满着水的润泽。“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是仁者,也是智者。迷恋山岭峰峦,也钟情江河湖海。水赋予他跃动的灵感和才思、澎湃的激情和斗志、敏锐的诗情和智慧。对而言,水是历史馆,水是风物志;水是思想库,水是教科书;水是比武台,水是运动场,包含了深邃的人生感悟、悠长的历史积淀和厚重的文化底蕴。吟咏的江河湖海气韵生动,或湍急、或流深、或汹涌、或壮阔,要么纪实叙事,要么写景抒情,要么明志喻理。这些作品气势恢宏,想象丰富,思想深刻,意境高远。
观沧海:子曰逝者如斯夫
《论语·子罕》中有“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李白有“逝川与流光,飘忽不相待”的感触,苏轼有“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感慨,辛弃疾有“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的长叹。在体察流水中研读历史、体验历史、创造历史。他将孔子哲语直接入诗,“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他痛恨血吸虫病长期肆虐,“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他回到韶山,“别梦依稀咒逝川,故园三十二年前”。他重上井冈山,“
放弃的近义词江山如画,古代曾云海绿”,这是对锦绣河山的赞美,也是对岁月悠悠的咏叹。“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在江河湖海中回溯历史长河,把握时代潮流,成就千秋伟业。
在《祭黄帝文》中,以“胄衍祀绵,岳峨河浩”颂扬中华民族繁衍生息、绵延不绝,中华大地五岳巍峨,长江黄河奔腾浩荡。在橘子洲头独立寒秋,凝视“湘江北去”,思索“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天问。他在“茫茫九派流中国”的武汉长江边,化解大革命失败后“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的苍凉心境。“红旗跃过汀江,直下龙岩上杭”“赣江风雪迷漫处”“赣水那边红一角”“赣水苍茫闽山碧”,在赣南闽西的广大农村地区“唤起工农千百万”,点燃武装割据的星星之火。“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他用兵如神,创造“红军不怕远征难”的人间奇迹。面对“千里冰封”“大河上下,顿失滔滔”的静穆黄河,他不断集聚中华民族在沉默中爆发的磅礴力量。他决胜千里,指挥“百万雄师过大江”“宜将剩勇追穷寇”,取得人民战争“天翻地覆慨而慷”的辉煌战果。“饮茶粤海未能忘”“莫道昆明池水浅,观鱼胜过富春江”,进京“赶考”,运筹帷幄,亲手缔造新中国。伫立“一片汪洋都不见”的北戴河沙滩,“往事越千年”,感怀“魏武挥鞭,东临碣石有遗篇”的历史云烟。俯瞰汨罗江,叹惋爱国诗人屈原“艾萧太盛椒兰少,一跃冲向万里涛”的千古遗恨,同情青年才俊贾谊“高节终竟受疑猜”“空白汨罗步尘埃”的人生悲剧。他登上“一山飞峙大江边”的庐山,“冷眼
向洋看世界”。他环顾“小小寰球”,纵览“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的世界潮流。
抒情怀:我自欲为江海客
《贺新郎·别友》一词中,“要似昆仑崩绝壁,又恰像台风扫寰宇”一句,曾有一件手迹写为“我自欲为江海客,再不为昵昵儿女语”。谢灵运《自叙》诗:“本自江海人,忠义感君子。”苏轼《送曹辅赴闽漕》诗:“我亦江海人,市朝非所安。”以江海客自喻,水情思缠绵,水情趣盎然,水情感难忘。“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用心潮翻滚表达思念爱妻之深切。“沧海横流安足虑,世事纷纭从君理”,社会动荡不足为虑,人世纷扰总能化解,显示出胸有成竹的自信与从容。“五岭逶迤腾细浪”“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分明是在写山形,落笔却成了咏水势,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深受水文化滋养的,有大江奔腾的性格,有大海浩瀚的胸襟,有狂涛巨澜的激越。
在《讲堂录》中写道:“司马迁览潇湘,泛西湖,历昆仑,周览名山大川,而其襟怀乃益广。”他自幼就不满于“只喝井里水,永远养不长”的闭塞,“独坐池塘如虎踞”,渴求个性自由。他通过观察、鉴赏、领略水的柔性、神奇与曼妙,不断丰富自己的视野、阅历和涵养。他惊羡“洞庭湘水涨连天”的磅礴,欣赏“漫江碧透”的清澈,推崇“寥廓江天万里霜”的旷
达,迷恋“风起绿洲吹浪去”的野趣,沉醉“浪下三吴起白烟”的浩渺,向往“热风吹雨洒江天”的生机,憧憬“江草江花处处鲜”的繁荣。在观赏钱塘潮时,从“千里波涛滚滚来,雪花飞向钓鱼台”的奇观中,联想起“铁马从容杀敌回”的雄师劲旅,令人拍案叫绝。
展宏图:地动三河铁臂摇
《老子》讲:“上善若水。”古往今来,江河给中华民族带来巨大福祉,但也造成了无穷无尽的灾难。深谙治水与兴国安邦的关系,早在1934年1月,他就在《我们的经济政策》一文中明确提出了“水利是农业的命脉”的著名论断。诗词涉及改造自然的诗句,其具体内容都落在治水上。比如,血吸虫病致使“绿水青山枉自多”“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人们“送瘟神”的举措之一就是开挖新渠,填平淤塞旧沟,彻底改善水源环境。
两条直线的夹角1948年3月23日,率中央机关从陕西省吴堡县川口渡口东渡黄河,面对汹涌波涛,他一字一板地说:“你们可以藐视一切,但是不能藐视黄河。藐视黄河,就是藐视我们这个民族。”为了使黄河安澜,对黄河心存敬畏的始终致力于“要把黄河的事情办好”。品读《念奴娇·昆仑》时,人们大多惊叹于“安得倚天抽宝剑,把汝裁为三截”的神奇想象和“太
平世界,环球同此凉热”的宏大抱负,却时常忽视了“夏日消融,江河横溢,人或为鱼鳖”的现实关切,而这恰恰是激起意欲重整河山的直接诱因。
水调歌头 游泳新中国诞生伊始,就把治理长江等大江大河纳入议事日程。他曾多次实地考察长江水情,并亲自参与三峡工程的规划、设计与论证。1956年,畅游长江时,对“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表示欣慰之余,提出了“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的宏伟蓝图。2003年,三峡工程首批机组正式并网发电!
等你下课歌词强体魄:会当水击三千里
自幼便在韶山的南岸塘中游水嬉戏,游泳成了他一生的业余爱好。在《体育之研究》中提出:“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在长沙求学时,他常下湘江游泳。他还贴出《游泳启事》:“铁路之旁兮,水面汪洋。深浅合度兮,生命无妨。凡我同志兮,携我同行。晚餐之后兮,游泳一场。”《沁园春·长沙》“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是酷爱游泳的生动写照。他后来回忆说:“当时我写的诗有两句还记得:‘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
1954年盛夏,直面“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毅然下海迎潮搏浪,吟成《浪淘沙·北戴河》。1955年6月20日,尽管雨季水涨、江水混浊,他依然到湘江游泳,体验“春江浩荡暂徘徊”的喜悦。1956年5月底、6月初,畅游长江,抒发“万里长江横渡,极目楚天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畅快与惬意。1961年9月,邀到访的蒙哥马利游览长江,观看他在长江游泳,并为他手
《水调歌头·游泳》。1956至1966年间,他一共18次畅游长江。
1957年7月,在青岛期间先后5次下海游泳。1957年9月11日,观看“钱塘秋涛”后,在钱塘江游泳。1958年1月南宁会议期间,他到邕江冬泳。1959年庐山会议期间,在庐山电站大坝的将军河游泳。1960年初,会见尼泊尔首相柯腊拉伊,说想去游恒河。1960年6月,对老友斯诺说,期盼去密西西比河游泳。1974年底在长沙,81岁的还5次到游泳馆游泳。这是他与水最后的亲近与搏击。
清香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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