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龟虽寿》看曹操的人格理想
曹操是东汉末年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龟虽寿》是他的代表作之一:
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螣蛇乘雾,终为土灰。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一、慨叹人生短暂,倍惜每寸光阴早泄能治吗
《龟虽寿》前四句的主要意思是“人寿不长”。作者连用“神龟”和“螣蛇”两个比喻。神龟是龟的一种,古人常用它来象征长寿,但最后还是死亡;“螣蛇”虽然腾云驾雾,但最终也免不了死亡。诗人旗帜鲜明地否定了人可成仙、长生不老的神学迷信思想。作者肯定,衰老和死亡是人们无法抗拒的自然规律,这充分体现了曹操的唯物论观点和豁达乐观的精神。在《短歌行》中,作者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喝碳酸饮料会胖吗”的慨叹,这种思想与《龟虽寿》如出一辙。人总有一死,但如何看待死,不同的人常常表现不同。有的及时行乐,虚度时光;有的慨叹迟暮,消极悲观。而曹操却表现为另一种精神境界,这就是诗歌第二层所抒发的思想感情。
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是《龟虽寿》的第二层,也是全诗的中心。作者也用了比喻,用伏在马槽上的老骥还想驰骋千里来比喻建功立业的烈士到了暮年,仍然壮志不减。这一层承第一层,一方面曹操清楚地看到自己已经到了晚年,另一方面又表现了作者进入暮年仍奋斗不息的精神。人和千里马、螣蛇、神龟一样,不能违背自然法则,也是要老的。可贵的是,曹操对于这一点,认识得很清楚,写《龟虽寿》时他已53岁,
龟虽寿曹操照古人的说法,人“五十而衰”。因此,他在这首诗中承认自己到了暮年。但曹操的过人之处在于他面对暮年,在精神状态上不服老,要老当益壮,为祖国的统一继续战斗。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次年,他率军南征,如果不是孙刘联合,曹操统一中国的愿望可能实现。虽然曹操的大志没有实现,但其精神是可嘉的。
三、生命有限,精神长存
一个有作为的人,总是珍惜年华,总是依靠人的力量延长自己的生命,从而争取更多的时间来建功立业,曹操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这种思想在《龟虽寿》第三层中有比较集中的体现。“盈缩之期,不但在天”电脑bios设置,也就是说,寿命的长短与“天”有关系,但不是由天注定的。“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只要能注重保养自己的身体,是可以延年益寿的。在这里,作者一方面看到了人的寿命与自然属性有关,另一方面突出强调了人的主观能动作用。事实上,一个人如果能够建功立业、名载史册,这无疑于永久性地延长了自己的生命。这种朴素的辩证唯物论思想,彻底否定了长期流传的“死生有命,富贵在天”的迷信说法,在当时是相当进步的思想。
猪蹄炖我国古代有“文如其人”的说法。从曹操的《龟虽寿》这首诗中,我们似乎可以看见一位须发
苍苍、金盔银甲、驰骋沙场的烈士屹立于眼前,我们也能领会到作者高尚的人格和统一中国的远大理想,可以看到一位匡时济世的爱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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