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夜啼小说结局是什么
导语:《乌夜啼》作者:兜兜麽。本书连载于晋江文学城,已完结。于2015年10月由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出版。下面由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乌夜啼小说结局,欢迎大家阅读与借鉴!
《乌夜啼》内容简介
西厂提督陆焉无心无情,又温柔如水,然而千面之下,藏着他无人可诉的秘密。
都道陆焉心思缜密,可他这一声机关算尽,却独独算漏了景辞。
十年前,骄纵任性的景辞救下了陆焉;十年后,陆焉成了景辞唯一的依靠。
亲人之间相互算计,他便替她遮风挡雨;宫廷之内勾心斗角,他便带她远离纷争。
时光荏苒,她与他都渐渐忘记了彼此之间云泥有别。他还以为自己能一直护她周全,然而他审慎筹谋的计划,却险些让她万劫不复……
当一场大火焚尽了往日的恩怨,还有谁在江南的除夕夜里静候离人?
乌夜啼小说结局
陆焉安顿好周紫衣,出门来终于能喘上一口吸,像是同昨日的彻底作别,肩上重压的担子亦减轻不少。闲来到书房与春山吩咐公事,问起太子,“东宫那位,这一个月出了多少趟门?最远到何处?”
春山弯下腰答话,“禀义父,太子本月共去了三回,都是在南山行猎。”
“倒是不远…………”他皱眉,略略思量才说,“我记得早年间太子与景彦自汤泉山私自外出,去追一队蒙古细作?”
春山道:“可不是么,都出了关,险些就要杀到元军腹地。就为这个,国公府三少爷还挨了好一顿打。如今想起来,就跟在昨儿似的,人啊事啊都清清楚楚的。”
春山的话未说完,陆焉嘴角便突然间荡开了讳莫难测的笑,似感慨似肯定,低喃道:“太子生来好战,恐怕是耐不住了…………恨不能领军亲自杀出关外…………”
春山低头看脚尖,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话。
“呵…………也是该他还债的时候了…………”话是冷的,冰渣子一样戳人心,把春山冻得一个激灵,脊梁骨发寒。本以为这一日问话就此揭过,谁知他换了面孔,带着一颗慈悲心与春山讲私事。
“你跟着我也该有十年了吧。”
春山愣了愣神,不知其为何意,只得照实说:“回义父,快十年了,只还差着月份。”
“想过再进一步没有?不必多想,今日既问出口便使要与你敞开说,听你一句真心话,往后我也好尽早安排。”他微微蹙起眉头,曲直轻敲桌面,等待春山深思熟虑之后的答案。
这世上除了景辞,他倒也是从没想过要正正经经对谁好,今日一眨眼来两回,自己先没能稳住,飘飘然要升仙做菩萨。
春山咬牙顶着压力,心底里明白这是给他个机会选路走,他这辈子从出生到净身入宫从没能做过自己的主,这一回也想着能过过好日子,思来想去,心一横,最终说:“小的没什么本事,都靠义父一路提拔才有今日,义父去哪儿小的就去哪儿,横竖跟着您,总不会错。”这孩子眼泪浅,分明已经是人人巴结的春山公公了,到陆焉跟前说的两句窝心话,还
是照旧要哭,眼泪婆娑的不像个有官职有品级的大老爷。
“哭什么哭!”陆焉没那份耐性哄人,当即压低了声音吼他,吓得春山一瞬间收住泪,抽噎的气憋在胸口不敢出,到最后憋成个嗝儿打出来,绵长悠缓。
陆焉扶额,无奈道:“遇事就只知道哭,罢了罢了,留下你来恐怕也是给人当靶子,撑不过半个月就得去阎王爷那报到。跟着吧…………”
“那…………义父要去哪儿啊?难不成还有比京城更好的地方?不见得呀。”
“这也是你能问的?闭紧嘴,敢多说半个字,当即割了舌头喂狗!”陆焉抬眼,冷森森眼神能杀得死人。春山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说不完一句好话,陆焉摆摆手,“下去吧,也不知撞了什么邪,当初竟挑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春山跌跌撞撞走到门口,按说就该有多远滚多远了,谁知他不怕死,还敢来触霉头,扒着门探出个头来,小心翼翼打听,“义父…………那咱能把半夏带上嘛?”
“滚——”拿了笔管就砸,春山脑袋上挨了那么一下,赶紧灰溜溜跑开。
陆焉仍在犹豫,这一步棋是进是退,是坚守是放弃,都是折磨人的谜题,让人辗转反侧日夜难安。
但这厢他问过了春山,内堂中景辞也正巧拉着半夏说话,其实都是一个样,他以为自己不说,景辞便都蒙在鼓里,但她心里头敞亮,明白这京城是非之地再不能久留,她与他迟早要走,分别不过是江南与南洋之选。
从前守在一处的还有白苏桂心与忍冬,大家伙自小伴着一块长大,说起话来也热热闹闹,如今只剩半夏一个,可怜还丢了一只手,她自己仍是笑笑闹闹的性子,看起来似乎没变,但景辞心里知道,大劫大难过后,人生就此翻篇,不要说失去左手的半夏,就是她自己,也已经与往日不同了。
我的是美女小说景辞手里拨弄着一只未完工的朱红剑穗,轻声细语地与半夏交心,先是闲聊一段生活琐事,渐渐就由她往正题上引,“不知是不是有了孩子的缘故,这段日子总是喜欢回忆小时候的事情,想来想去,还是没长大的时候最快活,那个时候吵吵闹闹的,大家伙都在…………倒不像现在,也□□静了些…………”
“您就甭瞎琢磨了,养好胎是正事儿,等小主子一落地,您还怕安静呀?只怕是吵得没个能消停的时候!”
景辞低头看了看还没外凸的肚子,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说:“还早着呢…………”
半夏道:“日子过起来就快了,一眨眼功夫,小主子就成了大人,奴婢呢…………也就老掉牙咯…………”
景辞道:“那时候你不也该是子孙满堂颐养天年了?”
半夏低头继续手上的活计,好半天才闷声咕哝一句,“奴婢不敢,奴婢这辈子都不嫁人了,就守着郡主,噢,错了,是夫人。”
“胡说!”景辞放下剑穗,专心同她说话,“你还能真的一辈子不嫁人不成?”
半夏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赖皮样儿,小声嘀咕,“就奴婢现在这样子,哪还能想着嫁人呢,横竖就跟着郡主,您上哪儿奴婢上哪儿,可别想着甩开了奴婢一个人逍遥快活去。”
“我看你说话是越发的没大没小了,没了白苏在,你得意了不是…………”话说出口才知伤透,
两个人对视一眼,又纷纷沉默下来,等自鸣钟滴答滴答数上许久,才听景辞长长叹一口气,缓缓说,“我也是,说话口没遮拦的。”
半夏道:“奴婢跟春山那小子打听过,派出去的人都好几拨了,还是没消息。”
景辞道:“有时候,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郡主放心,白苏那样聪明伶俐的人,到了哪儿都能活得好。”半夏这姑娘虽然傻得厉害,但骨子里透着一股韧劲,认定了的人和事一辈子不改,莫名让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