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校园生活回忆录
往事不可追,当下须珍惜。今年“五一”节过后,儿子带一家老小回西安上班去了,家里就只有我一人在留守。这个周末,我交足了水电费,准备一个人安静一下,忽然来了一电话说,曾经的高初中同学吕宏科儿子在静宁欣叶大厦举行婚礼,我急忙驾车前往,一为庆贺,二来和多年没机会见面的老同学聚聚、叙叙旧。
就让我们一起再次回味一下我们的年少时光。那个时候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是快乐的!也是难忘的!只可惜过去的日子太匆匆,时光不再。捡起当年的童心,收拾一下陈年的记忆。做一个回忆录,纪念一下青涩的青春,不至于太久不见了,相见时不知该说什么!
我们同在细巷上初中,中午在学校吃,晚上回家吃。代价就是每天要起很早,天不亮就出门了。早餐没有,中午吃玉米炒面,至今还相当怀念炒面的味道。于是每次老家先必须来一碗炒面粉。不为肚子,只为乡情。
我的学习组长李军安,常年坐我后排。颜值高,学习好。我常常感到在学习上比不上她。还好有一次,我数学考满分。我就知道她没考到满分,于是故意去她去订正。想起来感叹,这就是幼稚的青春!军安同学高校毕业被分配到七里初中任教导主任,后任静宁特殊教育学校校长。他那时应该是班上最勤奋的人了,他真的像老牛一样吃苦耐劳。我看过他的学习笔记,那真的让我汗颜。我有他一半的努力勤奋,那命运就是要改写的。好像没怎么把学习放在心上,懵懵懂懂的初二就结束了,我们于1978年夏季成为恢复高考制度后的第一界高中新生。
今天的婚礼上的新郎父亲吕宏科,项目工程大老板,拥有机器,家大业大,拥有在铲车、推土机等大型机械十数辆(台)。吕宏科、龚礼、祁海江等和我在初中同级不同班,到高中才同级同班。一家子龚礼,现供职于银川,想起那时的他在学生宿舍的床上支一枕头,坐在上面偏着头、龇牙咧嘴地拉二胡的样子,觉得他是那么的神奇。同学们不清楚的一件事是,祁海江同学比我年龄小,但是我的远方丈人,他现在是文萃中学资历最深的老教师。早年在细巷初中教书时,我若去办个事,首先要拜访一下丈人,然后去干公事。
初中班花级别的女生几个,个个漂亮且能歌善舞,一直都是台上的主角。而我总是台下的粉丝。在这里说都是班花为的是不要冒犯全体女同学的。不过大家也在这事上不太纠结。羞涩腼腆的我那时对女同学当然只能放在心里,看上去是反而疏远女生的样子,中小学生一样主要和男同学玩。感觉我们还是蛮本分的,不知道为什么班主任李老师居然安排一个胖胖叫厚林香的女同学和我坐,我们俩常常在桌面的“国界”上有些冲突和分歧。李多胜还给人家起外号“肥婆”。报应的是,别人也给他起了“肥多”外号。我觉得他还好吧,不算肥。于是我还是叫他多胜。至于老师的想法,好吧,可能觉得我还有点潜质,让我安心好好学习。多胜同学如今是静宁县城东拓“老四酿皮店”的老板,生意非常红火。他多才多艺,板胡拉起来抑扬顿挫,尤其擅长诗词,是同学们供认了的文学才子。现摘抄他的信口一占:“今日虽翁童心在,苦苣再香不算菜,酒席宴上天天晒,终将你嫌她不爱。”
细巷高中办起才4年半就撤并了,1979年9月,我们到红是中学就又有了张进宝、张富华、李勇、马旺合、李国恒、张宗慧、吕思忠、徐向阳、冉发财、张淑芳、吕文斌、王文军、马代军等新同学。
我们到红寺中学后,我因为晚报到了一天。被分到了第一组最后一排的位置。班主任吕老师,因为看到我眼有些近视,把我提前了一排,分到和学习王子一起坐。所以,我的高中最后一个同桌居然是学习尖子张进宝,他的字写得规整漂亮。搞得我经常不敢拿我的本子和她的一起交。去参加高考预选时,因为没钱住县城旅馆,我俩便住在他舅所在的工程队宿舍里,晚上,我们俩趴在床上看书,不知谁一抬头,打翻了头顶墙壁一木板上做饭煤油炉,煤油撒了到处,搞得我们在他舅面前非常难堪。那年我被落选了,他考上了师范,后来任县民政局局长,2007年我的儿子刚上大学,老同学给了儿子一个宣民会资助大学生的名额。他现任县人大副主任。
我们在正式高考那天,实在不好意思去同学舅舅那儿了,为了省钱就和同伴米罗稳俩人买了一张住宿票,混在其他同学一块勉强住宿。房主半夜查店,由于他个儿小,包住头蒙在被筒,别人轻易发现不了。罗稳学习成绩非常好,那年高考成绩超出录取分数线,但因为
个儿小没有被高校录取,两年后长高了个子,才考上了大学。大学毕业后任静宁面粉厂厂长,现供职于静宁宾馆。
张富华女同学从县残联退休后,有一套与同学沟通交流的技巧,方方面面注意同学们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法官大人李勇同学,是胸怀大气人,酒量十足;马旺合同学是我曾经任教过的地盘里的村支书,那时他特别关顾我这个来自外乡的山村工作人员;我和李国恒同学不知哪里来的缘分,我在红寺教委工作,他在红寺土地管理所任职,我在细巷教委工作,他在细巷土地管理所任职;张宗慧同学小时候是个白面书生,模样令我这个同班同学记忆犹新,从工作地兰州回来后,住在我家隔壁小区,我经常能看到他的爱人,也是我的同学王玉华在小区门前的戏呢;“干攒”吕思忠挺个大肚子,做快运大老板;当你的篮球健将徐向阳同学任教于静宁三中。
冉发财同学和我当初不在一班,倒是归功于我们的热心肠同学主张淑芳同学组织我们聚会等,现在非常熟悉清热,昨日聚会,我们聆听了他每天从1楼到16楼不坐电梯而趴楼梯减肥的故事;吕文斌大班长,一套雕刻传统木工手艺,属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者;事业有成的王文军同学是中铁团级干部;马代军和我关系更是铁上加铁,既是同学,又是同事,
曾一度于文寺小学共事数年;还有像捣蛋鬼卢栋、稳重大家王治英、牛皮桐陈永永的新鲜事......在几位老同学的杯音醉语中,我坐在酒桌前偷偷地看了一下手腕上金表,已经是晚上11点了。同学故事太多啊,改日再续,或关注我的朋友圈里以前或过后关于写生活趣事三十年同学之情的文章,会有更多惊喜。
可怜的六零后
六零后啊,挺可怜的!什么都没赶上,却什么也都被赶上了,酸甜苦辣咸五味具全。
在出生的时候啊,那时候一家少则四五个孩子,多则七八个孩子。在那个时候,孩子想吃一口肉,那只能等着过年了。父母节衣缩食的,才能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幸福美好的童年啊,六零后没赶上,到了结婚的年级啊,六零后的婚姻,却几乎是被父母包办的,为了遵从父母的父母旨意和所谓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甜蜜的自由恋爱啊,最终只能与六零后擦肩而过。难道六零后真的不懂爱,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赶上好年代,而大房子小汽车,大多数的六零后,更是连想都不敢想。在他们那个年代,能有个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手表),就已经是条件很不错的家庭了,浪漫豪华的婚礼呢?更是没有过,拍个结婚纪念照(或根本不知拍结婚照),然后叫上邻里乡亲,在家中摆上一两桌酒菜,就已经算是当时
的结婚标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