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了,看看下面的男生失恋伤感的文章,大家一起感受一下吧!
  “尘安,如果下辈子我们再遇见,你记得要避开我。”
  手机收到大苏这条时,我心底被压抑的郁结喷涌而出。
  想起彼时的大苏,刚经历分手,她在电话里哭得万般哽咽,我飞奔而去,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心疼,她抽噎着说:“尘安,我失恋了,他不要我了。”
  我说不出话,伸出长长的手臂将她拥进怀里。等她哭累了,我把纸巾塞进她手里说:“去哪?我送你。”
  她那般彷徨又楚楚可怜地回答:“尘安,你去哪,我跟哪。”
  我的记忆停滞在那一刻。
  那时候,我们真的互相疼爱,有如两尾鱼,在深海里看不到光明时总是依偎而行。我们是彼此最后的依靠,即使她被爱情伤得遍体鳞伤,也还好有我在。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相亲相爱的妹是如此重要,那些一起疯,一起哭,一起笑的日子,是所有的青春里不可再来的经年。
  爱情之外的生活,显然也可以过得意气风发
  大苏和男友萧乌分手是在大四毕业前,那之后,大苏就变成了我的尾巴。
  路锦似笑非笑地在我耳边说:“尘安,你对我有意见,所以了大苏做我们的电灯泡?”
  路锦是我的男友,大我五岁,有一个殷实的家庭背景和一份体面又让人羡慕的工作。他在繁华的市区为我租了套房子,距离学校也不远,每当夜晚,我能从落地窗俯瞰整个城市的斑斓灯光。
  我们在一起四年,路锦很忙,不常来。我对他从曾经很期待,渐渐消磨成如今的无期无求。
  从前,我想知道路锦的世界,想认识他身边的所有人,想融入他的生活圈。可是路锦不愿意,他说我太年轻,硬是把我藏在了他的生活之外。
  四年间,我从最初懵懂的大一新生,渐渐看透情感的冷暖,渐渐知道爱情之外的生活,显然也可以过得意气风发。
  譬如我跟大苏和萧乌混在一起,他们喜欢热闹,总是成结队去唱K,去吃饭,去游戏厅,搞得就像团购似的。在那些七七八八的男生女生中,总是会有几个跟着疯而且还会推波助澜的人。于是越闹越起劲,往往也就忘记了路锦,偶尔会错过他的电话或者短信,却也不会再紧张兮兮地急急回复。
  有时,我也邀请大苏和萧乌去我住的地方,我们买一堆菜和零食,有时吃火锅,有时是萧乌下厨,他做得一手好菜,大苏总是洋洋得意地望着我,脑袋就像失去支撑的布娃娃歪在萧乌肩膀上。
  我没有想到,这样两个连体婴一般的恋人,这样两个每天都有共同的娱乐的恋人,会比我跟路锦先分手。
  我对路锦说:“大苏和萧乌分手了,没地方去,你知道她是很怕冷清的孩子。”
  路锦将信将疑地盯着我。我回望他的目光里清澈透明,故作潇洒道:“路锦,我已经过了对你有意见的年纪。也许大二大三的时候我还会希望你把我当小女生一般围着宠,但现在,我全然没有这种期望了。”
  路锦不说话,定定地看着我。我以为他会说出一句“尘安你变成熟了”,可惜没有。
  他抛弃了我最好的妹,却邀请我去喝一杯
  毕业之后,大苏在路锦的公司应聘成功,她开始称呼路锦为路总。试用期的两个月,她总是缠着我千方百计询问路总是否有提过她的工作表现。
  我烦了,把路锦的私人手机号给了大苏。
  之后,大苏也不再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了。她说她在做一个项目,要努力通过她的试用期。
  我则准备考研,无聊的时候,我登录网络游戏,游戏里我没什么好友,因为从前都是跟大苏和萧乌一起玩的,他们有一帮朋友,刷副本的时候,就轻轻松松带上我,不需要我做任何事。
  就在我迷茫地乱转时,有人加我好友并且问我:“尘安?”
  我反问这个陌生人是谁。
  三秒后他回复我:“我是萧乌。”
  他开了一个新角。我沉吟了许久,大苏跟萧乌分开之后,我便再没见过他。
  “你也不理我?”他很焦急地打过一行字。
  “你为什么丢了大苏?”他们分手的理由,我问过大苏一次,她不愿意回答,我便不再多问。
  “她说是我丢了她?”
  “是。”我简短的回答,带着狠狠的怒气。
  “尘安,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吗?”
  我不知道萧乌打出这句话的表情,但我觉得很可笑,他抛弃了我最好的妹,却邀请我去喝一杯,是什么居心啊?
  我冷冷地回:“不行。”
  随后下线离开游戏。
  内心的不安全感渐渐扩大弥漫,不能进只好退
  夜晚,我在落地窗前发呆,手机在桌子上震动起来。大苏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传来:“尘安,我提前通过试用期了。”
  在她惊喜的话语里,我才惊觉,路锦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来过这里。我隐约觉得,在我们之间,仿佛横了一条无形的沟壑。尽管他会隔几天打电话叮嘱我吃饭睡觉等等琐碎,但是从前,他再忙,也不会久到一个多月不出现。
  “尘安,快出来吧,我们在酒吧庆祝呢。”
  我想推辞,却听见大苏又说:“路锦也在呢,你快来吧。”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起身挑了衣服,化了微微的淡妆出门。
  到达酒吧,路锦已经微醺,他第一个迎上来,揽住我的腰,把我带
到人中。他举着酒杯说:“大家静一静,我来介绍,这是我女友,尘安。”
  我瞬间成了目光的焦点,在众人的注视下,我的心脏紧紧地蜷成一团,我扯着僵硬的笑容。
  我以为我会欢快,毕竟曾经我深爱路锦的时候,内心对这样隆重的认同与出场极度渴望。但路锦一直诸多借口,甚至有次,他带着我,因为漏了东西而要回家拿时,他虽没有把我扔下车,但开到家门口那会,他让我不要下车,尔后将车停在距离门口稍远的地方,他的母亲正好将东西送下来,我扭头从有限的视野里望他,他的身体遮住了母亲的视线。我的心沉至谷底,恍然明白了他的用意。
  我没有说出口,微笑着接纳他的雪藏。但这事成了我有所改变的,我内心的不安全感渐渐扩大弥漫,不能进只好退。我仍旧爱路锦,可已然生生掐灭了想要融入他生活的希望之火,在路锦的内心我只是他人生的过客,不会再有深入吧?
  那种曾以为会出现的欢快和幸福感,如今似乎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这样的疼痛。
  即使顶着路锦的女友的头衔,名正言顺地站在人中,我也痛得直想掉眼泪,那一刻我才意识到,从始至终我叠加了多少的委屈给自己。
  在爱情里委屈求全,但装满委屈的爱情,是好的爱情吗
  大苏拿着酒杯跑上来,递给我说:“尘安,你等了许多年的,今天,不醉不归啊。”
  我看着她红红的脸庞,知道她喝多了,我微微严肃:“你少喝点。”
  岂知她一反常态忽然跳起来,大叫:“尘安你能喝的,你喝起酒来比男人还厉害,你今天装什么淑女啊?哦,是因为你是路总的女朋友了吗?”
  “你发什么神经啊?”我皱皱眉头想夺她的酒杯,她使劲一推,将我直接推搡得往后退了两步跌到地上。
  有人来拉大苏,我被路锦扶起来:“她喝多了,尘安,我先送你回去。”
  “大苏呢?要不先送她吧。”我说,担心地看着她被同事拉走。
  “没事,有同事看着她,不会乱来的。我们走吧。”
  我硬是被路锦拉出去,一路我都沉默,手机震动,我掏出看了看,又默默放回口袋。心口压抑,犹如越来越厚的乌云。
  到家楼下,路锦和我一同上楼。进门他从背后抱住我问:“喜欢我今天给你的惊喜吗?”
  我扭转身略带嘲讽:“你一个多月没来我,就是为了给我这个惊喜?”
  “不是,这一个多月都在忙项目,喏,就是这个项目(更多精彩尽在www.niubb.net)进行得很顺利,大苏才破格提前通过试用期的。”
  “以后,要把我介绍给别人之前,先跟我商量一下好吗?
”我幽幽叹气。
  “你不喜欢今天的惊喜?你以前可是很想的啊?”
  “那是以前,路锦,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大一女生了。”
  “你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决绝地回应。
  “没意思?”
  “对,没意思。曾经想要的东西,是曾经。得不到就会放弃,放弃得久了,就觉得不再是心里想要的那种味道了,也便没有那么期待了。任何东西,都会过期。”
  “你的意思是,你对我的爱,也过期了?”
  这个问题,将我问噎住了。
  路锦站起身,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其实,你已经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是不是?”
  我没有直接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因为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原来我全然被动,在爱情里委屈求全,但装满委屈的爱情,是好的爱情吗?
  “如果你想和我分手,我同意。”
  随即,听到路锦摔门离开,我在那一记声响中重重颤抖了一下。
  有些年少轻狂的过往适合遗忘
  路锦两天没有给我电话,我忍不住去他,在公司楼下突然停住脚步,我看到路锦熟悉的背影和一个女人上了同一辆车,不知道哪里来的第六感,察觉那两个背影有些暧昧。
  转念间我又折返,路过商业街,街边的大厦外墙玻璃映出我的身影,我默默对着影子看呆过去,秋天的风吹乱了我的短发,米的风衣下摆也在随风起伏,我骤然觉得这个影子很陌生。
  从小,我跟父亲相依为命,他对我的管教甚严。初二那年,我和一个男生谈似是而非的恋爱被发现。父亲狠狠揍了我一顿,硬是将我转学,与那男生分开。没有再见过面,不过我一直从别人那里有意无意打探他的消息,知道他画画越来越优秀,知道他很勤奋刻苦,高三毕业,又从别人那里得知他没有被梦想已久的建筑设计学校录取。我于是决定大学毕业后考建筑设计类的研究生,替他完成梦想,虽然这听上去很傻。
  但是,我不会刻意让他知道我的决定,因为我清楚我们早已从彼此的生活中分道扬镳,我没有再期待遇见他,也许偶尔在操场闪过的骑着脚踏车的人影会与他几分相似,可我们分开太久了,他真实的眉目已经模糊。
  世界如此浩瀚,也许,那一别,即是永生不再相遇。
  大一那年的春天,我在一次社会实践中遇上路锦,他的举止和干练的能力吸引了我,当他来追我时,我没有拒绝,我接受了路锦,随后沉浸在一段若即若离的恋情里。
  大二末,大苏也恋爱了,带来了她的男友。我愕然发现,她的男友恰是那个我想替他完成梦想的男生,萧乌。只是,我远远观望,不敢靠近。命运戏剧般地
让我们重遇时,却为时已晚,他已是别人的奶酪。
  我将一切守口如瓶,而萧乌似乎也正与我有同样的默契,我们都心领神会地假装成了是初次相识。有些年少轻狂的过往适合遗忘,那并不代表着什么,只是一种友好的忘却。
  大苏和萧乌是那么爱热闹的一对情侣,把我拉进他们的朋友圈,一起疯的日子,令我暂时将路锦带给我的恋爱患得患失症抛之脑后。
  我本以为,大苏和萧乌的终结,也是我和萧乌的终结。然而他的再度出现,将这些隐藏良久的东西拨拉出来。他在里恳挚地说:“尘安,出来聊聊吧,和大苏有关。”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答应了,就怀着这种对自己的灵魂分外陌生的感觉,去赴萧乌的约。
  不应该回望的,就留在身后
  萧乌让我去的地方,是一家新开张的艺廊。他在门口迎接我,穿得体的休闲西服和白衬衫。我在他的眼睛里读到自信和沉稳,不再是曾经那个喜欢闹腾,总是跟大苏呼朋引伴的萧乌。
  他说,艺廊是他和朋友一起开的。
  他带我走进去,里面很安静,出售油画和雕塑,还有一些创意摆设。有两三个顾客在挑选。这里面有些画是萧乌创作的,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一副女生头像,那容貌,分明是大苏。画的一角贴着一张纸条,写着非卖品。
  我对着大苏的头像若有所思。
  萧乌微微笑:“分手之后,凭着印象画的,像吗?”伤感文章
  “你想她?”
  “想又如何呢?”
  “丢弃了才发现舍不得?”我的语气里微微带着嘲讽。
  “是她提的分手。”萧乌终于吐出口,“不是我想分的。”
  “为什么?”我追问。
  “我跟父母借了一笔钱,跟人合伙开这家艺廊,她反对。”萧乌苦笑了一下,嘴角微微撇了撇,无可奈何。
  我突然震颤一下。这个表情如此熟悉,那年我们被老师叫去办公室挨训时,他就曾朝我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时候,我没深谙这种表情之后的意思,现在,瞬间很想知道,他当年,与我,到底算不算是相恋了呢?
  “尘安。”萧乌在我想开口的时候叫我的名字。
  “嗯?”
  “大苏跟我,都是初恋。我很想同她走到底。其实,一个人的一生,就谈一次不分手的恋爱,才是最好的。因为以后,你会发觉自己越来越爱得有保留,有目的。”
  “初恋?”我情不自禁重复,这个词,顿时毁掉了我的所有记忆。其实他是对的,我们没有牵过小手,我们也没有写过情书,我们只是一起上学,一起在画室学画,一起走在路上,一起聊聊天而已……只有我,傻乎乎地面对老爸严厉的质问大声承认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