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高粱家族》对传统革命叙事的突破
作者:李佳鑫
来源:《神州·下旬刊》2018年第06
        摘要:本文对莫言的《红高粱家族》的叙事模式、叙事角度和人物塑造方面进行分析。莫言的《红高粱家族》吸收了西方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和马尔克斯魔幻现实主义手法,结合本土小说写作的民族特,是站在民间的立场上写出革命题材的著作。
        关键词:《红高粱家族》;叙事模式;叙事角度;人物塑造
        2012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一时间,莫言的作品在学界引起广泛关注,《红高粱家族》便是其中一部。《红高粱家族》以抗日战争及20世纪3040年代高密东北乡的民间生活为背景,塑造了我爷爷余占鳌和我奶奶戴凤莲两个经典的人物形象,在叙写抗战的同时穿插两人的爱情故事。《红高粱家族》打破了传统的叙事模式,它与以往的革命题材小说在叙事上有了很多颠覆性地突破。《红高粱》在现代历史战争题材的创作中开辟出一个鲜活生动的民间世界。”[1]莫言用他独特的视角和狂野的语言描绘了一副独特的高密野性生存图
        从小说的叙事模式上看,它有两条线索,主干是余占鳌组织的民间组织伏击日本汽车队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其次是余占鳌与戴凤莲的爱情故事。从抗日上看这部小说,土匪头子抗日,这在革命战争题材小说中是极为罕见的,一举打破共产主义英雄作为领袖抗日的传统。草野人物成为一部小说的主角,成为领导人物,这是莫言在叙事模式上的一大突破。50年代的革命战争题材小说的核心人物均为英雄人物,这些英雄人物大体上为共产党领导下的各种军队和游击队战士,他们大公无私,英勇善战,不怕牺牲,不会轻易死亡。如《林海雪原》中的杨子荣,《铁道游击队》中的刘洪、李正。与这些小说相比,《红高粱家族》是一部另类的小说。我爷爷余占鳌的抗日之路是以复仇为起点的,是属于民间的自发形成的为生存而奋起反抗的暴力行动,前期没有组织,后期的共产党领导人并没有成为他的领袖。我爷爷的抗战带着仇恨,这种仇恨伴随着整个革命过程,他在仇恨中成长,在仇恨中抗日。在高密东北乡红大地上,莫言红高粱我爷爷是令人敬佩的土匪英雄。我爷爷我奶奶的结合并非传统的明媒正娶,而是在高粱地的野合并生下了我父亲。但我爷爷并没有忠诚的对待我奶奶我奶奶花花事儿多着呢。这是真实的人,真实的生活,这是生命最原始的状态,莫言偏离常规的道德标准,写着高密东北乡无疑是地球上最美丽最丑陋、最超脱最世俗、最圣洁最龌龊、最英雄好汉最、最能喝酒最能爱的地方。”[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