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新锐诗会》微刊第906期笔墨情调每⽇同题诗《⼀场初秋的⾬淋湿
上的蝉鸣
《⼀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
参与
诗⼈
与秋共语、冰百合、周剑梅、⾮墨、彭雪、秋⼦⼩语、南⽅嘉树、⽆关风⽉、唐吟、董君莲、苇⼦、秋意素素、⽂⼼、冰幽、徐佩⽟、江南风、⼩北、浪淘沙、正⾏、杨彦、惠吉、紫青藤、⾼⼭流⽔、秋叶、杨宝贵、冯好平、镜⼦、洋漾、半纳、燕南飞、俏东⽅、沉淀、荷叶⽥⽥、⼀枝梅、王晓光、刘飞芳、仁中乾坤、开⼼⼗⽉、张连畅、冯⽆知、⼀捻芳尘、三宝、凌⼦、九歌、曹曾、天⾼云淡、惊鸿照影、蚁⾏、墨⼦君、党爱元、陈⾦中、平眉、光影、瑞雪丰韵、⼼语、风和⽇丽、⽕凤凰、党雪兰、烟⾬、鲁鸿、程梅、河边草、易红、杨阳、龙飞九天、⾼⼭明⽉、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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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
⽂/与秋共语
⾬,落地的声⾳
掩盖住,挂在树上的蝉鸣声
全在意料之中
这场⾬,下在初秋的时刻
来势很凶猛,⽤倾盆或滂沱来修饰
都不为过
蝉,千⾟万苦地爬上
站在树枝上的秋天
是否从冬季的雪花飘飘或腊梅绽放
抑或,从春天的叶绿或花开
出发,已⽆需在乎
如同⼀朵荷花,像倒置的伞
徐徐打开
是否在傍晚,或黎明
是否在傍晚,或黎明
谁也不会在意
所有的⽬光
都在聆听这场下在初秋的⾬
所有的⽿膜
都在关注蝉鸣被淋湿之后
雨送黄昏花易落
在初秋的阳光下
染上⼀场⽆药可治的疾病
症状,如同⼀个没穿⽻绒服的⼈,站在冰天雪地⾥
不停地发抖
《⼀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冰百合
只有它们⽃胆放肆地洗虐⼤地
凉凉的刺⾻地寒
如⾖⼀样⼤的点
狠狠地砸下来
惊慌了⼀只只停留在屋檐上的燕⼦在⼏枚枯叶中叹息的浆果
还在向⾃⼰卑微的命运挣扎
滑过⼏⽚烂旧的⽡
落⼊草丛
从东边⿊压压浮起的云雾
没有⼀丝丝怜悯
这凋零的颓败举起⼀张破碎的帷幕散戏了
⾬落下来
却没有让濒临死亡的万物
有复活的迹象
寒蝉鸣泣抖动着沙哑的喉咙
深⼀声浅⼀声在季节的⾬声中
哀泣
在枯⽊的叶落⾥纷纷离场
我⼜何尝不是⼀只被秋⾬淋湿的蝉在季节的耄耋⾥
写尽凄凉的序曲
现在稻⾕场上空空如也
⽉⾊明晃晃地举起那柄
被⽣活磨去棱⾓的⼑⼦
刈割⼀棵⽼树
《⼀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周剑梅
蝉声在盛夏热烈绽放
⼀度掩住⾬声
我们⽆法拒绝不速之客
⼀度惊动窗帘
让茶杯上落满蝉,挑不出杯外
烦躁象压进墙壁的嗽叭
难以置信,难以剥离
占满炎夏的声⾳让⼤树习以为常让我们默不作声,⽆法逃离
也许闹,也许热
也许⼼底弹出的拒绝
⼀度想象安静的树就像脉脉的情⼈
秋风掸⾛部分蝉鸣
直到秋⾬绵绵
才把⽿朵⾥的声⾳掏尽
安静像⼀贴镇定剂贴住聒噪
冷静如⽔流
《⼀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墨
蝉在抒情,没完没了,像但丁
每⼀只都以为⾃⼰
是有史以来最伟⼤的诗⼈
像正在吐丝的蚕
扯不断,理还乱,寂寞梧桐深院
在树上,不厌其烦地
反复叙述着地狱⾥的⿊暗和苦难
鸣声是⽕,在控诉,在燃烧,在漫延点着了整个秋天
⼀场突如其来的⾬
试图扑灭某种如潮的骚动和喧哗《⼀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彭雪
蝉,穷尽⼀⽣在呼唤
直到,喊破⾬滴
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它沉默了
它不知道
树下撑伞的⼈
⼀直在聆听着
⼀直在聆听着
他们始终没有越过树上的叶⼦
没有拆穿那场⾬
《⼀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秋⼦⼩语
原谅秋天,天空已⽆⼒承受之重空乏的躯体被打开
⼀些光和蝉鸣掉下来
黏住⽔声
从午后到黄昏,河流和我⼀起下沉挣脱那只⼿
不借助夏的威仪,抬⾼⾃⼰
褪去华服,⽤暗哑的唇
亲吻凉意
飞不起来,也选择迎风⽽⽴
流⽔之上,隔着⽇⽉,隔着星⾠当下⼀个落雪赶到之前
梦中的浪花正⼀节节展开
《⼀场初秋的⾬淋湿树上的蝉鸣》⽂/南⽅嘉树
⼀场⾬,淋湿渐凉的初秋
也淋湿黄昏的蝉鸣
树叶间的唱吟,已消退了
许多盛夏似⽕的热情
秋⾬中执着的清⾳
更多的,已趋向于⼀种仪式
直⾯最后的归宿,与其
黯然神伤⾥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