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稿件(必备12篇)
散文稿件 第1篇
在她42岁时,18岁的儿子病了,是血液方面的毛病,很棘手。医生说,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挽救她儿子的性命,就是采用同胞新生儿脐血注入疗法。也就是说,她必须再生一个孩子。
丈夫说:“算了,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她不同意。如果儿子的生命不能保证,当妈的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丈夫没能说服她。
他们开始为怀孕而做各方面的努力和准备。一天,当她终于从自备的侧早孕试纸上发现异常时,她哭了,儿子有救了!
然而,在她怀孕七个月时,儿子的病情进一步恶化了。听到这个消息,本就虚弱的她晕倒了。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产房里,阵阵腹痛告诉她,她正面临早产,而且伴随其他复杂情况。她听见医生在门外说,“大人和孩子,只能保一个,你要谁?”
“我只要孩子!”她忍着剧痛,对着门外声嘶力竭的喊道。
徐志摩散文 最后医生采纳了她的意见----保全孩子。
手术室里,一种神圣的肃穆涌动着,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产妇终于带着疲惫和满足的微笑合上了眼睛。她苍白的脸映着满床血的汪洋,映着窗外五月那火红的石榴花,凄美动人。医生对着她的遗体深深地鞠了一躬。
又是一个石榴花开的五月天,一个中年男人抱着粉嘟嘟的女儿,领着血气方刚的儿子,去墓地看望孩子的母亲。“知道吗,你们的妈妈,曾给你们两次生命。”
男人看着女儿清澈无邪的眼睛,又把目光移向儿子的脸。 两个孩子像两枝美丽的康乃馨,正借助母亲的生命成长、怒放。男人觉得,这是自己献给妻子的最好的节日礼物,因为这一天,是母亲节。
散文稿件 第2篇
小时候,我家住得离铁道很近。有时候睡到半夜里,被火车的汽笛叫醒,在温暖的黑暗
中迷迷糊糊的听到车轮在铁轨上轰隆轰隆的声音,还有身边父母均匀的鼻息。两侧的父母的身躯像围墙一样包围着幼小的我,我感到无比安宁,把身体向被窝里缩一缩,舒服的滑向睡眠的深处。
现在,我成家立业,住得离铁道远了。偶尔半夜醒来,就在这意识没有清醒、没有进入当前正常的时空序列的一刻,忽然听到窗外夜空中传来一声遥远的、悠长的、类似火车鸣叫的声音(我一直奇怪这声音从何而来,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火车汽笛竟然有这么强的穿透力?),刹那间,童年的感觉灌注全身,就像晚年的普鲁斯特无意中品尝到午后红茶和玛德莱娜饼干的混合味道,小时候的情景无比真切的再现在我的周围,静谧的黑夜、窗外的鸣笛、睡眠的气息、朦胧的意识、舒适的床铺……我又回到了小时候,躺在身边的是年轻的父母。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和女儿,女儿的脸蛋儿犹如红苹果。我想,终有一天,父母会离我而去,也终有一天,我和妻子会离开女儿。或许,当女儿成家立业之后,她也会在某个午夜醒来,想起小时候睡在爸爸妈妈身边的情景,她也会轻抚她的儿子或者女儿睡梦中的脸蛋儿。想着,我的心变得很柔软、很湿润。
在客观规律面前,我们是那么的渺小。任何人都无力阻挡时间的流逝,唯有留存于脑海深处的一点不期而遇的记忆算是我们作为个体的人对时间做出的微小抗拒,或者是人生的哀婉吟唱。而我们代代相传的情感,是整体人类战胜时间的颂歌。
凋落于地面的花瓣回忆着它在枝头的时日,默默化作泥土。每年春日,枝头上都会绽放出如往日的它一样艳丽的新的花朵。
散文稿件 第3篇
巴尼•罗柏格是美国缅因州的一个伐木工人。一天早晨,巴尼像平时一样驾着吉普车去森林干活。由于下过一场暴雨,路上到处坑坑哇洼洼。他好不容易把车开到路的尽头,他走下车,拿了斧子和电锯,朝着林子深处又走了大约两英里路。
巴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树木,决定把一棵直径超过两英尺的松树锯倒。出人意料的是:松树倒下时,上端猛的撞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上,一下松树弯成一张弓,随即又反弹回来,重重地压在巴尼的右腿上。
剧烈的疼痛使巴尼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但他知道,自己首先要做的事是保持清醒。他
试图把腿抽回来,可是办不到。腿给压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巴尼很清楚,要是等到同伴们下工后发现他不见了再来他的话,很可能会因流血过多而死去。他只能靠自己了。
巴尼拿走手边的斧子,狠命朝树身砍去。可是,由于用力过猛,砍了三四下后,斧子柄便断了。巴尼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完了。他喘了口气,朝四周望了望,还好,电锯就在不远处躺着。他用手里的断斧柄,一点一点地拨着电锯,把它移支了自己手能够得着的地方,然后拿起电锯开始锯树。
但他发现,由于倒下的松树呈45度角,巨大的压力随时会把锯条卡住,如果电锯出了故障,那么他只能束手待毙了。左思右想,巴尼终于认定,只有唯一一条路可以走。他狠了狠心,拿起电锯,对准自己的右腿,进行截肢……
巴尼把断腿简单包扎了一下,他决定爬回去。一路上,巴尼忍着剧痛,一寸一寸地爬着,他一次次地昏迷过去,又一次次地苏醒过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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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稿件 第4篇
《溪水》
秋天,溪水“叮叮”从山谷流过,它浅浅的身体下还有一块块的鹅软石。红的枫叶从枝头飘落,落在它的身体上,它就载着枫叶流淌着。它想要望一望天空,鸟儿从它上方掠过,山谷四周岩壁上长满青草,野花开始凋落,但仍十分美丽。
踏着鹅软石铺成的小路,溪水走出了山谷。山谷外是一片更广阔的天地,天空那样湛蓝,还飘着几朵白云。它流入了河流。河流两岸是那样壮美的森林,就象童话里的世界,溪真希望自己也能去那里走一走,去看看野鹿和蘑菇,并且,有好多次,其他的水都在这住下,不过,溪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它望着自己如今宽阔的身体,坚定了信心,它的家并不在这里,并不在这美丽的森林中,它将要去的地方是大海,那里才是它真正应该属于的地方。
溪水流进了一片淡蓝的湖,这里的美景使它陶醉,湖边零落地生长着几棵白桦,淡黄的叶子在风中“哗哗”地响,一个淡棕眸子的发女孩将枫叶捡了起来,溪水对她微笑了一下,继续前进着。
更宽的河,两岸是无边的田野,鸟儿自由地飞翔着,大雁排成“人”字向南方飞去。溪有些向往那里,它仍义无返顾地前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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