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莫言作品有感范文
  莫言在他的小说中构造独特的主观感觉世界,天马行空般的叙述,陌生化的处理,塑造神秘超验的对象世界,带有明显的“先锋”彩。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关于莫言作品读后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莫言作品读后感1
  说起来有点儿惭愧,今早读完的莫言的《蛙》,才是我今年完整看完的第二部书籍。就是这样一本不算厚的书本,却也整整看了2个星期有余。
  作为一本“新世纪和谐文学”的代表作,莫言花了大半笔墨描写了一个高密县东北乡的普通妇产科女医生——我的姑姑的带有传奇彩的人生经历。而记叙这样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又能微言大义,通过“姑姑”内心的挣扎,反映时代的变革堕落,人内心的矛盾变化,无疑在选题上已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书本的题目叫《蛙》,如果没有看过书,光看这个题目,想必是怎么也不会和妇产科医生联系到一块儿去的。但莫言取这么个貌似奇怪的题目显然有着深刻的寓意,这在作品中也作
了充分的阐释:首先,蛙和“娃”读音相同,而主人公“姑姑”从一个受人敬重、人见人爱的“送子娘娘”到计划生育实施后,被无数人唾骂和诅咒的“杀人魔头”,说到底,她的一生都在和娃娃打交道,她的爱恨情仇,都和孩子有关;其次,青蛙和叫声和孩子的哭声狠相似,都是“哇哇”的声音,这让后期的“姑姑”一听到蛙声,想起那些还未出生就被自己扼杀在子宫里孩子,立刻变得毛骨悚然,神神叨叨,备受煎熬。就像“姑姑”独白说的那样:我的双手,一半是芳香,一半是腥臭。
  作品中,“姑姑”性格非常鲜明,一个敢作敢当,雷厉风行的女子。她是一名光荣的党员,她果敢地执行着国家政策,忠实于党的方针战略,甚至为了这一点,牺牲了自己的声誉,甘心被他人唾骂。“姑姑”强行让张拳的老婆、让蝌蚪的妻子王仁美,让陈鼻的妻子王胆强行去做人流的一幕幕,至今时刻在我的脑海浮现,但“姑姑”显然不是一个泯灭人性的人,她爱孩子,喜欢自己的事业,事实上,她做这项残酷的工作,受到的折磨肯定要比寻常人去做多得多。从迎接新生命到扼杀新生命,“姑姑”内心实有不忍,但坚决执行“计划生育”的信念却从来都没有动摇过。
  所以,我也时常陷入沉思,“姑姑”到底有没有错,她在晚年时的内疚、失眠,罪魁祸首到
底是谁。是那些思想愚昧,重男轻女的农村人,是“计划生育”方针的制定者,还是执着的、不讲情面的姑姑本身?还是三者都有一定的成分掺杂其中。而可怜的“姑姑”,却显然是错生了一个时代,成了那个时代国家政策和家族利益冲突对立的代罪羊和牺牲品。没错,她的选择是“反政策”的,但谁又能说政策本身不是呢,谁又能说明知这个政策还怀着侥幸心理偷生的男人女人不是呢?
  莫言作品读后感2
  《红高粱》是一个具有神话意味的传说。整个小说在一种神秘的彩中歌颂了人性与蓬勃旺盛的生命力。因此,赞美生命是该书的主题。“是要通过人物个性的塑造来赞美生命,赞美生命的那种喷涌不尽的勃勃生机,赞美生命的自由、舒展。
  首先,《红高粱》自身有一条完整的故事线,但这条叙事线大部分由文字感受来完成。作者着重歌颂一有着传奇彩的人。“他们杀人越货,精忠报国,他们演出过一幕幕英勇悲壮的舞剧。”他们之中,有余占鳌,有刘罗汉,也有戴凤莲。
  其次,当我们面对《红高粱》时,就会感知到《红高粱》都被那辉煌的红所浸透。红
是太阳、血、高粱酒的彩。莫言用他独特而强悍的语言,与众不同的文体安排,在高梁地里生动深刻地展现了那一时期的血与泪,强烈刺激着情感麻木的现一代人,演绎也什么是伤与痛,什么是真实与历史,什么才是人生,怎样铸就自己的一生,没有思想与作痛相溶合的摸爬滚打,怎能造就一部传奇。
  第三,《红高粱》的空间环境与造型描写,都在努力寻求一种彩的单纯化和空间的神秘与阔大。一切琐细的对比协调和过渡都被抛开,造成一种崇高神圣和神秘生命的生存空间。《红高粱》主要是两个空间环境:高梁地和酿酒作坊,酿酒作坊体现出生命的远古意识,如风雨剥蚀、似古堡般的十八里坡的圆形门洞。而那片自生自灭的高粱地,则透着生命的神圣。当《红高粱》上描写高粱地时,它是作为一个巨大的自然生命符号,舒展、盛大、坚强、热烈、宽厚。《红高粱》三次对高粱的渲染都呈现出一种人与自然生命的整一性。当我奶奶泪水满面、仰天躺在我爷爷踩踏出来的圣坛上时,《红高粱》上一连出现了四个叠化的狂舞的高潮。在这里,高粱地是生命诞生的见证。而在日本人强迫百姓踩踏高粱的中,又感到生命被摧残的震撼。
  记不清在哪里看到一句话,大概意思是:好的文学作品一定是反映现实的。过去的历史是
莫言代表作
血淋淋的历史,是无数双眼睛见证的,像记忆中的烙印一样。无法磨平,更不允许篡改。尊重事实是人最起码的良知。
  莫言作品读后感3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引发了一些争议。起初,我还以为大家争议的对象是我,渐渐地,我感到这个被争议的对象,是一个与我毫不相关的人。我如同一个看戏人,看着众人的表演。我看到那个得奖人身上落满了花朵,也被掷上了石块,泼上了污水。我生怕他被打垮,但他微笑着从花朵和石块中钻出来,擦干净身上的脏水,坦然地站在一边,对着众人说:对一个作家来说,最好的说话方式是写作,我该说的话都写进了我的作品里。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
  我希望你们能耐心地读一下我的书,当然,我没有资格强迫你们读我的书。即便你们读了我的书,我也不期望你们能改变对我的看法。世界上还没有一个作家,能让所有的读者都喜欢他。在当今这样的时代里,更是如此。
  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我还是要给你们讲故事。
  上世纪60年代,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组织我们去参观一个苦难展览,我们在老师的引领下放声大哭。为了能让老师看到我的表现,我舍不得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看到有几位同学悄悄地将唾沫抹到脸上冒充泪水。我还看到在一片真哭假哭的同学之间,有一位同学,脸上没有一滴泪,嘴巴里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用手掩面。他睁着大眼看着我们,眼睛里流露出惊讶或者是困惑的神情。事后,我向老师报告了这位同学的行为。为此,学校给了这位同学一个警告处分。
  多年之后,当我因自己的告密向老师忏悔时,老师说,那天来他说这件事的,有十几个同学。这位同学十几年前就已去世,每当想起他,我就深感歉疚。这件事让我悟到一个道理,那就是:当众人都哭时,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当哭成为一种表演时,更应该允许有的人不哭。
  我再讲一个故事:三十多年前,我还在部队工作。有一天晚上,我在办公室看书,有一位老长官推门进来,看了一眼我对面的位置,自言自语道:“噢,没有人?”我随即站起来,高声说:“难道我不是人吗?”那位老长官被我顶得面红耳赤,尴尬而退。为此事,我洋洋得意了许久,以为自己是个英勇的斗士,但事过多年后,我却为此深感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