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故事精彩影评3则
挑大梁
没有他们的支持与鼓励,安德鲁就不会有勇气走到法庭上,去追求自身的权益。爱是这部电影的主题,也是导演想要将他融会到社会问题中去的原因,艾滋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患病后被人抛弃,失去爱的感觉。当世人对你不予理睬,当你失去了工作,当你被人误解时,来自家庭、爱人的情感将支撑你走向最后。影片结尾的一曲《philadelphia》以及背景上孩童时期的安德鲁玩耍时的情景意境幽远,寓意深刻。
那么就请相信爱的力量,因为他会带给你生活的勇气。
拥有爱,天堑终会变通途,丧失爱,你将寸步难行。
费城故事观后感(二)
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个笑话:说有一个遇到洪水的神甫,被困在房顶上,他坚信上帝会来救他。这时有个救生员开着小艇路过,要带他走,他说:我要等上帝,我深信上帝会来救我;后来又来了一名警察开着小艇来搭救,他又拒绝了,他说:我要等上帝,我深信上帝
会来救我;再后来来了一架直升机,他再次拒绝。最后神甫被淹死了。
神父上了天堂后,非常生气,质问上帝:为什莫不来救我,这样以后你的子民还会相信你吗。上帝也很生气:我派了两只小艇一架直升机去救你!难道你要航空母舰才坐啊!
不知道这个故事和新教伦理有没有关系,我从《阿甘正传》《肖申克的救赎》中都看到了这故事的影子,每一根从眼前飘过的稻草都是上帝给予我们自我救赎的机会,只是很多时候错过了,或者说自己放弃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有想过救赎。美国的主流文化,应该就是自我救赎的文化吧,积极而努力的生活,成为上帝的选民。 
看电影的人经常会把自己的语境和电影联系起来,虽然并没有电影中出现的巨大的生活变故-----大多数人的生活还是平淡的,不会出现艾滋病智障或是被人诬陷入监,但这并不妨碍在低落的时候,去体会一下别人的自我救赎,并从中体会到做人的愉悦。我看了一下在美国标签下的影片排序,《阿甘正传》和《肖申克的救赎》雄踞第一和第二,我估计如果要是有总排名的话,情况也差不多,好东西就是好东西。
《费城故事》有着同一个主题-----自我救赎,只是救赎的理由不同,阿甘要体会生命的不同
滋味,肖申克是自由,而安德鲁是爱,有尊严的爱与被爱,法庭辩论的部分是整个片子的精华部分,可能是因文化背景的不同,这个部分反而影响了国人对这部片子的接受,比起看阿甘给肯尼迪总统露屁股,这样大段的场面的确闷了一些,另外还有一个原因,可能就是国人对同性恋还有点不太能够接受吧。
我个人觉得是应该取消同性恋电影题材这个说法的,如果冲着这个提法去拍电影,我以为除了猎奇之外,看不出有其他理由。小波同志说的好:爱一个人难道他是男的女的有那末重要吗?所以安德鲁和乔在谈论案件的时候,当他意识到乔的依然不理解,而自己马上就要面临离开这个世界时,突然转移了话题,他说:你听歌剧吗,这是玛丽亚卡拉丝的。然后以一手握着吊瓶支架,一手扶额,沉浸在音乐之中,光影明暗,安德鲁说:我即生命,我是神圣的,来到这世上,我被遗忘了,我是爱!这是本片的华彩乐章,安德鲁完成了自己的救赎!
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而且理应受到世人的尊重,安德鲁以一人之力,不惜对抗一个巨大的律师事务所,不惜对抗顽固世人的不理解,就是要理直气壮的获得这种做人的权利。比起阿甘比起肖申克,他需要更大的勇气,因为除了上帝之外,没有多少人站在他那一边。
费城故事观后感(三)
每遇到一部好影片,我都有相同反应,即不愿关闭那段长长的黑字幕,宁可听着从它之后传出的音乐,开始敲下我的此刻感受。
一开始,我对Philadelphia并不抱太多期待,即使它的主演为Tom Hanks。吸引我观看的情节有二,一为同性恋,二为艾滋病。将这两种情节合而为一,那么影片必定需很现实。演员的表演却不可过于现实,否则,只能成为悲剧。我可以在观看此影片时将阿甘的影像洗刷干净,而Tom Hanks的表演更可做到如此。他饰演这个名叫Andrew的男人,并且完美无缺。
当Andrew身为律师的时候,他是老板眼中不可多得的人才,并足以挑大梁,然而他的身体日渐虚弱,脸上的伤痕日渐明晰,他被迫解雇,并被老板以栽赃的手段戴上能力不足的罪名。当一个人身心健康时,伫立于他身侧的皆是好的机遇与赞美的声音,而反之,当这个人从某一时刻开始灾难降临或身染恶疾,那么所有光芒都将从他身侧撤退。Andrew非常理解并领受这一点,因此当他在图书馆内细细翻阅艾滋病类书籍时,即使有人不断劝说他进入单独的数据室进行查阅,他仍自愿顶着旁人鄙夷的视线安然独坐。
当Andrew被检测出HIV病毒时,他受许多人排斥并拒之千里。他契而不舍,并几乎决定自己身兼原告与辩护律师双重身份,坚持将自身所遭遇的不公呈上法庭。他在终于到愿意替自己辩护的律师而终究能够开庭之前,向他的全部家人进行温和而善意的提示,告诉他们之后的生活将饱受其他人的蔑视与不公对待。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令他的恋人非常担忧,他读出恋人掩饰之下的怜惜之意,却在诉讼迫在眉睫之时,举办了一场化妆舞会。他与恋人相拥着跳舞,穿着一身洁白,那一刻,他十分美丽。他在舞会结束后,与律师商讨第二日的上庭时,却屡屡打断对话,专心聆听起屋内音响传出的歌剧女声,认真体会每一段琴声起伏,低喃着I am love,并且泪流满面。 
Andrew是一个拥有真性情的人,他不刻意显露自己的病体,也无需标榜同志身份,他直至重病至死,也不曾向人摄取怜悯。他只在微笑,告诉别人,It’’s okay。一如他的葬礼上播放的他的儿时录影带,他的笑容从始至终都纯洁耀目。
Andrew起诉曾经的上司,或许并非为自身利益与今后道路。他心中明了,类似的遭遇将持久降临于同性恋者与艾滋病患者的身上。他能够在众人面前袒露一次全身的伤痕,并坚强执着地一次次阐明自己对律师一职的热爱,令众人能够相信同性恋者也仅是常人,可以做
好任何一项力所能及之事,那么,他会觉得,何乐而不为。他与他的恋人,没有亲密镜头,只有彼此关心的言语,以及相拥而舞时,彼此靠拢的甜蜜。
谁能说他的生命其实悲哀而显得残缺。我却因为这种动人的美丽,再一次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