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大观
女性主义视角下，《青春有你2》中女性主体性探究
王睿
（南京艺术学院，江苏，南京 210013）
摘 要：《青春有你2》作为一档青年励志综艺，节目以“X不定义女团”的宗旨出发，力图唤醒女性主体意识，
别话题放到大众面前。文章以《青春有你2》中女性主体性体现为例，聚焦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结合的现实意义，
为综艺深度发展提供重要参考。
关键词：女性主义；青春有你2；主体性
《青春有你2》（以下简称《青你2》）是爱奇艺出品青年励志综艺节目。召集109位女选手，通过一系列训练考核，让选手在导师训练下成长，最终选出9位选手出道。节目播放中，“女性主义”等字眼不断被节目和观众所提及，其中涌现出大量打破传统的旧认知与刻板印象，造型风格迥异的新一代女性。在她们身上，笔者观察到当今女性体自我主体意识的崛起，模型化的形象的颠覆，有女性主义者具有的认同感与主体精神。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的结合不再是纸上谈兵，而是一次勇敢的尝试，具有跨时代的现实意义。
一、女性主义概述与女团选秀节目渊源
（一）何为女性主义
女性主义（feminism），在两个世纪以来，经历两次女性主义运动的高潮，第一次发生在1840年到1925年间，第二次在20世纪60至70年代。①旨在提升女性地位，消除当今男权社会中男女之间的不平等现象，结束性别歧视，追求两性平等，是席卷当今的世界思潮，也是跨阶级、种族、国度的世界社会运动。
我的美女女性主义思想泰斗波伏娃书写《第二性》开始，女性主义开展大范围传播，女性体受到这股思潮带来的影响，逐步形成自身主体意识。女性主义理论发展也从寻求教育权、选举权、就业公平权转变到文化艺术研究，最终到达思想领域，形成“女性主义”独特的理论学说。“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的结合，
深化“女性主义”内核的同时，让更多女性萌发肯定自我、悦纳自我的价值观念[1]。《青你2》将其吸收消化，简洁的通过节目内容的设置给受众展示女性的力量。
（二）《青春有你2》节目简介
选秀节目起源于1984年的央视《cctv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其中在2005年《超级女声》和2015年《中国好声音》到达两次高潮，再到近些年《偶像练习生》《青你2》等选秀节目又引起社会热议。选秀节目也从个人，到团体，再专注于女性体，历经几次沿革。
《青春有你2》延续《青春有你》的赛制，109位女生，通过一系列训练考核最终形成9人的女团出道。节目通过塑造自强自信，青春亮眼的女性形象，节目微博超话927.5万余次，累计148.5亿次阅读量。节目在制造巨大社会广泛讨论度的同时，产生出巨大经济效益。专业粉丝博主自发对节目粉丝集资进行全程跟踪，《青你2》集资总额达到8915.84万元，共43万粉丝参与集资，第一名刘雨欣个人获得1498.53万元超高收益②。
女性体对大众传媒比男性有更高热情和关注度，是传媒消费领域极其重要的体，在同类型的节目《创造101》中，女性受众比男性占比更高，女团改变过去“异性”消费模式③，以女性视角去关注女性成长，既是对女性自我主体性的审视，也是节目成功的利益点。女性主义与娱乐综艺结合，《青你2》在经济与社会影响上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和无限的前景。
二、女性主义在《青春有你2》中的投射
《青你2》作为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的一次新的结合，关于节目塑造“什么样的女性主义”存在巨大争议性和热度。自由女性主义的代表人物弗里丹对于选美曾说过这样一段话：“女性运动开始时宣布反对选美，是因为它象征一种对女性普遍意义上的蔑视，但现在，既然女性已经能够觉得自己是个人，那么她们就可以选择喜欢变得更加美丽”④。自由女性主义主张人人平等，一个女性选择成为怎么样的自己是她们的自由。借由这个观点，我们可以通过节目中的女性形象的塑造去看待女性主义在节目中的投射。
（一）塑造青春靓丽的外在与阳光内在的女性视觉主体形象
首当其中的是表现在视觉上的冲击，《青你2》中节目舞台场景、服装造型、选手外形条件，一系列的包装设计非常受年轻女性的喜爱。节目场地充满流畅的线条感，灯光舞美洋溢着明亮青春活力少女的颜，阳光朝气的氛围萦绕其中；服装造型搭配风格化十足，粉，天蓝浅系为主，妆容上有所追求日韩系妆容的亮片效果，整体造型充满青春感。
选手外在形象美被镜头语言进行无限放大，作为一种非语言符号，服饰妆容的视觉形象的塑造，传播特定的价值观念，即“作为女性是美好的，女性是值得歌颂的”[2]。身为女性在舞台上发光发热，向受众大方展示着自己身为女性的外表。节目通过把女性作为视觉的主体来呈现，是最直观诠释女性主义
的方式。
相比较于外在形象，女性内在形象的塑造是实现自我价值，也是引起女性共鸣，获得体认同的方式之一。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最高层则是自我价值的实现，它立足于生理、安全、社交、尊重需求之上。节目中109个女孩，独立自信、不认输不放弃，节目标题“谢可寅摔倒依然拼命练习”“蔡卓宜遭遇网络恶评依然参加”“被淘汰的‘回锅肉’依然有着女团梦”，《青你2》节目通过塑造阳光向上，有着理想抱负的女性形象，漂亮外表下有着顽强拼搏的精神，至此女性外在形象被深刻内化，内在与外在双重作用，形成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更增强女性的主体意识。
（二）宣扬不定义女性的精神主体性
在女性身体形象问题上，女性主义传统的观点是：“在过去选秀里的女性，永远在与模特的幽灵做不公平的竞争，以绝大数女性镜子中平凡的自我形象与模特做泯灭女性自信心的竞争。”⑤《青你2》从《创造101》中王菊的意外走红看到，女团不再是传统意义上建立在旧时观念中的审美：大眼睛，双眼皮，长头发，苗条的身材。它提出的“X，不定义女团”的口号，把女性自我价值的实现简单化为每个女生勇敢追梦，成为偶像出道。不是每个女性天生都有着完美的基因，
作者简介：王睿（1996-），男，汉族，江苏南京人，南京艺术学院流行音乐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音乐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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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有女生都有一起拼搏的权利[3]。
由此不符合传统女团标准的女生在《青你2》的节目中站了出来，刘雨昕，林凡，陆柯燃，上官喜爱，她们拒绝以传统的观点评判女性的“外在”形象，而忽视女性身体里“内在”的感觉。节目的口号，大力彰显女性表达自我的权利。女生自我强烈表达的欲望，加上节目的推波助澜，创造出巨大的舆论话题，其造成的广泛效应是过去的年代不可想象，不可企及的。
（三）女性消费主体意识的体现
美国女性主义理论家劳拉·穆尔维认为：“男性主体是媒介文本的观者，而女性则是被观看的主体”⑥，虽然在今天看起来有失偏颇，但女性对自身的美有着与生俱来的诉求，不光是在外表上，更将美的追求投射在她们认同的价值观之中。这里的认同是两个方面，一是对相同观念上的赞同，二是实际行动上的消费。
《青你2》上官喜爱被送上微博热搜，是其说出“我们时而是骑士，时而是骏马，时而是铠甲，时而是姑娘”，倡导女性在女性保持自己独有魅力的前提下，允许她们成为自己的骑士，铠甲。在她的观念里，女性可以柔弱，也可以果敢而坚强。上官身上体现着明显的女性主义主体意识，女性不依附于男
性而存在，这样的观点迅速收获着女性受众的好感度。对她的评价，许多人认为她反映出了更独立、更自信、更多元包容的女性价值观和审美。女性受众在关注和选择的过程中往往被这种精神所吸引，容易对同性的不易和努力感同身受，形成对各种审美观和价值观的探讨，在过程最终带来更为忠诚的消费。
《青你2》中，109位选手与商品捆绑，女性主体成为“被消费”的商品，决定的出道票数与所购买的视频会员以及蒙牛花果轻乳所挂钩。为所支持的女性投票，希望她能顺利出道，去购买相关商品的这种行为，一定程度上也是对女性形象的肯定。女性主动的消费意识行为，是内心认同的一种实际的投射。女性不再停留于“异性”消费，转化为更为长期稳定的同性消费。女性既是商品，也是消费者，女性至此基于观者一列，甚至比男性占据更大比重，这一行为展现女性更大的生机与活力，体现出女性主义强大的生命力[4]。
三、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结合的现实意义
新世纪以来，关于女性的平等的呼声层出不穷，关于女性的讨论大多以社会事件为主，女性主义也多次经历被污名化，被冠上“女拳”等有失公允的称号。从《青你2》来看，女性主义与综艺结合有以下几种现实意义。
（一）女性乌托邦——女性独立空间构建
17世纪，英国女性主义者爱斯泰尔提出“女性应建立自己的社区，过一种摆脱男人的
生活”。⑦社会体中只有女性存在设想，《西游记》中“女儿国”初见端倪，中外关于此类题材文学影视作品创作不少，但终究是虚构的存在，对女性体的观察不是镜中看花水中望月，《青春有你2》让猜想照进现实，构建出女性乌托邦的独立空间，让女性地位逐渐彰显。
“乌托邦”来源英国人文主义小说家托马斯·莫尔的同名小说，描绘了一个并不存在的美好之地，现在已经成了人们对社会困境的批判，和逃避现实生活的精神寄托，成为幸福的的代名词。但即使在距离《乌托邦》出版400年后的今天，女性在社会上被安排的角依然是传宗接代、料理家务，依然有着被歧视，声音处在“缺席”的状态，作为平等个体的愿望被忽视的地位。
波伏娃在她《第二性》里分析出了女性是男性的“他者”的处境。作为一个象征，女性是“他者”，母亲也是“他者”。著作里，波伏娃提出了那句脍炙人口的名言“一个人并不是生为女性而是变成女性的”。女性在过去是被弱化的，是为衬托男性而作为陪体所存在的。女性一直无法以“我们”自称，是因为“她们不能把自己组织起来，形成一个与其他相关的同义组织旗鼓相当的整体”⑧。
在《青你2》建立起的女性的乌托邦里，主角变了109个鲜活的女性，她们自发组织起来，在男性缺席的乌托邦里，女性成为彼此依靠，创造出“我们”的空间条件。不再是男性的附属，而是作为独立自主的存在。女性个体遵循女性体的领导，通过体共言的形式，使女性的集体意识在独立空间里得以彰
显，她们的声音能够被听见。
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的结合，“女性乌托邦”，是对现实不公平的一种诉求，是对男性审美的一种不妥协的反叛精神。湖南卫视《乘风破浪的》（以下简称《浪》）将其进一步推向高潮，30位由现场500位女性小浪花进行投票，由女性定义女性，唯一男主持人黄晓明，和两个男性导师，只占据极少的话语权。性别优势在这里发生反转，男性成为女性的“他者”，万茜“我们都是女人，我们都是站在一起的，女人是可以帮助女人的。”这种女性力量，印证了穆勒的那席话：“人不再是生而即有其生活地位，并不可改变的被钉在那个位置上，而是可以自由的运用其才能和有力的机会去获取他们最期望的命运。”⑨
（一）女性形象解构与二次定义
传统电视媒介，不论电视综艺，亦或新闻报道，电视剧，女性大多被塑造成家庭主妇或者崇拜物质的美女，打下传统刻板印象的标签。男女两者的性格、形象、社会分工被固定，在波伏娃的观点里男性是“自我”，而女性是“他者”，女性不仅与男性不同，而且低于男性。在互联网高速发展的今天，网络媒介促使受众审美发生转变，致力于女性打破传统的性别印象，女性的形象在当今社交媒体中被进行解构，但不可否的是，不够彻底的尝试又带来新的刻板印象。
《青你2》作为一档尝试以“不定义女团”为口号的具有女性主义彩的女团选秀节目，其中的练习生如
何做到不被定义，对于第一次收看这档节目的受众而言，外在装扮可初见端倪。在这里，既有像孔雪儿，许佳琪，这类受众过去所接受传统女团的女性印象；也有像刘雨昕，陆柯燃这类有男性着装的特点，日常打扮向男偶像靠齐，两性的界限在她们身上被模糊，颠覆刻板性别形象的新时代女性。在总决赛刘雨昕以第一名1700多万的票数，力压1200多万票的第二名虞书欣，而陆柯燃也以第九名的成绩进入了出道位。
在以男性为主的审美环境中，她们是打破主流审美桎梏的存在，高调姿态进入大众视野。《青你2》将收视目标锁定为女性，通过塑造独立自主，自信自强的女性形象，力图来唤醒女性的自我意识。节目不斐的收视成绩，看似一场成功的女性主义和综艺节目结合的新尝试，但新刻板印象带来两极分化的评价：节目不定义女性的旗号，却依赖受众投票选拨，与传统女团选秀别无二致；宣扬多元女性形象，依然面容姣好，外形条件优秀的青春女性为主，多才多艺，唱跳俱佳，才能弥补外形不足，这些与现实生活中的女性有很大差别[5]。被解构女性形象又再一次被以新标签所二次定义，并借由网络传播更牢固，更难以撼动，迎来女性刻板印象另一个寒冬。
四、结论
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的结合，从女性立场出发去审视外部世界，赋予女性生命特，让更多的女性看到自己身上被隐藏的可能。无论是《青你2》还是《浪》都给女性一种重新审视自己，以女性的全新的视角去洞悉自我，确立自我，直到接受自我，最终悦纳自我的观点。“女性乌托邦”的构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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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用被男性主导的社会所定义，不必被贩卖性别焦虑。
《青你2》所展现出强大的舆论影响力和经济发展潜力，是为更多小众的理论体，以及被污名化的理论体一个证明自己的平台。对节目创作者而言，新的尝试可能是把双刃剑，既是机遇也是挑战。要在准确把握理论研究的基础上，进行勇敢的突破和创新，实践和理论相结合，迸发出新的火花。而对媒介平台而言，作为“把关人”，具有敏锐的市场嗅觉的同时，也要高举着社会主义的旗帜，坚守着社会责任感，既不谄媚于资本家的粗制滥造，也不向受众的猎奇心理妥协。而最后作为受众，在提高自己审美水平的同时，反馈有效的信息，帮助整个综艺乃至整个社会良性运转，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青你2》做为女性主义与综艺节目结合的模版，给综艺节目多元发展提供理论依据和指导意见，启发未来越来越多的综艺娱乐节目朝着具有思想深度和更高维度去进行创作，有效规避整个社会的泛娱乐化和浅薄化，具有实际的社会意义。《青你2》或者《浪》虽然口碑由赞美转向唱衰，一个豆瓣5.9分，一个从开播的8.5分掉至如今7.3分，但却像是一道闪电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在如今沉闷的性别秩
序中造成了振聋发聩的影响。在未来，笔者期待除选秀节目之外，有更多的女性主义彩的节目出现，共同促进社会的女性平等以及支撑着更多元节目的出现。
注释：
①李银河.女性主义[A].上海文化出版社，2018(30).
②SNH48—饺子榜.《<；青春有你2>和<；创造营2020>饺子榜数据分析与简评》，card.weibo/article/m/show/ id/2309404527716656611730?_wb_client_=1.
③毛悦.女性主义在网络真人选秀节目中的投射——以腾讯视频《创造101》为例[J].今传媒，2019.
④李银河.女性主义[A].上海文化出版社，2018(77).
⑤李银河.女性主义[A].上海文化出版社，2018(57).
⑥毛悦.女性主义在网络真人选秀节目中的投射——以腾讯视频《创造101》为例[J].今传媒，2019.
⑦李银河，女性主义[D],2018,(29).
⑧夏文静.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女性小说文学伦理学批评——以三位代表作家为例[D]2013(145).
⑨李银河.女性主义[A].上海文化出版社,2018(33).
参考文献：
[1]李银河.女性主义[A].上海文化出版社,2018.
[2]SNH48—饺子榜，《<；青春有你2>和<；创造营2020>饺子榜数据分析与简评》，card.weibo/article/m/show/ id/2309404527716656611730?_wb_client_=1.
[3]毛悦.女性主义在网络真人选秀节目中的投射——以腾讯视频《创造101》为例[J].今传媒，2019(1).
[4]晋碧璇，杨誉芳.网络选秀节目《创造101》对女性形象的建构[J].视听,2019(1).
[5]夏文静.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女性小说文学伦理学批评——以三位代表作家为例[D].2013.
的科学素养，则不能拍摄出充满想象力、精美、高质量的科幻电影。科幻电影具有有效、积极的促进作用，可以提高受众的科学素养。中国相关部门要更加重视对科幻电影编剧、导演的培养，增强其科技基础知识[3]。中国的导演也应当认识到科幻电影所拥有的广大市场，领悟到科幻电影对提升民众创新意识、科学素养方面发挥的重要作用，培养具备科学素养的队伍。
2.不断提升公民科学素养，形成观看与创作的正向循环
科幻电影终究是为了让受众得到良好的科幻视听体验，而受众也需要具备良好的科学素质基础，这样才能参与到对科幻电影的欣赏与评价中。因此，要不断提升公民科学素养，这样才能使科幻电影拥有更多的观众，从而促进科幻电影的收益与创作，形成观看与创作的正向循环。
3.培养新一代创新能力与想象力，加大对相关课题的投入
在学校教育中，也要鼓励学生敢于想象、敢于创新，打破以往应试教育的局限，更加关注素质教育，让新一代可以发散自己的思维，放飞想象力，更好地培养其创新能力与想象力。电影学院与综合性大学要更加关注对科幻电影人才的培养，加大对相关课题的投入。这些基础性的工作能够很好地推动科幻事业发展。
4.加大对国产科幻电影的资金支持，推动科幻电影发展
当前，对于国产科幻电影的资金支持还比较匮乏。比如，科幻大片《阿凡达》制作费用超过两亿美元，在上世纪70年代之前，美国投资公司也不敢轻易对科幻电影投资，造成了科幻电影粗制滥造。而在卢卡斯执导的《星球大战》上映之后，全球票房突破了七亿美金，这也为科幻电影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推动力，美国好莱坞也更加愿意选择制作精美、投资巨大的科幻电影。同时，科幻电影也收到了超过几倍于投资的回报。
5.融合文化产业与科普，构建完整的科幻电影产业链
在推动科幻电影的发展中，资金投入是其中的一个层面，但还远远不够，需要构建完整的科幻电影产业链，使其能够涵括剧本、编剧、电影拍摄、特效处理的环节。中国科幻电影制作依然处于起步阶段，因此，要培养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加大资金投入与重视程度，将文化产业与科普相结合，不断完善科幻电影产业链。
四、 结论
综上所述，通过对中美科幻电影数量的分析与对比，可见中国在科幻电影发展方面依然存在一些不足。科幻电影中的技术力量能够启示现实世界的科技创新，中国在科幻电影发展方面也要不断加大推广力度，提升科幻电影创作者科学素养，增强其科技基础知识。融合文化产业与科普，形成完整的科幻电影产业链，激发民众的创新能力，构建“正视现在，放眼未来”的文化氛围。鼓励创新，促进中国科幻电影事业的发展。
参考文献：
[1]王一鸣，黄雯，曾国屏.中美科幻电影数量比较及对我国科幻电影发展的几点思考[J].科普研究,2016(01):27-32.
[2]李彤晖，李卓.中美科幻电影票房差异影响因素分析[J].卫星电视与宽带多媒体,2020(10):108-109.
[3]孙龙海，魏岳江.中美科幻电影有何不同的文化差异[J].军工文化,2019(01):118-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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