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第19期英语教师
引言
诗歌是人类几千年来悠久历史和文化的宝贵遗产,其充满诗性的语言更是人类思想、智慧、情感、历史及文化的完美结晶。正如英国诗人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eg,1772—1834)所言,“Prose is words in the best order;poetry is the best words in the best order(散文是编织得最好的文字,诗是编织得最好的绝妙好辞)”。而在历史悠久、文化底蕴丰厚的中华大地上孕育出来的中国诗歌在历史文化传承、文学艺术追求等方面取得的成就更是会世人瞩目。因而将中国诗歌译介给世界人民,促进世界文化的丰富、完满,成为无数文学翻译工作者的不懈追求和应尽责任。
19世纪末到20世纪中期,理雅各(James Legge,1815—1897)翻译的《诗经》、翟理斯(Herbert A.Giles,1845—1935)的选编韵译作品《中国文学选真:诗歌卷》、韦利(Arthur D.Waley,1889—1966)的素体重读译作《汉诗一百七十首》、庞德(Ezra Pound,1885—1972)的“寻求自我”与“自我表现”式译创作品《神州集》(吴伏生2012:340),为西方人了解中国文化打开了一扇窗;而现当代翻译家杨宪益(1915—2009)翻译的《汉魏六朝诗选》、翁显良(1924—1983)的《古诗英译》、许渊冲的中国典籍英法韵译、汪榕培(1998)的典籍系列英译、赵彦春翻译的《三字经》等及国内其他学者的诸多译著,更为中国文化的“走出去”开启了一扇门。
其中,许渊冲作为中国译坛中的一颗巨星,议论体系自成一套(“美化之艺术,创优似竞赛”),从翻译实践中来到翻译理论再到翻译实践中去,其中国诗歌英法韵译之多,虽不能说绝后,但堪称空前,故“诗译英法唯一人”“不是院士胜院士”并非浪得虚名。虽然从1956年起,许渊冲便开始出版译作,但是由于历次政治运动的干扰,他在新中国成立后的30年内只出版了4本书。1983年回到北京后,他任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兼英语系教授,自此笔耕不辍,译著百余部,所译诗词曲赋“自《诗经》《楚辞》开始,涵盖汉魏六朝诗、唐诗、宋词、元曲、明清诗,直至近现代的黄兴、等革命家的诗作,初步勾勒出中国文学史的发展脉络”。其中,由他翻译的《楚辞》《西厢记》更是分别享有“英美文学的高峰”和“可与莎士比亚的杰作媲美”的美誉。鉴于此,探讨许渊冲中诗英译的翻译策略,对提高中国诗歌的翻译质量,促进中国文学、中国文化走向世界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一、许渊冲中诗英译策略的研究现状
自1983年任职北大、潜心著书立说以来,许渊冲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成绩斐然,令人赞叹。经统计发现,同样自1983以来,译界对许渊冲的关注度也与日俱增。为了进一步了解学术界对许渊冲中诗英译策略的研究现状,笔者对数据作了进一步的研究与分析。但在详细阐述之前,笔者先对许渊冲的译论作一番简介,以方便读者的理解与
许渊冲中诗英译赏析
—以《小雅·采薇》和《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为例
周建军张顺生
【摘要】指出中诗英译是中国文学翻译研究中的一个极其重要的课题,对促进中国文化走出去、与世界文化的交流与融合有着积极作用。基于许渊冲中诗英译理论与实践,以《小雅·采薇》和《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为例,探讨许渊冲的中诗英译策略,赏析许渊冲中诗英译“创译”的佳句。
【关键词】中诗英译;许渊冲;《小雅·采薇》《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黄鹤楼赏析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