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关于人生
    你永远也无法在自身以外发现你所寻的东西。

一但我们开始质疑我们的思想,我们会发现,我们的伴侣--无论是活着、死了、还是离婚了的,永远都是我们最出的老师。无论你们的关系是否会继续,一旦你进入了“考察”,你将清楚地认识到,那个和你生活在一起的人不是什么偶然的错误,他或她就是你最完美的老师。


世间从来都没有错误,所以,如果你的伴侣正在生气,很好;如果你在他的身上看到你认为是不好的东西,很好;因为你所看到的这些缺点是你自己的缺点的投射,把它们写下来,对它们进行“考察”,让自己从中自由。人们跑到印度去寻大师,你不用去:你就和一位大师生活在一起呢。你的伴侣会给你获取自由所需要的一切。

当你不爱对方时,你会感到痛苦,因为爱是你的本性。而你无法有意地让自己去爱!你无法
有意地让自己去爱某人。但是当你开始爱自己时,你自然会爱对方,你无法不爱。正如你无法让自己爱我们,你也无法让自己不爱我们,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投射。

个性或“自我“不会爱,它们总是想要得到什么。而爱什么也不想要,爱的本身已经完满。爱不希望、不需要、没有“应该”(即使是为了那个人自己好)。所以当我听到人们说他们爱某人,希望那个人也能爱他们时,我知道他们谈的不是爱,他们谈论的是什么别的东西。

我不可能在和我的伴侣闹别扭时不感到痛苦,因为那会让我感到不自然、不和谐;如果我用理解来迎接我的伴侣,我感觉这更像真正的我。那么,当一个念头升起时,我能用理解来迎接那个念头吗?当我学会了用理解来迎接我的念头时,我就会用理解来迎接你。

    你能说我什么,是我不曾想过的呢?所有的念头都是没有新意的—它们都是回收来的。除了我们的念头,我们什么都没有遇见过。外部世界是内在世界的投射,无论那是我的念头或是你的念头,结果都是一样的。让我们用理解来迎接念头吧,唯有爱可以愈合伤痛。



    我们一生都致力于证明我们的伴侣是错的,然而当我们进入“考察”时,我们无法再这样做了。这是一个巨大的震惊,而后,它变成了恩典。胜利即是失败,失败即是胜利,全部反了过
    世界上最甜蜜的事,莫过于在过去你认为是你的伴侣伤害了你的事情中,发现并接受你自己要负担的那部分责任。你感到谦卑,却没有任何想要为自己辩护的冲动,这让你完全袒露了你易受伤的一面,而这样的脆弱是如此甜美,你不惜从人行道上舔起它。

我的爱是我的事,它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爱我,而那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对自己说了一个我是这个、我是那个的故事,然后你爱上了你自己的故事,而我和此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作为你的觉知感应对象而存在,对此我毫无选择。我是你的故事,仅此而已。你从来没有见过我。没有什么人曾经见过任何人。

爱我不是你的事—那是我的事

当你相信了“我老公应该理解我”这个念头,而实际上他不理解你时,这注定了你的不快乐。你可以尝试做所有的一切来让他理解你而他最终也还是只能理解他所能理解的东西。即使就算他理解你,你能得到什么呢?他的理解只向你证实了你的故事是真的。而他理解的那个你,甚至都不是你,因为当你操控他的理解时,他所理解的只是你告诉他的那个故事。所以,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你也还是没有被理解。我们无法听到你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只能听到我们认为你在告诉我们的东西。我们把我们自己的故事强加在你说的话上,而这就是我们理解的东西。你是不是在用你的念头来惩罚他呢?

关于爱情的文章我喜欢告诉别人一件发生在1997年左右的故事,那时我每天都在旅行,和世界各地的人分享“功课”,一天又一天,我每天都在坐飞机、火车、或汽车,一天晚上,我凳上了一架飞机,我真是累坏了,那是一架red-eye,我只能付得起坐这样的飞机。我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坐了下来,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这样做时没有任何疑虑,因为虽然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我了解那个真正的他,我知道他爱我。几个小时过去了,当我醒过来时,他仍然握着我的手。他自始至终是那样的温柔,他从未问起我的名字。
    但他并不比上次从飞机的行李箱里掉下来、砸在我头上的那只箱子更加温柔。当我被砸
晕的那个时刻,我觉得那一下就像是一个吻一样。我怎么知道我的头需要被打一下呢?因为我被打到了啊!千真万确,没有弄错。当你认识到你得到的就是你需要的时,生活就成了天堂。所有的一切安排完美,无论你需要什么,生活为你提供的总是远远超过你所需要的一切。

每当我走进一间房间时,我都知道屋里的每个人都爱我,我只是不期待他们现在就认识到这点。

被另一个人理解的唯一可能就是理解你自己。理解自己是一份“全职工作”,所以,如果通过“考察”你开始认识到,现实存在就是你想的时,你将不再需要针对他做出任何决定——到了那步,你已不需要做任何决定。你不再想用让他理解你来折磨他了,而他也会继续让你看到,他是不是理解你不是你操心的事。

能够证明你不被喜爱的例子是什么?被拒绝?如果有人拒绝了你,那是因为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你和他所希望的事情的样子不一致,而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有一个膨胀的
自我会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假设你的手没有原因的动了一下,他因为认为那代表着某种意思而不高兴,你不会竟然认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吧?你根本从来就没有那样的力量。如果他对你吼叫,你把这当作是不爱的表示,是你伤害了自己,不是他;如果你在心里对自己嘶喊他不应该对你吼叫,那才是你痛苦的来源。你痛苦是因为你在和现实存在对抗,而你不可避免的失败了。

当你无论是说什么还是做什么去取悦、得到、保持、影响或控制任何人或任何事时,恐惧是因,痛苦是果。操控是分离,而分离感带来痛苦。此刻另一个人可能完全的爱你而你是不可能认识到这点的。如果你从恐惧出发你是不可能感受到爱的,因为你陷入了你不得不用行动来换取爱的念头之中,而所以有压力的念头都会在你和他人之间制造分离的感觉。

一个不诚实的“是”是一个对自己的否定。
当一个念头让你觉得难过时,那难过的感觉是在告诉你,那个念头是不真实的。
观察一下你想象的你伴侣身上的某个缺点,并注意到那缺点是如何给了你一个感谢她的机会的。如果你无法发现这些,你最终会发火、或有可能对自己缺乏进展而感到烦躁,并且
在心里攻击她和自己。你经历的所有这些内在的攻击只是一些需要你质疑一下的地方,如此而已。如果你越来越清楚地看到这些地方,你会不断地无限地成长到爱里。而你的伴侣会跟随你成长,整个世界都会跟随你成长。

我永远就是当下我评判你的那个样子,绝无例外。我是自己的痛苦,我是自己的幸福。

只要你仍然相信任何概念,你就会把它加在你老公、你太太、你的情人、你的孩子身上。在你用理解迎接这概念之前,迟早你会把这概念强加在他们的身上,例如,当你没有从他们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时,或者他们对你认为你拥有的东西形成威胁时。这不是猜测,这是我们实际的作为。我们不执着于任何人,让我们执着的是概念。

没有什么可以让你失去你爱的人,唯一能让你失去你老公的是,当你相信了一个念头。那使你和他产生了距离,那是造成婚姻结束的原因。在你相信某个念头之前,例如,认为他应该以某种形象出现、或他应该给你些什么、或他应该和现在的他有所不同之前,你还和你的老公在一起。是这些念头造成了你和他的离异,就在你产生那些念头的那个时刻,你
的婚姻已经结束了。

你有没有注意到当你的伴侣让你如愿时,你是多么的快乐?所以,你不得不成为一个控制他的人,以便使他总是能满足你的愿望。我说,当他让你如愿时,感恩吧;当他不能让你如愿时,跳过中间人,让你自己快乐吧。

在你对自己忠诚之前,你不可能对任何人忠诚。

    为自己辩护是战争的开始。如果你说我无情、拒人千里、强硬、不仁慈或不公平,我会说,“谢谢你,亲爱的,我能够在我的生命中发现你所说的所有这些,我曾经就像你所说的那样甚至比这更严重。告诉我你所看到的一切吧,我们可以共同帮助我了解这些,通过你,我开始认识我自己,没有你,我如何能知道我心里那些不仁慈和不可见的地方呢?你把我带回我自己。所以,亲爱的,看着我的眼睛,再对我说一遍,我希望你告诉我所有的一切。”
    这是朋友之间的相见,这叫做诚实。我是所有的一切。如果你认为我不仁慈,这是一个
让我进入内在、观察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东西的机会。我有没有过不仁慈的时候呢?我能发现我曾有过那样的时候。我有没有做过不公平的事呢?不用想很久,我就可以发现我曾那样做过。如果我对这点还有点不确定的话,我的小孩会为我提供信息的。有什么别人说我的,我不能在我生命的某个时刻发现我曾经是那样的呢?如果你说的一件事,让我产生了想要辩护的欲望的话,那正是那颗在我的心里等着我去发现的珍珠呢。

没人能够离开你,只有你能离开你自己。无论你的伴侣对你承诺了什么,在你的承诺改变之前,你唯一可以信赖的是你自己的承诺。一个长期的承诺也只是针对那个时刻的。即使他说,他对你的承诺是属于永远的,你也绝不可能知道是不是真是这样,因为只要你相信存在着一个“你”和一个“他”,这就只是一个自我对一个自我的承诺,而自我什么都不爱,他们只想得到什么。


在你为了他的缘故(而那也是为了你的缘故)很高兴他离开了你之前,你的“功课”还没有完成。所以,你的念头让你在半夜醒来,因为恐惧而痛苦地缩成一团是件好事,针对这些如
此强烈的投射做“功课”吧,你的自由在你的手中。观察一下你是如何和他一起生活的吧,你有意地做了些什么让他以为你就是“他的另一半”。你失去了你的生活,你认为没有他,你就不能生活。他的离开是一件好事,这可以让你开始认识真正的自己。

我曾经和一位做“功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的男人交谈过。他的太太爱上了另一个人,他没有陷入悲伤和恐慌,反而开始调查自己的思想,“‘她应该和我在一起’真是这样吗?——我无法知道这点;当我相信这个念头时,我如何反应?——极其难受;如果没有这个念头我会怎样呢?——我会爱她,并且希望她一切都好。”这人真心地想要知道真相,当他质疑他的思想时,他发现了十分珍贵的东西。
“最后,”他说,“我意识到这是应该发生的事情——因为它已经发生了。所以我对我太太说,‘告诉我一切吧,就像我是你最好的女朋友一样。’她不用为了怕我受到伤害而去斟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听她述说自己经历的感受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发现自己在为她感到无比喜悦的同时,也体会到了从未体会过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